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黄埔逸寒昏迷在她的身上。
南宫芸薇也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想想后果都感觉可怕,若是她真的被这个家伙强了的话,那日后注定要进皇家这个圈子了,面对着皇家女人的勾心斗角,南宫芸薇真以为得无法招架。
......
而猎宫西苑的中央空地上,篝火晚会正在热闹的展开。
火堆里的篝火在熊熊燃烧,四周围绕着嬉笑的男女们,看上去不亦乐乎。
这里也有数不尽的美食和美酒,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年轻的男女们,不仅增加了篝火晚会的热闹,也方便了这群男女们为数不多交流的机会。八壹中文網
此刻的南宫芸染也在这里凑热闹,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若是能展示一番,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尤其是她这几天总是想着黄埔逸铭,甚至连睡觉做梦都在想黄埔逸铭。
可能是因为黄埔逸铭是她最开始爱的男人,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想接近他。
哪怕和黄埔逸铭说上几句话,南宫芸染也会跟着高兴的。
这段时间,尹千祉对她越来越冷淡,甚至在她们两个每周只有一次同房的时候,这个尹千祉都草草了事,根本都不在乎她的感受了,与他们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的态度截不同。
反倒是整天对秦雨沫疼爱有加,南宫芸染在气愤之中也没有失去理智,她务必要把机会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可不想指望着一棵树吊死人,没了尹千祉,她照样会光彩耀人地活着,并且还会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甚至她都幻想有一天和黄埔逸铭再续前缘。
她相信黄埔逸铭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如果她极力去挽回,保不准她就是将来的太子妃。
她这次过来,最主要还是想见到黄埔逸铭,更希望能和他有单独约会的机会。
此刻的篝火晚会,众人齐齐围在篝火四周,而这时突然有个人大喊,“锦王殿下过来了。”
此话一出,南宫芸染更是满心期待,甚至心里的小鹿乱撞。
既然锦王殿下都来了,那太子殿下想必一会儿也会过来吧!
而就在她兴奋之际,突然背后有个人轻轻触碰了她一下。
南宫芸染当即转身,还没等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的时候,她的手上就多出来一张纸条。
再等她反应过来之时,递给她纸条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南宫芸染一脸好奇,下意识得看了看手中的纸条,一脸不解地将其打开。
可当她看到里面的字迹之时,她差点兴奋的大叫起来。
因为纸条里面告诉她,让她现在去后山,并且写纸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太子黄埔逸铭。
南宫芸染完全可以确认这就是太子黄埔逸铭的字迹,根本都不用想,黄埔逸铭的字迹她太熟悉不过了。
下一刻,她想都没有想,一个人朝着后山走去。
可来到西苑猎场大门的时候,南宫芸染被看门的守卫给拦下了。
“站住!”
南宫芸面色一顿,下一刻故作冷声开口道:“你们是在和本小姐说话吗?”
“知道本小姐是谁吗?”
看门的两个侍卫见到来人是南宫芸染,嘴角不由地带着一抹不屑的笑意,其中一个侍卫很是轻蔑地开口道:“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宗人府府丞之女南宫二小姐吗!”
“失敬,失敬。”
“都这么晚了,西苑可不允许出去走动,尤其像您这般如花似玉,出去若是遇到什么危险,或者被人若是糟蹋了,我们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啪!”
“啊!”
侍卫的话音刚落,南宫芸染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对着这种势力的小人,他可最有一套。
挨打的侍卫一手捂着红着红红的脸颊,另一只手不是好气地指着南宫芸染,“你……你竟然敢打我!”
南宫芸染倒是不屑一笑,轻声道:“怎么,打你你觉得很惊讶吗?”
“狗眼看人低,不知道我是国师尹千祉的大徒弟吗?”
“知道本小姐出去见谁吗?”
“我也没什么好瞒着你们的,我去见太子殿下,你们若是有能耐就拦着,一会儿太子哥哥过来,你们可真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最后的几个字,南宫芸染故意加重了语气,使得两个侍卫身子又是一颤,并且互相看了看。
片刻,两个侍卫后退了几步,开始小声商量了起来。
“大哥,你说说南宫芸染这个丫头说的话能不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们都不应该拦着她出去。”
“前几天轩王殿下带着秦雨沫不也上后山了吗!”
“这殿下想找找刺激,我们这个时候若是在这里面添乱的话,人头可真是要不保啊!”
“可……这我觉得南宫芸染就是在说谎,太子殿下怎么会在这种重要的场合约会她呢!”
“这你可想错了,殿下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样的奴才能猜的到的啊!”
“南宫芸染这模样那也是千里挑一的,论长相那也是绝色的大美女,太子殿下想要找她解解闷那不也符合常理吗!”
……
两个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笑嘻嘻地走过来,对着南宫芸薇微微鞠躬,轻声开口道:“南宫二小姐,这西苑的规矩是死的,可人事活的,尤其是像您这般尊贵的人要出去转转,哪有不放行的道理啊!”
“可您出去以后,务必要小心一些,最近的后山不太平,奴才劝您有必要带上几个侍卫跟着您,以此来保护您的安全。”
南宫芸染想都没有想,直接开口拒绝,“奴才就不用带了,太子哥哥在院外等着我呢,只是这里人多眼杂,殿下不方便露面而已。”
两个侍卫见到南宫芸染这般自信,真就不好说太多,毕竟一口一个太子哥哥,谁听着都会胆战心惊。
片刻,被南宫芸染扇耳光的那个侍卫对着南宫芸染和颜悦色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恭送南宫二小姐了。”
南宫芸染一脸不屑地走出了西苑,甚至在走到两个侍卫身边之时,轻瞥了两个侍卫一眼,这分明就是一种强烈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