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对鹃儿下了死手。要不是梁平动作快，鹃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过毛氏的反应是真的快，她一看到鹃儿，就立马说鹃儿被梁平抓了。还露出一副被害人家属的样子……这样一来——即便鹃儿出来作证，那他们也可以说鹃儿是被梁平威胁或者收买了。毕竟鹃儿只是一个丫鬟……果不其然的——鹃儿一说自己被主家谋害，毛氏就睁大了眼睛，一副你怎么能如此胡说八道的样子，“鹃儿，我们袁家可待你不薄，我女儿更是把你当亲妹妹！你怎么能如此见钱眼开，为了利益，就给楚氏他们做假证！？”

鹃儿颤抖的摇头，看着毛氏的目光，又恨又恐惧，“我没有，我没有收他们的钱，要不是他们来找我，我就被你们活活淹死在后院的井里了！”

“你！”

毛氏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大人，鹃儿被收买了啊!她一定被楚氏他们收买了！”

不然如何会如此冤枉自己未出阁的女儿与外男来往。还说他们一起谋划，害了自家表姐的清白……“毛氏，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可笑了吗？”

楚清歌冷声道，“你别忘了鹃儿是什么身份，她不是你女儿的妹妹，而是你女儿的贴身丫鬟。”

丫鬟？这说明什么……“说明鹃儿的卖身契，可是在你们手上的，她是人是鬼，都是你袁家说了算。”

就算梁平现在救下了鹃儿，袁家要是不出问题，后面鹃儿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袁家随随便便把鹃儿发卖去那种穷山沟里，或者烟柳之地，鹃儿就算不死……那也是彻底毁了……“你说我们收买她，我们如何收买？”

除非楚清歌他们得到鹃儿的卖身契。否则，鹃儿得到再多银钱也没用。听到这里，大家纷纷都看向毛氏，显然觉得是毛氏在为自己的女儿狡辩。那毛氏不愧是周文成认证过的聪明人，反应那叫一个快，楚清歌才用鹃儿的卖身契回驳，她就立马表示：“你肯定是用鹃儿的卖身契收买了她！袁家现在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你完全可以威胁鹃儿，说你后面要如何如何对付我们袁家，鹃儿的卖身契迟早会落在你的手里，鹃儿如果不听你的。你就会把她随意发卖！”

“嗯，很有道理。”

楚清歌笑了，笑意还有些盈盈，“但证据呢？”

“啊？”

“啊什么啊，你空口无凭在那里说了半天，有什么证据和证人吗？”

楚清歌看向毛氏，“可鹃儿却是实实在在的证人啊。”

不管鹃儿是不是被收买了，你毛氏提供不出鹃儿被收买的证据和证人……那就不能证明鹃儿不能做人证。“没错。”

刘县令也是啪的一下，拍了一下临时用砚台替代的惊堂木。“毛氏，你若是没有证据证明鹃儿被楚氏收买，鹃儿就是第一人证！”

证明袁家小姐袁莺莺，确实和周文成很早就勾结在了一起。“鹃儿，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越详细越好，这样说不定……”楚清歌勾唇，“还能找到更多的证据和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