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算着时间,他的啤酒也该进行最后一道工序了。
打开桶,又往里面放了一些糖,再封上,继续发酵半个月,之后就可以喝了。
确实有些麻烦,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月,但是没办法,现在市面上买不来,想喝只能自己做。
好在有系统,可以拿到配方。
“等到啤酒做好之后,就要举办一个烧烤派对。”
看看空间里还有一些羊肉,可以压制一些肉卷。
这几天再做一个烧烤炉子吧。
现在这个年代,没人管空气地问题,烧烤随便做。
有了这些计划,宁浩又开始忙活了。
现在四合院里的人估计都不知道宁浩在干嘛。
但又都很好奇。
娄晓娥是哭着回地家,她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忍了这么久,也没换来他们母子的真心。
白白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至于爸妈什么态度,她已经不在乎了。
如果再不爆发出来,真的要被憋死了。
娄半城看到娄晓娥哭成这个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
赶紧问她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贾东旭欺负你了。”
娄半城现在想到地是贾东旭耍流氓,把晓娥给欺负了。
“爸,那个贾东旭和他妈太气人了。我不想跟他结婚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娄半城急切地问道。“怎么还有他妈的事?”
娄晓娥哭了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又喝了几口水,才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她爸说了。
“他妈说,反正将来要嫁过去,彩礼就是左手倒右手,走走过场就行了。”
“但是,我的嫁妆却不能少。”
“还说什么,不要太多家具,屋里盛不下,可是多带些钱。”
“他们是要让我们家养着他们吗?”
娄半城听完,“叭”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杯子都被震到了地上。
“气人太甚!”娄半城也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人。
只怪自己太过太意,忽略了女儿的感受,此刻是内疚的不行。
“晓娥,这婚一定不能结。”
“唉,也怪我,一直以为这种家境不好的人,会有一个好脾气,你将来嫁过去不受气。”
“没想到,还没嫁就已经被他们欺负了。”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娄半城差点把桌子角掰下来。
娄晓娥从四合院走了以后,贾东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贾张氏倒是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
晚上易中海回来,一大妈就把这个事大概跟他说了一下。
易中海气的一拍桌子:“胡闹!”
然后急切地走往贾东旭家。
“东旭,你小子犯的哪门子浑?”
“你妈不懂,你也不懂吗?”
“那娄晓娥是谁?那是娄半城的女儿。半个轧钢厂都是人家的。”
“被你们这样训,简直是嫌日子过的好。”
易中海这次真的是被他气到了,这个徒弟,是易中海培养的养老对象,所以会额外对他关照。
轻易没有对他发过火。
但这次,真的是忍不了了。
“哼,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管你的事。”
话虽这么说,易中海能预感到这次要被贾东旭牵连了。
他真后悔帮贾东旭说这个媒。
这家人,太不地道,以后绝不能沾染。
易中海从贾东旭家出来,在院子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贾家气数已尽。”
贾东旭看到师傅气成这样,把他吓到了。
“妈,你快去劝劝我师傅吧,这次是我们做的太过分了。”
“谁说我过分?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嫁到我家,就是我的儿媳妇,就得听我的。”
“妈!”……
贾东旭急的直跺脚。
他这会儿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毕竟还没跟娄晓娥扯证,连彩礼都没给,所以连退婚都算不上。
贾东旭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来转去。
阎解成在三大妈的安排下,终于看到了于莉的脸。
很标致,阎解成有点动心了。
回到家,就缠着他妈去找媒人。
“西街的王媒婆要价合理,我一会儿就去找她。”
阎埠贵一听要找媒人,就有点心疼:“你们今天不是见着人了吗?”
“干嘛还要再找媒人,多花一份钱啊?”
“哪有当妈的给儿子说媒的?就是结婚,到最后不还得有个媒人在中间说吗?”
三大妈嫌弃地看向阎埠贵:“你真是抠儿,儿子的婚事你也抠。”
阎解成也拿这个爹没办法。
他这一茬儿的孩子,手里都攒了钱,唯独他没有,穷光蛋一个。
家里有个抠馊老爹,就别想攒一分钱。
全都想办法给你抠走。
领了工资要上交,说是要交生活费。
赶紧成个家,出去单过,就不用再给家里交钱了。
阎埠贵才不管老婆孩子怎么嫌弃他。
还是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让母子俩很是无语。
三大妈给阎解成使了个眼色。
娘俩就一前一后地出了屋,到外面商量事去了。
于莉也是被三大妈的一番话,扰乱了思绪。
十七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倒是可以考虑对象的事儿了。
毕竟有好条件的,会很抢手。
年龄小的时候还有的挑,再晚了,只有被人嫌弃的份了。
看这个大妈也不是怪脾气的人,应该好相处,就是不知道她儿子是什么样子。
“现在到底要不要跟家里说呢?”
“唉,算了,还是再等等吧,现在连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在哪住都不知道。”
今天一下班,傻柱又在外面喊,“师傅,啤酒做好了吗?”
刘海中一听说有酒,立即小跑着过来:“傻柱,哪有酒?”
“我师傅那。”傻柱指了指宁浩家。
“我听你说的什么酒?”刘海中爱喝酒,自然知道很多牌子。
但是今天说的这个,他不知道,没听说过。
“啤酒,喝了不会醉的酒。”傻柱一脸的骄傲,他觉得师傅会的,以后都能教给他。
“哪有卖的?贵吗?我去买点尝尝。”
刘海中就不能提酒,提起来放不下。
“嘿!你还真买不来,因为那是我师傅自己酿的酒。”傻柱笑道。
“吹牛吧你,你要说你师傅会炒俩菜,我信,但是你说酿酒,我可真不会信。”
说着,刘海中就要往回走,跟傻柱没的聊,满嘴跑火车。
“你是没见过那酿酒的过程,需要温度,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发酵,宁浩他做不了。”
刘海中头也不回的摇了摇手。
“你看你,又不相信了。”
“就在屋里,我都看到了,也闻到了,你还不信,我也没办法。”
“反正过几天就能喝了。等我喝过,我告诉你什么味儿。”
傻柱对着刘海中的背影,喊出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