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眸子一缩,迅将手搭在了水生的肩膀上,做出一副走不动路的样子:“陈哥,你怎么在这?”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雅熙说你腿伤未愈,不能跟她一起过圣诞节……看来,咱家那傻丫头被你忽悠的不轻啊!”陈锐气哼哼地看着秦钰,轻轻推了下他身边的妹子。八一中文≧w﹤w<w≤.八壹中文網
魏禾还记得这个妹子,就是上次在京大校园陪陈锐买套的那个中文系院花。
此时,妹子站在泳池边,穿着黑色比基尼,将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看的魏禾眼睛火辣辣的,不禁抬头看向秦钰。
秦钰倒是君子,目不斜视地盯着陈锐,让魏禾不由怀疑他的性取向。
“陈哥说的哪里话,我走路都走不稳,跟雅熙一起过圣诞不是败了她的兴?”秦钰勉强扯出个笑容,假得很。
陈锐撇了撇嘴:“走不稳还抱着猫?”
秦钰一听,连忙将魏禾扔到地上:“这猫黏人。”
火怎么烧着烧着就烧到自己身上了?魏禾站在水池边,四下看了一圈。游泳馆的人并不多,只有五六个,加上脸白腿长的服务员,一共十个人左右。有人看到水生,或点头或摆手地打了个招呼,水生一一回礼。
魏禾看到入口进来五六个人,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清来人。
“小心。”
魏禾脚下一滑,险些掉到泳池里,幸好有人提醒并抱住它的身子。魏禾抬头,看到院花那张精致的素颜脸,不由感叹世界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人家长得倾国倾城,自己长得普普通通?普普通通也就算了,还倒霉地变成了一只猫!
真是生无可恋!
“夕颜,你对猫不过敏吧?”陈锐紧张:“穿的少,别被猫挠了。”
原来院花叫夕颜,这个名字也是早有耳闻,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会儿陈锐叫了出来,魏禾想起,社联举办活动的时候,这姑娘做过主持人。
“不碍事的,我小时候养过猫。”夕颜笑着应了陈锐,轻轻摸了摸魏禾的脑门:“走,咱们去那边儿,这里危险。”
也不怕被猫爪子挠伤,夕颜抱着魏禾朝不远处的躺椅走去。
陈锐看了眼,没管。秦钰倒是皱起了眉头,看了眼水生。水生皱起眉头,不情不愿,却还是跟在了夕颜身后远远缀着。
“什么意思你?我还能加害一只猫?”见到秦钰和水生的小动作,陈锐恼。
“你想哪去了?我怕我的猫伤了妹子。”秦钰笑着扶住陈锐肩膀,装出一副站不稳的样子:“腿疼,扶我一会儿。”
陈锐气的脑仁疼:“你就装吧!”
秦钰笑。
门口进来那五六个人朝陈锐挥手,似乎是早就约好的。魏禾想偷·窥陈锐他们聊天,却被夕颜整个身子挡住了。魏禾盯着夕颜波澜起伏的胸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猫咪,你在这趴一会儿,别乱跑,我陪着你。”
夕颜声音柔软细腻,让人舒服得很。
哎?什么味道?
魏禾忽然从夕颜的身上嗅到一种奇怪的味道,苦涩之中夹杂着一丝**气息。魏禾踩着夕颜的大腿仔细嗅了嗅,味道好像是从肝脏位置散出来的,魏禾屏气凝神,盯着那个位置看了片刻,现雾蒙蒙的黑气若有若无地缠绕在那里。
伸爪,踩!
“嘶……”夕颜抽了口凉气:“好疼啊。”
这样的力道怎么会疼呢?这个地方一定是出了问题,魏禾没有理会夕颜的阻拦,又踩了两下。夕颜皱紧眉头,按住肝脏的部位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疼呢?”
魏禾轻轻拍了拍夕颜的手,怔怔看着她的眼睛。
夕颜愣了一下,随后试探着问:“你在关心我?”
作为一只猫,是不能与人对话的。
魏禾将目光移向别处,只留给夕颜一个优雅的侧影。
“明天我就去医院检查,猫咪不用担心。”夕颜微微一笑,仿佛整个游泳馆都洒满了阳光,让人感觉温暖舒适。
魏禾越过夕颜,看向秦钰。
此时,那五六个年轻人已经站在了陈锐身边,将秦钰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随后围在陈锐周围你一句我一句地拍马屁。
陈锐懒得应承,继续对秦钰说:“你给我好好站着,别扶我!”
秦钰见装不下去了,索性很是光棍地站直了身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天还疼,今天忽然就好了。”
“你!”陈锐气的说不出话。
陈锐身边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见秦钰气弱,又惹得陈锐不高兴,立马狐假虎威站出来挑衅:“谁给你的狗胆戏耍陈哥?!”
话一落地,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黄毛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是在奉承大哥,长大哥的威风,为什么大哥看过来的眼神像要把自己活剐了似的?
不仅如此,大哥对面那个气弱的年轻人怎么收敛笑容之后,气势瞬间膨胀,一个眼神就让他透不过气,脊梁骨都透着寒气。这种气势带着一丝戾气和血腥,让人莫名颤抖。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黄毛脸上,打的黄毛七荤八素,眼泪汪汪,看着陈锐的眼神格外委屈,好像在说: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敢说。
陈锐指着出口:“滚!”
魏禾暗叹,陈锐还是很给秦钰面子的,虽然秦钰对陈家安排的婚事百般抗拒,陈锐却对秦钰礼遇有加。这一方面说明陈锐对妹妹的感情非比寻常,另一方面,秦钰的能力、气势和背景也是让陈家十分敬服的。
“猫咪不怕。”
魏禾正强势围观,忽然被夕颜拥在怀里,差点被两个巨大胸器憋到窒息。
对于猫咪的抗拒,夕颜毫无所查,还在不住安抚魏禾的背毛,并小声嘀咕:“不怕不怕,打不起来的,不会伤到你的。”
难怪猫咪总会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人类,原来人类真的挺傻。
黄毛虽然不敢置信,却还是连滚带爬地跑向出口方向。另外几个年轻人也后退几步,害怕步黄毛后尘,不想陈哥毫无征兆地给自己来那么一耳光。
“消消气,犯不上。”秦钰拍了拍陈锐的肩膀,似笑非笑。
陈锐没给秦钰好脸儿,气哼哼地朝夕颜这边走去。
魏禾看的明白,方才明明是秦钰先变了脸色,这会儿倒是一副看完好戏心情舒畅的样子,由不得陈锐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