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大家都知道,下面是本次公拍最后一辆车,法拉利laferrari,法拉利品牌旗下的旗舰级超级跑车,全球限售499台,最高输出功率703瓦,百公里加速不到三秒,跑车中的佼佼者。”
主持人微微叹气。
“不过可惜的是,这是一辆事故车,车尾灯附近发生过车祸,暂时没有维修,价格也不算高,起拍价1000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
“开始。”
主持人刚说完,唏嘘声此起彼伏。
“事故车?”
“有没有搞错啊,事故车都拿出来啊,好歹修一下啊,装装样子总会吧。”
“如果能修,肯定就修了,没修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辆车估计修不好了,或者损坏严重,没有修的必要。”
“言之有理,根据前几辆车拍卖情况而言,二手车确实风险太大了,单凭借肉眼压根看不出来什么。”
“罢了罢了,谁愿意要就要吧。”
没有一个人想要。
韩安然也是笑了出来。
“这官方搞什么呢,修都不修就拿出来卖,指定有什么猫腻,谁拍谁就是冤大头了。”
云帆不以为然,越不受待见,云帆就能以最低成本拿下这辆法拉利。
“既然没人要的话,那么这辆法拉利只好流拍了。”
主持人也有些不懂,为什么官方没有修直接拿出来了,没人要只能按照规定来处理。
就在主持人准备宣布流拍的时候。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1000万。”
云帆叫了出来。
韩安然傻了。
皱着眉头冷声问道。
“云帆,你干嘛呢?”
大家都没要,说明这辆车不行,云帆反而花了1000万拍了,这让韩安然很生气。
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其余人也都纷纷露出饶有趣味的神色,大家本以为法拉利流拍了,没想到一个年轻小伙居然开价1000万。
“哈哈哈哈,居然真有冤大头愿意花1000万拍啊。”
“血亏800万那个人的案例还摆在那里呢,竟然还有人这么不怕死。”
“有钱任性啊,哈哈哈哈。”
“看年龄,应该是那个美女富婆养的小白脸,不懂也正常。”
“美女,你身边这个小子有些败家啊,要不看看我啊,我不败家。”
“选我,选我,我不是小奶狗,我是战狼,哈哈哈哈。”
各种调侃声,低俗不已。
“恶心。”
韩安然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好的,恭喜这位小兄弟以1000万保底价,拿下法拉利laferrari!”
“验车。”
云帆自信十足,这些人现在取笑的越狠,一会打脸的越惨。
一分钟后,主持人重新回到台上,拿着质检报告,一筹莫展,之后又下去了,几分钟后又重新回到台上。
“哦豁,看主持人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了。”
“这1000万打水漂咯。”
众人各个落井下石。
韩安然也是冷着脸,不说话。
只有云帆,笑意满满。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刚刚之所以几次下台,是核实鉴定结果。”
主持人抱歉道。
“经过三次全方面鉴定,这辆法拉利laferrari,仅车位灯附近发生一次追尾事故,并且只跑了几万公里数,完全算得上全新车,价格2000万!”
“恭喜这位小兄弟,成为本场公拍会最大的赢家,血赚1000万!”
主持人也是汗颜不已,当他第一次拿到检测报告的时候,还以为拿错了,他都认为这辆车应该是个重大事故车,可几次重新换人鉴定,结果如出一辙。
“什么?”
“只有一个小追尾?这特码还叫事故?最惊讶是只跑了几公里,这跟新车没区别啊。”
“这什么狗屎运啊,天呐,错亿啊!”
“早知道我也跟拍了,操。”
“我现在加价还来得及吗?”
……
韩安然已经彻底呆滞了。
她已经做好亏损准备了,不可能一直赚啊,有亏才正常。
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结局远超韩安然意料。
面前的法拉利laferrari竟然是个准新车,随便换个尾灯,2000万随随便便都有人买。
甚至2200都不成问题。
毕竟法拉利laferrari属于限量车,全球499台,早停产,有价无市存在。
“韩总,信我就对了。”
云帆内心暗喜,这一切都在云帆预想之中。
与此同时。
庄园内某个角落,正在开一场紧急会议。
巨大的紫檀木桌前,坐着一大群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各个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怎么回事,明明是一辆准新车,怎么定价这么低?”
“谁负责质检的,这么低级错误都犯?”八壹中文網
几个大股东,责问道。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愿意为本次事情负全部责任。”
秦志远低着头,一脸羞愧。
秦志远是东海古董协会会长,同时也是这次鉴宝大会,几个主要组织者,鉴宝大会所有藏品定价,都是秦志远带人一起估价的。
秦志远当时看了很多藏品,看到法拉利laferrari的时候,秦志远已经很疲惫了,看到车尾发生过车祸,就以为是辆重大事故车,为了赶进度,也就没修,直接定了个1000万。
可谁知道,一时疏忽,让人捡了漏。
“好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秦会长也不是什么神仙,偶尔失手一次也理解。”
……
后面的藏品,没有什么能让云帆惊讶的了,就由着韩安然自己去了,喜欢什么,就拍什么。
直到最后一件藏品结束。
本次鉴宝大会,韩安然一共赚了3200万,成为了最大赢家。
要不是这里人多,韩安然都能跳起来,财源广进一个月的营业额也就一千来万,这一天不到,直接赚了财源广进典当行三个月营业额。
当然一切都得归功于云帆了。
“韩小姐,好久不见啊。”
就在韩安然暗爽的时候,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热情打着招呼。
“秦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