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什么见过?
什么时候见过?
狐疑地看着气定神闲的男人,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认出她了还是没认出她啊?
南笙猜得脑瓜疼。
突然,一辆宾利由远至近,最后停在他们的车旁。
司机是傅行止的助理陆遥。
陆遥下车,径直来到傅行止的车窗外,“傅总。”
“送南小姐回家。”傅行止淡淡吩咐。
陆遥立马来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南小姐,请!”
南笙蹙眉看着傅行止,忙问:“合作的事……”
“我考虑一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南笙明白。
“那我静候二少的佳音!”
她点头,优雅下车。
……
把阮芳菲骂走之后,心情超级郁闷的萧淮然一个人驱车回家。
地下停车库。
他刚下车就觉眼前一黑,一个大麻袋朝他当头罩下。
“谁?!”他大惊。
呯呯呯!
嘭嘭嘭!
可他话音未落,一顿拳打脚踢就狠狠落在了他的身上。
脸是重灾区。
鼻血喷涌而出,萧淮然被打懵逼了。
他本能地曲臂护头,想反击却被麻袋束缚,只能挨揍。
“谁?你们是谁?!”他咆哮,试图挣扎。
嗯,打他的不止一个人,最少两三个。
没人回答他。
而他越吼,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就越狠。
“嗯……住手,知道我是谁吗……啊……”
萧淮然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更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揍。
他怒不可遏,正想奋起反击时,打他的三个小青年却突然住了手。
跑了。
这顿毒打,来得快也去得快。
殴打结束的同时,一辆黑色迈巴赫从萧淮然的身边缓缓驶过。
驾驶座的男人一手掌控方向盘,另一手夹着烟搁在车窗上,姿态慵懒又魅惑。
萧淮然全身剧痛,一时间连扯开头上麻袋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行止淡淡瞥了眼狼狈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萧淮然,若有似无地扯了扯唇角。
嘴嗨有用吗?
不知道说最狠的话会挨最毒的打吗?
哪像他,从来不喜欢废话。
他做人的原则是——
能动手的,绝不逼逼!
……
半夜时分,南笙被尖锐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
“南小姐你赶紧来医院吧,你父亲自杀了!”
南笙瞬间清醒。
穿上衣服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医院。
她赶到时,南清风还在抢救室里抢救。
南笙像座雕像一般僵在原地,通红的双眸死死看着门上方那红得刺目且亮起的“急救室”三个字,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通体冰冷。
她害怕。
害怕失去爸爸。
嘉木被关押,爸爸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爸爸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真的会崩。
“小姐你别担心,先生不会有事的……”琼姨心疼地拍拍南笙冰冷的手背,红着眼轻声安慰。
琼姨在南家帮佣十几年了,算得上是半个南家人。
“我爸为什么要想不开?”南笙极力隐忍着泪水,依旧死死盯着急救室的门。
“这个……”琼姨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说!”南笙厉喝。
她从未用过这种语气跟琼姨说话,但此刻她心如刀绞,迫切地想要知道缘由,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琼姨小声喃喃,“今天萧先生来过……”
萧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