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泰这个养鬼大师,在叶龙面前简直和泥捏似的,一碰就碎。
从叶龙的表现看,信泰已经意识到,叶龙想杀他易如反掌。
他只需要把信泰扔出窗外,然后不留痕迹地离去。
“叶先生,您有所不知,这只鬼仔已经养了十几年。凭我的修为,根本送不走它。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点相信你比我更懂。”
信泰很无奈。小鬼这种东西,想送走它真的不容易。那只被它祭拜了十几年小鬼戾气很重。
此时,它正怨恨地看着信泰和叶龙!
叶龙轻蔑地笑道:“信泰,我看你的技术不过如此。看我的!”
噗!
叶龙的手指弹出一股灵火。灵火落在婴儿木乃伊的身上,瞬间燃烧起来。
信泰听到婴儿的哭喊声凄惨无比,自己的内心也是毛骨悚然。灵火把婴儿木乃伊烧成灰烬。婴儿的哭声渐行渐弱,最后消失。
“叶先生,你让我的小鬼魂飞魄散了?”
信泰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自己的运势会不会受影响?”
叶龙冷冷地问道:“你还在担心你的运势?为什么不担心你的小命?!”
听到这样的威胁,信泰哪里还能淡定?他的双膝膝盖骨已经被叶龙用暗劲击碎,已经是个废人。
除了长跪在地上求饶命,信泰已经别无它法。
叶龙坐上沙发上,表情相当冷漠地抽了一支烟。
烟雾弥漫。时间静默。
信泰的哭喊难以打动叶龙的心。这一次,他为了钱差点向小龙女动手。这个罪孽,叶龙岂能放过?
“信泰,你给郭金荣打个电话,让他来这里。”
叶龙淡淡地说道。
信泰问:“叶先生,我打电话给郭金荣,怎么说?”
“就说我在这里等他。”
叶龙轻蔑地盯了信泰一眼,知道这家伙在犹豫,问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
信泰:“叶先生,我怕打草惊蛇啊。”
叶龙冷笑道:“信泰,你以为郭金荣是你吗?地球就那么大,他能跑到哪去?他的十几亿资产不要了吗?”
假如信泰知道郭金荣曾经的遭遇,或者说对叶龙有足够的了解,他就来会这样说。
信泰一个电话打给郭金荣,传达了叶龙的指令,郭金荣在电话里发出了令人绝望的咆哮!
“猪,你是一头猪!老子花了那么钱,让你办点事,你竟然露馅了?叶龙是怎么发现你的?”
叶龙一把抢过电话,说道:“郭金荣,我限你十五分钟内赶到。否则,就等着破产。”
“好,我马上过来。”
郭金荣甩手就给了雷彪一记耳光,骂道:“你是一头猪!老子轻信了你的话,现在惨了!叶龙已经让老子当了一回现代太监。现在不知道他怎么对我了。他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吗?还有李峰,他妈的也不是人!”
在叶龙强大的威力下,郭金荣如梦初醒。
这一切都要拜李峰所赐。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自己根本不会想对付叶龙。
这下子好了。
雷彪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脸色比便秘还要难受。
“少爷,这事肯定哪里出问题了。我怎么知道信泰这么怂?”
郭金荣又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骂道:“不是信泰的法术没有用,而是这小子已经成为我们惹不起的存在。惹不起的人,难道我们还躲不起吗?为了你那点虚荣心,你快要把我逼入绝境了!”
雷彪的贼眼睛一转,说道:“少爷,快点负荆请罪,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我随你一起去,有罪责我承担。”
这句话出来,郭金荣不由高看了雷彪一眼。
雷彪是郭氏家族的老人。以前是郭东明的心腹。现在又是郭金明的心腹。
“还不快点去准备?!妈的!老子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想当初,郭金荣可是纨绔中的纨绔。在青州这座城市,他总是能横着走的。犯了事,捅了漏子,也有父亲为他擦屁股。
现在出了点事,必须他亲自去想办法。
毫无疑问,雷彪的主意是个好主意。用他来顶雷,或许能让自己逃过一劫。
雷彪和郭金荣两个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捆荆条,脱光衣服,捆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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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龙看见郭金荣和雷彪两个人光着背,背着荆条,一下子就被他们给气乐了。
现代版的“负荆请罪”,让郭金荣这样的阔少来做,简直是太为难人了吧?
叶龙淡淡地问道:“郭少,你可知罪?!”
“知罪!叶先生,我真的该死。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啊。都怪雷彪这个天杀的,想着为兄弟们报仇。他们记恨你把他们扔进龙潭湖洗澡。”
郭金荣说明事情的真象。
叶龙补充道:“所以,你就请了太国的信泰,派阴间小鬼来残害我的家人?”
雷彪连忙说道:“叶先生,信泰是我请的,不关少爷的事。我该死,我不是人!”
“他心通”告诉叶龙,雷彪说的是真话。信泰的确是他请的。钱是郭金荣出的。
难道郭金荣就没有责任?
叶龙像死人似的看向他们两人。这两个怂货可不是一般的害怕,而是吓得瑟瑟发抖。
雷彪道:“叶先生,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要杀要剐,你都冲着我来,真的不关郭少的事。”
叶龙冷笑道:“你能出得起一个亿?雷彪,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还有,你请得动玉玄子吗?玉玄子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凤凰岛?难道你件事,又是和你有关?”
郭金荣立即插嘴道:“这件事是李峰叫我干的。叶先生,李峰和陆文龙暗中有联系。他有意把陆文龙的电话给了我,让我去请玉玄子找你报仇。”
一群猪队友!
叶龙听到这,差点被他们气炸了肺。
毫无疑问,郭金荣在彻底绝望和恐惧中,说的话都是真话。
李峰这个人,叶龙还是小看了他!
李峰之阴险,和他的父亲李文达比起来毫不逊色。
叶龙的眼神露出一股森寒的杀机,把三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他们连头都不抬,完全变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