直到头顶传来的笑声越来越明显,手底下的肌肉震动也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莫羡欢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
居然对着薄锦年好看的腹肌上下其手……
她刷的收回手,不敢看男人那双带着笑意的黑眸。
“怎么停了?”
薄锦年轻轻挑眉,抬起莫羡欢的下巴,微微俯身贴近她的耳畔,“薄太太,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的,我的身体……任君处置。”
谁要处置他的身体啊。
都怪薄锦年的肌肉,漂亮的让人上头。
“我,我就是好奇一下。”莫羡欢囧囧的开口。
薄锦年笑意更深,“看来薄太太的好奇心很旺盛……”
修长的大掌抓住女人柔软的小手,放在那结实绷起的腹肌上,带领着她慢慢向下,“而我,欢迎你继续探索。”
“……”
再往下就要看到人鱼线啦!
莫羡欢吞了吞口水,拼命压住想要继续往下的冲动,宛若杨过断臂般刷的把手抽回来,“你,你快去把你朋友的车还回去,我去洗澡。”
说完,不敢再看男人那极具吸引力的身体,低头贴着墙根溜了。
剩下薄锦年站在床边看着她黄花鱼般游走的背影,眼底闪过饿狼一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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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莫羡欢换好衣服出来,房间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四处看看,突然在床上发现了一本白色的病历。
病历?
莫羡欢皱起眉头,薄锦年病了?
她走过去,把病历拿起来,发现是中央医院的检查单。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男人的名字。
薄锦年!
剩下的就是短短的几行字,行文非常潦草,颇具医院特色。
莫羡欢看了会,一个也没看懂。
但中央医院她是知道的,背靠颜家,是帝都最大最奢华最具权威的私人医院。
看病的门槛,比去绯色吃饭还高。
别说是普通人,就是权贵,想进去住院也要托关系。
薄锦年,只是个乡下来的保安,只怕连中央医院的大门都摸不到。
除非他不是保安!
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涌上莫羡欢的脑海。
薄锦年,不会是传说中的薄五爷吧?
不!
不可能!
她很快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薄锦年是薄五爷,那他怎么可能跟自己结婚。
躲还来不及。
更何况,莫羡欢想到自己听到的传闻,薄五爷出了严重车祸,是切了某个重要的地方才活下来的。
但薄锦年的那个……咳咳,纯金水龙头,看起来性能还挺好的。
不过……
莫羡欢又想到什么,两人并没有洞房花烛夜。
薄锦年的那个……咳咳,水龙头自己也只是摸过,并没有用过。
万一他中看不中用呢!
这个想法一旦冒头,就越来越让莫羡欢难以停止猜测。
难道说薄锦年真的像薄五爷那样,不能人道。
只是看起来很行?
莫羡欢被脑海中的想法囧了一下,心情复杂的进去浴室洗澡。
哪怕是舒缓的精油也没法让她从胡思乱想中脱身。
如果薄锦年真的是薄五爷……
不,他应该不是!
就这么心神不宁的洗完澡,等起身才发现,自己没把睡衣拿进来。
她四处看看,发现墙壁上挂了一件男士睡袍。
是她特意给薄锦年准备的。
大了点,但总比光着出去强。
莫羡欢拿过睡袍,穿在身上。
不愧是自己亲手挑选的,布料就是舒适,丝滑又柔软的包裹着身躯,甚至能闻到淡淡的木质香水味道,穿着它,就像是被薄锦年抱在怀里一样。
好闻又心动。
莫羡欢低下头,鬼使神差的抓起睡袍放在鼻尖下,嗅着男人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气息。
好闻又魅惑!
等下,自己在干什么?
莫羡欢反应过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丢开睡袍,深吸一口气,把睡袍整理好。
然,睡袍实在是太宽大,不管她怎么整理,都松松垮垮的,包的住下面就包不住上面,最后干脆随它去了。
反正薄锦年去还车了,家里就她自己。
莫羡欢想着,胡乱卷了卷袖子,打开浴室门。
薄锦年果然不在。
她放下心来,裹着睡袍打着赤脚包头发……
身后响起完美的男声,“洗完了?”
“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莫羡欢吓了一跳,回头正好看到薄锦年站在门口,脚下顿时一滑……
“小心!”
薄锦年还没说完,就见莫羡欢朝着他直挺挺的扑了过来。
睡袍太大,带子完全散开,小女人柔软的身体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直挺挺的压在了他的脸上。
“吭!”
饶是薄锦年活了二十几年,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埋匈的神奇操作。
滑如凝脂,又富有弹性。
鼻尖嗅到淡淡的馨香味道,让薄锦年有片刻失神。
“抱歉,你没事吧?”
等莫羡欢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精致美艳的脸蛋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马上起来。”
她说着,手忙脚乱的想从薄锦年身上起来,然而身上的睡袍实在是太大了,让她手脚拌蒜,非但起不来,反而像条水蛇似的撑着薄锦年扭来扭去。
女人柔软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带着天然的香气,让薄锦年身体迅速紧绷起来。
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白云般的柔软。
男人呼吸粗重,熟悉的热源冲击着身体,让温度飙升。
“别动!”薄锦年一把掐住女人乱动的腰肢,声线沉闷粗哑。
“哦,好,我不动,你,你也别激动。”
莫羡欢撑着薄锦年的胸膛,那被她称赞形状漂亮的胸肌正在紧绷着,让她脸红更甚,“放我起来。”
薄锦年倒是想让她起来呢。
但莫羡欢压着的,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还用膝盖顶。
这感觉……
薄五爷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又痛又爽。
他勾唇,猛地深吸口气抱起莫羡欢……
砰的一声!
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男人修长的指尖扯开已经凌乱的睡袍,正大光明的睨着里面的风景,声音像是被热气浸泡过,沙哑而蛊惑,“薄太太如此主动,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期待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