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几千?你没听错吧?”阎埠贵真是吓了一跳,好家伙,王三胜那个王八蛋一个月挣得比他一年还多吗?
“应该差不多!”阎解成满脸羡慕的说道,“你就看王叔家里吧,又是冰箱又是录音机的,再瞅瞅人家吃的喝的,像是差钱的样子吗?”
“嗯,也是!”阎埠贵早就注意到了王三胜家里的生活变化,只是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多的工资。
“那要这么说,于莉还真得想办法进去!”阎埠贵那是什么人,算计不到就是吃亏的主儿,这种好事儿他怎么能放过呢?
“谁说不是呢?可人家不要已婚的,这不是看着生气嘛!”阎解成悻悻的说着。
“嗨!你这事就不该找他!那活土匪就是一个混不吝,指望他帮忙就没戏!”阎埠贵老神在在的说道。
“呦,爸!听您这话里的意思,您有办法?”于莉一听就知道阎埠贵这是有想法了。
“办法嘛不是没有,可这要是办成了,咱们是不是得说道说道啊?”阎埠贵看着自己儿子儿媳妇说道。
“什么意思?”阎解成两口子太熟悉自己老爸这句话了,他一说这个那就是要算账了!
“你看啊,我要是想办法给于莉办成喽,你们两口子每个月是不是就……啊……”阎埠贵手里做了一个捻钱的动作,“那我和你妈也不能白帮忙吧?”
“嗨!爸,我是真服了您了!于莉是您儿媳妇,我们多挣点钱您还要提成啊?”阎解成不干了,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这话不能那么说……”阎埠贵可不管那个,“是,咱们是一家,可现在是各过各的对吧?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我豁出老脸去给你们办事儿,不能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吧?”
“行,爸!您说吧,办成喽您要什么?”于莉知道自己这公爹是什么德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干脆利索的来吧!
“这样啊,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多要,真要是办成喽,每个月你们要给我和你妈五十块钱!”阎埠贵伸出巴掌比划着。
“神马?五十块钱?爸,您这也太黑了吧?还每个月,您比那周扒皮还黑呐!不行不行……”阎解成一听这个,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这怎么是黑呐?你们每个月好几百工资,给我五十块怎么了?”阎埠贵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我也没多要啊?
经过艰难的讨价还价,阎解成两口子和阎埠贵达成了协议,如果阎埠贵给于莉办成了这件事,阎解成两口子每月给阎埠贵三十块钱,期限是三年!
“爸,就没您这样的爸!给自己儿子儿媳妇办事,还要提成,真是……”达成了协议,阎解成还是心疼的要命,嘟嘟囔囔抱怨道。
“别说这个,我要不是你爸,三十?姥姥……”阎埠贵还觉得自己吃亏了呢,真是好心没好报!
揽下了活儿阎埠贵就开始琢磨怎么行动了!其实他早就惦记上了何大清了,大家一个院儿的老街坊,怎么也有几分香火情吧?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老何发了大财,我们这些老街坊跟着沾点光不也是应当应分的吗?
可阎埠贵不知道何大清现在在哪?他知道去问王三胜,那家伙肯定不会告诉他,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说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呢?只要琢磨惦记上了,总有缝隙能找到机会。阎埠贵琢磨了好几天,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个机会,玉凤啊!
玉凤现在是在东华楼上班,她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又不是见不得人!阎埠贵让老伴儿杨瑞华去和玉凤套磁,有心算计无意,就算玉凤再小心,还是让阎埠贵两口子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傻柱也在东华楼?”阎埠贵和老伴儿杨瑞华在家里开会分析情况。
“嗯,玉凤说的傻柱有时候也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杨瑞华是个合格的情报员!
“那就好办了,上门堵他去不就完了吗!”阎埠贵拿定了主意,决定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第二天阎埠贵就去了东华楼,他害怕玉凤看见他,给傻柱通风报信,所以不敢直接进店里去找傻柱,就蹲在东华楼的门口等着堵傻柱。
东方华天大酒店开业以后,虽然不管具体的业务,可傻柱这个华懋的董事长还是要把注意力放到东方华天去的,所以这一阵子他和祥子林子他们都是待在东方华天,东华楼这边都是几个徒弟看着,有了重要的客户,他们才会轮着回来看看。
阎埠贵不知道这个啊,这一下可算是折腾毁了!大冬天的溜溜在东华楼门口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实在是冻的受不了才跑回家去!阎老西也六十多了,回来就感冒发烧了!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在家休养了几天,阎埠贵觉得自己没问题了,全副武装好了,带着姜汤又去了。老天开眼呐,这次去还真是让他堵着傻柱了!
“傻……柱子!柱子!”傻柱今天东华楼有事儿,就过来看看,刚一下车,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好家伙,这是谁啊?
只见一个人棉裤军大衣,带着面帽子口罩围脖,只漏着一双眼睛,吓了傻柱一跳!
“你是谁?要干嘛!”傻柱急退几步,现在社会治安可不好,傻柱以为这是要打劫还是怎么滴呢?
“我,我,我是你阎叔儿!”阎埠贵赶紧摘下口罩露出灿烂的笑脸,呲着牙说道。
“嘿!”傻柱仔细一看,“吓我一跳,是阎老师啊?您这是要干嘛啊?怎么还跑这来了?”
傻柱和阎埠贵已经多年不见了,再说他一结婚就搬出去了,所以和阎埠贵这些四合院的人其实就不熟!
“柱子,那什么,我找你爸!”阎埠贵也知道自己和傻柱不熟,但是好容易逮着人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找我爸?找我爸干嘛?”傻柱可不傻,这突然杀出来要找自己老爹,当然要提防了。
“有点儿小事儿!那什么,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我也真是想他了,呵呵……”
“我爸不在,去美利坚了!等他回来的吧,我和他说说……”傻柱心说,什么他妈想我爸了,随口就想把阎埠贵打发了。
“啊?你爸不在啊?那什么时候能回来?”阎埠贵的脸皮也厚,当然不是一句话就能打发走的。
“不知道,走的时候没说!你是有什么事儿吗?”傻柱也不好直接赶人,只好敷衍着问道。
“嗨!也没啥大事儿!就是老街坊们多年不见了,想找他叙叙旧!再就是有点儿小事儿,那个解成的媳妇于莉,想去你们家的那个大酒店干,不用特意安排,服务员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