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聂清瑶嘴角扯出冷笑,默默将断笔扔进了垃圾桶。
行啊!等会儿采访结束老娘就等着你将刚刚这些吹嘘一一圆了。
若是圆不了,别怪我让你跪键盘!
聂清瑶暗暗咬着牙了,恶狠狠想着。
她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你对其他也想吃软饭的男人们,想说些什么呢?”
“就是对他们有些什么建议?”
六娘再问。
“给他们建议啊……”林峰装模作样沉吟了下。
“我的建议是,让他们脚踏实地,别做美梦。”
“毕竟吃软饭这种事,是需要天赋的,需要像我这样自身硬件软件都拔尖的人物才行。”
“我猜测那些嚎着要傍富婆的人,绝大多数都是矮矬穷。”
“他们应该少做梦,接受骨感的现实。”
“有生之年,多赚点钱,然后,再帮其他的小白脸养养漂亮老婆。”
林峰一本正经对着镜头告诫。
这是他的真心话,比黄金还真!
闻言,六娘哭笑不得。
“你这么说话,当心出门会被网友们揍!”
林峰却丝毫没有听进劝,反而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模样。
“不怕,那些对号入座来揍我的人铁定都是一群矮矬穷。”
“我猜测他们恐怕一身肥膘,跑五百米都费劲。”
“对付这种四体不勤的人,我可以让他们两只手!”
“如果他们不服气,一起上也没问题!”
六娘仔细想了想,竟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林峰确实有这个底气狂妄。
毕竟连黑市悬赏来的杀手都对付不了林峰。
这样想着,六娘鬼使神差伸出手,捏了捏林峰胳膊上的肉块。
“你真有二十五cm?”
“嗯?”林峰愣住,错愕望着六娘。
这女人打算在镜头面前开车?
“刚刚不是说已经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吗?你确定真要问这个?”
六娘如梦初醒,才发现自己竟不小心沉迷男色。
她脖颈上浮现一片羞色,放开林峰。
“啊!是!最后一个问题确实已经问完了。”
“那我们今天的采访,到此为止!”
六娘关掉了摄像,认真看了一遍录像,随后露出满意之色。
林峰在镜头里的表现不错。
回答虽然狂妄了些,但应该能挑起不少人评论。
这视频有大火的潜质。
凭她的经验,林峰是个不错的网红胚子。
只是可惜,他好死不死偏偏要得罪赵家。
命中注定,自己要亲手送他去见阎王。
“辛苦你了,六娘。”
“待会儿你若没事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吃个便饭?”
聂清瑶起身,微笑着将一杯茶水,递到了六娘面前。
“聂总客气。”六娘受宠若惊,将茶水端起喝尽。
”不过我确实还有些事要忙,恐怕没有时间。”
她委婉地拒绝了聂清瑶。
放下茶杯后,手下开始收拾着摄像机与支架,准备离开。
聂清瑶见状惋惜一笑。
“这样啊,那我们改天再约,到时可能找六娘您谈个合作。”
聂清瑶暗暗盘算着,若这次林峰的视频反响不错。
那就请六娘来指导林峰。
有专业的人士帮忙,应该会少走许多弯路。
“可以!聂总能赏饭吃,是我这个小网红的荣幸。”
“有什么需要,聂总您让助理随时联系我就行,我恭候大驾。”
这时,小助理打开门走了进来,准备送六娘。
六娘背好挎包后,并未动身,却突兀将目光落到了林峰身上。
“臭弟弟,你不送送我吗?”
这称呼略含暧昧,令三人都是一愣。
聂清瑶眉头不禁皱了下来。
“哦?行啊!送美女我求之不得。”
林峰眼睛一亮,一副垂涎模样。
不过暗中,他却心生警惕。
通过刚刚的相处,林峰已经确定六娘是故意来接近自己的了。
不然,无法解释六娘为何放着聂清瑶这样的有钱人不去舔。
反而,要跟自己一个穷鬼人设的软饭男聊得火热。
“聂总,借您未婚夫一用,您不会介意吧?”
六娘又笑盈盈对聂清瑶道。
聂清瑶一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不介意。”
你都这样问了,我哪还能介意?
此时,聂清瑶已经完全没了要与六娘合作的想法。
在她眼里,六娘俨然已成了一只披着美女皮的狐狸精。
“谢谢聂总。”
六娘朝林峰使了个娇媚眼神,转身朝门外走去。
林峰赶忙跟上。
两人走后,小助理担忧道:“聂总,她不会对姑爷?”
小助理也看出了六娘对林峰的勾搭意图。
“不用管,最好那狗东西能跟她走,这样我就不用操心那婚约了。”
聂清瑶强自嘴硬,坐回到了老板椅上。
小助理见状摇了摇头,默默退出了房间。
还死撑呢!醋意都满屋子飘了。
外面,林峰双臂枕着头,懒散地走着。
他想看看,这六娘究竟打什么主意。
“臭弟弟,你说的那套古法按摩,真能美容养颜?”
电梯里,六娘美眸秋波流转。
“那是当然,我林峰的话,童叟无欺!”
“不过姐姐你与其问,不如亲自体验体验,这样你就知道我话假不假了!”
六娘捂嘴一笑。
“我到是想亲自体验,不过我怕聂总她会不同意。”
林峰嘿嘿一笑。
“又不是她按摩,在乎她的意见干什么?”
“姐姐你这身体是真该好好保养保养,你瞧瘦得快成竹竿了,这样下去可生不了生娃?”
这话语十分露骨,明显是在调戏。
六娘白了林峰一眼。
“我生不生娃关你屁事!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喜欢瘦的吗?”
“哪有,你这可冤枉我们了,我们都喜欢微胖!”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微胖,是只胸前那两坨肉。”
“哟!姐姐你居然这么懂我们男人?”
“我评论区里,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发的污言秽语,我想不懂也不行。”
两个狗男女相互聊着骚,出了集团大楼,来到大路上。
“姐姐,我就送你到这儿了。”
“那不然,难不成你还想送到我家里?”
“那也不是不可以啊!就是不知道你家的床软不软?”
此刻,在路边,有一名衣服灰旧、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正默默啃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