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无意中发现了娄晓娥跟贾东旭散伙的事儿,心中暗喜。
觉得自己地机会又来了。
悄悄从贾东旭家退出来,就去找娄晓娥了。
贾张氏拉着王媒婆的手,恳切地说:“那个娄晓娥不行,好吃懒做地,不是过日子的人。”
“院里的年轻人,都是被后院的那个宁浩给带坏了。”
“年纪轻轻的不上进,整天想着吃喝玩乐。”
“得赶紧给我们东旭找个过日子地媳妇。”
王媒婆也听说过宁浩,外面都在传他在家吃软饭。
“我听说他的那个媳妇很漂亮,还很能干啊。”
“哼,妖里妖气。”贾张氏一脸的不屑。
王媒婆实在不想再跟贾张氏聊下去了,借口有事,匆匆离去。
贾张氏不知道的是,她真正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宁浩几人吃的是不亦乐乎。
算算时间,还有三天啤酒就可以喝了,现在屋里就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酒香。
“这个周末,我们吃烧烤,你们早点来穿串。”
冉秋叶觉得烧烤这个词很新鲜,有点激动。
傻柱也是乐呵的不得了,自从跟宁浩处好了之后,他的日子也瞬间好过多了。
宁浩就是个福星,心想:早知道这样,他打小从记事开始就拜宁浩为师。
那这些年会少受多少罪。
周末很快就到了,傻柱早早地过来问宁浩有什么要干的活。
“师傅,我们天天在你这吃,太过意不去了,今天你啥也不用干,只管吩咐。”
宁浩也乐意做个甩手掌柜。
宁浩提前把羊肉和青菜从空间里拿来。
让傻柱把羊肉切成块,洒上盐、酱油等的一些佐料先腌制起来。
宁浩心想,如果放在后世,自己没准儿还能做一个美食博主。
但最珍贵的是现在的这种悠闲的生活方式。
没有房贷车贷,也没有996的福报。
现在才发现,真正的幸福是没有任何压力的轻松。
经过这段时间的系统奖励,空间里的物质已经非常丰富了。
里面的青菜又绿又嫩,还不带一些添加。
等把肉腌上,傻柱就去接冉秋叶。
宁浩就拎个鱼杆出去了。
他倒没有去钓鱼,空间里多的是。
只是出去转一圈,回来才好解释这鱼的来头。
阎埠贵看到鱼杆,又想起了他的伤心事。
这个鱼杆陪伴了他很多年,虽然没钓上来多少,但是,那些年全靠他钓的鱼来改善生活的。
现在,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唉!宁浩你要善待它。
“宁浩,今天钓的鱼准备清蒸还是红烧啊?”
“烧烤。”宁浩晃晃鱼桶,里面的鱼一阵欢腾。
“什么?烧烤?这是啥吃法?”
“就是把肉在火上烤熟了吃,但是配上啤酒会更加美味。”
阎埠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希望宁浩说,来,一起吃吧,可直到宁浩走远了,都没等来这句话。
宁浩到家,冉秋叶和傻柱也到了。
看到宁浩拎的桶,赶忙接过来。
“嚯!这鱼真欢实。”
傻柱本就是在厨房打下手,这一切活他都会干。
现在他一来,不仅不用宁浩动手,连秦淮茹都轻松了不少。
人到齐了,宁浩又教他们用签子把青菜也串起来。
“师傅,你歇着,这些活不够我一个人干的。”
“行,我休息一下,今天起的早,确实累了。”宁浩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等宁浩睡醒了出来,所有的菜都收拾好了。
他就径直去了啤酒桶那,打开盖子,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给每人盛出来一大碗。
秦淮茹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好苦啊。”
让冉秋叶尝,她听见秦淮茹说苦,就死活不肯尝。
又让傻柱尝,他上来就一大口。
刚到嘴里,这种怪怪味道让他受不了,想吐出来,宁浩说:“不许吐。”
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赶紧把碗放下说:“我要去干活。”
宁浩端起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久违的味道。
“傻柱,你去把炭放到炉子里点着,开始烤肉。”
炉子上肉串的油滴在火上,冒着烟,嗞嗞作响。
不一会儿,香味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趴在窗户上往后看,一边咽口水,一边骂宁浩是个败家子。
许大茂也想来,但一看到傻柱,就不由的疼了起来。
索性不在院里呆,去街上找个馆子吃饭去了。
聋老太太本身在屋里正睡觉,一阵香味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她再也坐不住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到宁浩家。
“傻柱,这次做肉可被我老婆子逮着了吧,没话说了吧。”
傻柱嘿嘿一笑道:“聋老太太,这肉恐怕给你,你也吃不了。”
“为啥?”聋老太太不明白。
“太硬了,你没有牙,吃不动的。”傻柱夹了一块羊肉递给她。
聋老太太顾不上放凉,赶紧放进嘴里,才嚼了一下,就把那仅剩的几颗牙差点硌掉。
“你们这帮坏小子,好好的肉不煮熟了吃,非要在火上烤,差点把我的牙硌掉了。”
一句话,把秦淮茹给逗笑了。
“告诉你吃不了,你非要来凑热闹,牙硌掉了可别讹我们。”
“不讹你讹谁?把我牙硌掉,你得给我养老。”
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聋老太太捂着腮帮子走了,那块嚼不动的肉一直在嘴里含着,不舍得吐出来。
阎埠贵也闻见了,他因为冉老师的缘故,算是跟他们熟一些。
就准备过来蹭一顿,但为了不被人家赶出来那么尴尬,提前把家里的一瓶白酒给带上。
“宁浩,傻柱,我来给你们送酒了。”
“吃肉没有酒可不行,来来来,喝我的酒。”
傻柱一看,就知道这瓶酒一多半都是水,“三大爷,我们有酒,还是没有掺水的。”
这句话说的阎埠贵脸唰地红了。
赶紧瞅了一眼冉秋叶。“冉老师,你别听他瞎说。”
冉秋叶也知道阎埠贵平时比较仔细,她能理解一家老小都要靠他养着的压力。
倒也没有笑话他。
想邀请他坐下来一起吃,但毕竟自己也只是个客人。
主人没发话,自己当然不能喧宾夺主地发话了。
只是客气地跟阎埠贵打了招呼,就继续忙活起来。
阎埠贵看着没人请他坐下,有点不好意思,对傻柱是有些怨言的。
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半个媒人了。
这臭小子,这么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