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翼烈威胁了一番,寒琚面上的镇静险些有些挂不住,但是想到自己族人性命,思量片刻,倒也妥协了。
转而诚心向神念道歉。
“抱歉,是吾太心急了,还请翼首领夫人见谅。”
这样一个部落首领,如此放低姿态,已经是对一位他族部落雌性的最大尊重。
见此,神念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也是为自己族人着想。
这般想着,神念落落大方的应道。
“寒首领客气了,此事他日再谈,先吃肉吧。”
说着神念怕自家那位再语出惊人,便自个儿乖乖的凑到他身侧,眉眼中尽是娇软。
“阿烈,我饿了,你喂我吧!”
听到自家雌性的要求,翼烈哪里还顾得上别的,瞬间,满眼装满了柔情。
“好,我这就给念念分肉。”
说着,翼烈扯过一块肥美的肉,认真的分起来。
寒狼首领见此,也不去自讨没趣了,转而抽身离开。
如今,他家雌性身体有孕,他自然要去好生照顾一番。
相对于其他族类,寒狼一族还算比较宽容的一方。
在雌性成年后,可以自行择偶,哪怕还没有不喜欢的,也不会强迫他们配对。
而且,作为部落的首领夫人,也是只有寒琚一个雄性,两人恩爱无比,自然也是一众兽人的楷模。
这也是神念选择同他们交好的原因,毕竟如今春季将过,还有不过一年的时间,大旱就要来了。
“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然而,凡事急不来,如今首要解决的是寒狼族幼崽难产之事。
饮食方面偏肉食,致使幼崽过大是其一。
其实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说胎位异常,也是一种常见的症状。
对于那些已经成型的幼崽,只能看雌性生产的能力了,如果实在不行,也就只能剖腹取子。
但是对于那些刚刚显怀的雌性,她可以根据人,制定一些调理饮食方法。
“念念,还在因为寒狼族的那些雌性烦恼?”
也许是看神念总是时不时跑神忽略了自己,翼烈终于忍不住问起来。
听到翼烈的声音,神念自知忽略了翼烈,温顺的抱住他。
“让阿烈担心了,对于我的能力,我自然有信心,只是总得想一些更好的办法调理雌性们的身体。”
闻言,翼烈环抱住神念,声音低沉悦耳。
“念念若是想寒狼族信服,不防给咱们部落的雌性们调理调理身体?”
闻言,神念眸眼一亮,这个办法好,想着,神念不免好奇追问。
“那,咱们族里可有身体较弱且怀有幼崽的雌性?”
虽说翼蛇族兽人数量不过几百,雌性倒也有几个怀孕的。
因为之前是抢夺来的雌性,难免会有想不开的,尤其是怀了幼崽,更是郁郁寡欢。
生了幼崽的雌性更是如同一脚踏进了鬼门关,身体更是大大不如从前。
虽说因为孩子,为母则刚,有些雌性气色好些了,但内里的伤却是留下来。
这般想着,翼烈万分庆幸。
两人相处至今,神念并没有对他过于抵触,反而还会时不时的亲近他。
这样一想,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看着神念的眼神也更加的炙热。
“阿烈?!”
眼看着翼烈眼中的炽热越发浓厚,神念面上一红,转而嗔怒的看他。
“说正事呢,你在想什么?”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翼烈见自家小雌性脸上的粉嫩,心底越发火热,丝毫没有被训斥的羞愧。
反而把神念抱的更紧,有一搭没一搭的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乌发。
“念念何时才能成年啊。”
毕竟,他的小雌性这般诱人,让他早已垂涎不已,恨不得想立刻揉进自己骨子里。
这样一想,他的呼吸便凌乱起来,身体微微发热,眼角泛起的薄红,都是对怀里人的喜爱。
感受到翼烈不正常的体温,神念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阿烈,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闻言,翼烈赶忙收敛了外漏的情绪,狭长的眸子微微闪烁,一时间竟然有些委屈。
“念念……。”
“不要不理我,我只是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欢……。”
这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委屈模样,冲击感还是挺强的。
作为翼蛇之首,从来都是威风凛凛的样子,如今为了讨得心上人喜欢,竟然故意放低姿态……。
总之,神念是一个没忍住,就沦陷了。
只见她看着那双满是委屈的眸子,原本硬气的心瞬间被软化,手指不自觉的揉了揉方才一巴掌打过去的区域,声音温柔的不得了。
“阿烈疼吗?”
就神念那力气,对于他来说,连挠痒痒都不算,但是为了让自家小雌性更加亲近他,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这般想着,翼烈语调又是软了三分,直击神念心底。
“念念揉一揉,就不痛了。”
也许是因为翼烈太过于无害的表现,神念似乎忘了他之前的凶狠残暴,直接顺着他的话,手温柔的在他脸上游走。
脸上的小手带着微微的暖意,直激的翼烈身下一紧,隐隐有克制不住的意向。
如若她的小手能够再往下,再往下……。
这般想着,如同吃了春药一般,翼烈眼尾处的绯红更加深了。
就在这时,软香的指尖突然按在他的眼尾处,刚好抵在那抹鲜艳的殷红处。
“哎,我记得没打到这里,怎么那么红?”
娇软的惊呼声之后,随即而来的是透着水气与软香的呼气落在了敏感的眼尾。
“我给你吹一吹……。”
酥酥麻麻的触感瞬间席卷翼烈的全身。
下一瞬,翼烈瞬间放开禁锢着神念的大手,直接抽身跳下石床,转身却对上小雌性疑惑而干净的眸子。
“阿烈?怎么了?”
说着,神念耳朵微动,似乎被什么声音吸引,目光好奇的看向翼烈身下。
只见翼烈蛇尾的尾尖似乎受了刺激一般,不停的摆动,似是烦躁,似是激动。
“阿烈的尾巴尖怎么了?”
听着小雌性娇软而单纯的问话,翼烈手掌握紧,眼中满是克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