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薄家的那些人,并不知道的是,他们打击的所谓薄氏集团,不过是一个主公司,而薄氏集团旗下,有许许多多的分公司。
这些也是江时希调查出来的。
之前薄氏的那一次位置之争之后,薄景川就致力于将薄氏打造成一个多元化的公司,更是成立了不少的分公司,且很少被外界知道,虽然说是分公司,可每年的报表显示,各项指标竟然不输给总公司。
薄氏集团出钱建立分公司,分公司反哺总公司,这些年势头一直不错。
甚至还有一些就算查也查不出来的公司,薄景川并不是法人,但是实实在在的掌权者。
这次薄氏集团受难,薄景川想探探对方的虚实,所以并没有启动分公司的应急策略。
对他来说,此次损失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薄家大部分的产业根本就没有受到波及。
他放出去的这些风声,一是想看看对手怎么反应,二是想看看薄家这些人什么反应。
从那几个闹事的董事收回来的股份,薄景川原本是想按照功劳大小合理分配的,可这些人让他看到了什么叫冷血无情。
“嗯,我不会让你压错宝的。”薄景川认真的说。
“喂,我还在这呢,你们两好歹也顾及一下我!”薄诗汀看不下去这两个人眉来眼去了。
她很疑惑,自家哥哥原本不是不待见这个叫江时希的女人吗,怎么还千辛万苦给她弄股份?
难道以前的传言都是假的?
可是前几年这女人在薄家的确是过得不好呀。
她想不明白。
“我们是夫妻,顾及什么?”薄景川慢悠悠说。
薄诗汀被自家哥哥呛了声,瞪了一眼江时希,“你别得意!”
说完转身就走了。
江时希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怎么惹到了这位大小姐了?
薄景川对于妹妹被气走这件事风轻云淡,甚至还跟她说,“不用管她,她每次都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了解妹妹的还是薄景川这个哥哥。
江时希想明白了,薄诗汀怕是突然看到自己跟薄景川变好了,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以为这一切都是江时希的手段,才这么“警告”她一下。
“挺可爱的。”江时希由衷道。
是啊,薄诗汀的不喜欢是表现在明面上的,这样的人比较好相处,不像某些暗刀子,扎在身上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嗯。”薄景川看了一眼手机,有些无奈对她说:“爷爷要求我们今晚住在老宅。”
“没事啊,老人家想多看看你也是正常。”江时希根本没有明白住在老宅,他们两个一起住在老宅是什么概念。
“嗯。”然而薄景川也没打算告诉她。
直到他们跟着管家到了房间,江时希一看时候不早了,想洗个澡睡觉的时候,却看到薄景川站在自己房间里动也不动。
“薄总,我要休息了,麻烦您出去一下可以吗?”
薄景川点头,装作若无其事走出去拧门把,却发现拧不开,转头对她说,“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谁也出不去了。”
“怎么会这样……”江时希有些无奈。
就算薄老爷子想要重孙,也不要像这样把他们两个强行绑在一起啊。
“既然管家这么做了,肯定是爷爷的意思,今天我们怕是要一起待一夜了。”薄景川也有些无奈,他以为爷爷只是将他们两个留在薄家而已,没想到把门也锁死了。
“我去打地铺吧。”江时希眼看着也没办法了,只能看看哪里有位置,自己可以凑合一下。
不过薄景川却拉住她的手,“不用,我们一起睡床上。”
一起睡床上?
“你……流氓!”江时希脸上满是错愕,随即脸红了红,你了半天才说出后两个字。
薄景川好像看出来她想到哪儿去了,顺势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旁,“你在想什么,嗯?”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让江时希耳朵都要酥了。
耳朵尖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空气中浮现出暧昧因子,她有些呼吸不过来,怎么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呢?
“我……我才没想什么,我去洗澡!”江时希连忙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留下眼睛带笑的男人。
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这么有趣呢?
而江时希冲到浴室,冷水扑在脸上才冷静了下来,刚刚自己心脏的悸动还在,她咬咬牙:“妖孽。”
以前没发现薄景川竟然是这样的!
江时希洗完澡出来,穿了一件自己认为最保守的睡衣,两件式的,领子都扣到脖子了,不过再土的睡衣也掩盖不了她的颜色。
被热水蒸得粉扑扑的脸颊,还有水润的嘴唇,这一切都让薄景川愣了神。
突然间那嘴唇轻启,“我好了,你快去洗吧。”
他回过神,迈着长腿走进了浴室。
而江时希将头发吹干之后钻进了被窝里,心里慌得不行,今天晚上,算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结婚三年,第一次。
说来也有些可笑,两人要离婚了才睡在一起。
今天这一切也不过是做给薄老爷子看的。
薄景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女人在被窝里当鸵鸟。
跟他同床共枕这么难受?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男人出言保证,他说出口的话也不会食言。
江时希才心安了些。
从前的她喜欢薄景川,嫁给他之后对两人同房这件事还是比较愿意的,如今她都要跟他离婚了,而且她认为,两个人没有爱情的结合,想想就别扭。
就算他们之后会发生点什么,那也是因为两个人心里都有爱。
“睡觉吧。”薄景川关了灯躺下来,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右手边塌陷的感觉,薄唇轻启:“晚安。”
良久才听到小女人的回应。
“晚安。”
一夜无梦,薄景川睁眼的时候她还在睡,他原本以为旁边有个人不一定睡得着。
没想到晚上睡得这么好,比以前都要好。
她睡觉很安分,小小的一只缩在一个角落里,孤孤单单的,均匀的呼吸声落在他耳边。
他突然想恶趣味一下,便挪动了身子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