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马尔福跟前正双手环胸的‘爱尔柏塔-弗利’显然也看见了她,便立刻露出一个惊悚的表情,虽然‘她’很快就收敛了回去,可不得不说这种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还真的有些奇怪。
而更神奇的是‘她’身后的高尔和克拉布在瞧见她后,竟然也恐慌的瞪大了双眼,肉乎乎的脸似乎也跟着扭了一下,接着紧张的别开视线装作没看见她。
……不过这种马上就要当场去世的表情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紧接着还不等爱尔柏塔出声说话,背对着她的马尔福反而率先开了口,他的语气也从原来的愤怒而沉淀成了怀疑,“你的项链呢弗利?”
“什么?”
‘弗利’又慌忙的看向了皱起眉的马尔福,‘她’身后的高尔和克拉布几乎已经僵硬成了石像,“项链?额——我把它放在寝室里了。”
可马尔福满是狐疑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他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我一整个下午都待在休息室,可没见你进来——你在对我说谎?”
与此同时,正站在门口的爱尔柏塔听到‘你在对我说谎’的时候挑起了眉,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竟然毫无逻辑可言的抽出魔杖给自己用了个幻身咒(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接着她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闻言‘弗利’的神情变得极其僵硬——特别是在真正的爱尔柏塔的注视下,但‘她’见对方始终站在休息室门口没有进来,最后还消失在了门口,便镇静下来大着胆子说:“我并没有说谎马尔福先生,而且我是晚宴的时候回休息室的。”
马尔福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他晚宴的时候的确没看到这个金发四年级,所以‘她’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过他还是觉得别扭,不为刚才对方的那句‘哈利-波特可不比你差’,他从在走廊里遇见她和高尔克拉布的时候就觉得哪儿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尤其是‘弗利’,她看他的眼神非常奇怪,他一开始以为是早晨的矛盾导致了这种别扭,但聊着聊着那种微妙的生疏感便越来越重。至少‘弗利’之前对斯莱特林的密室和继承人一事完全不感兴趣,而现在却问东问西,好像有什么打算似的。
“……是吗?”
他迟疑着说,然后往金发四年级的方向走了几步,可他不过是刚一靠近,就见‘弗利’和高尔以及克拉布同时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这让他不悦的挑起了眉,“你们搞什么——你什么时候和高尔克拉布这么熟了?”
而还不等‘弗利’说话,马尔福又看向了戴着眼镜的高尔,他刚才就觉得哪里有些违和,同时觉得那圆框眼镜的款式有点眼熟,“还有你高尔,你戴着眼镜干什么?”
被点名的高尔僵硬的表情更加怪异了,他手忙脚乱的摘下眼镜塞进了口袋里,想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了一个理由,“额——为了读书——对,为了读书。”
马尔福听罢满脸稀奇的看着他,“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认字——梅林保佑那些蛋糕没有塞满你的大脑。”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又朝着金发四年级走了两步,但在闻到一股油墨味后,他舒展的眉头便又拧了起来,“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不知为何他又扫了一眼‘弗利’的脖子,随后脸上带了些惯有的傲慢,一手却状似随意的揉了揉手腕,“你觉得我送你的那条宝石项链怎么样,弗利。”
‘弗利’毫不犹豫的说:“很美马尔福先生。”
“是吗——或许我是该考虑像扎比尼一样送你一条拳头那么大的——”
马尔福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随后动作非常迅速的抽出魔杖,倏地一下顶住了‘弗利’的下巴,他见对方睁大眼睛想要反驳,手上的力道便重了一些,直接将那块皮肤给戳红了。
与此同时他无比嘲弄的说:“品味足够糟糕的宝石项链。梅林在上这可真够蠢的。别和我说你换香水了,说话最好动动脑子——复方汤剂?你或者说你们——”
马尔福灰蓝色的眼睛慢慢眯起,掌握着优势的他立刻甩出去两个石化咒,正掏魔杖的高尔和克拉布直接栽倒在地。
顶着幻身咒的爱尔柏塔几乎都要为马尔福鼓掌了,这个反应速度还算不错,这说明在蜘蛛尾巷时的训练并没有白费。而现在就算是她喝多了,但也能猜出那个‘爱尔柏塔-弗利’是谁,这站姿她非常眼熟——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赫敏-格兰杰,而高尔和克拉布则是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
毕竟不久前她碰见他们在女生盥洗室熬制魔药,而且刚才‘克拉布’看到她后那恨不得直接昏厥的表情她在罗恩-韦斯莱脸上也看到过。
那个红头发的格兰芬多二年级还挺有趣的。
于是她思索了一小会儿便解开幻身咒,在马尔福逼问格兰杰她是谁,来斯莱特林休息室有什么目的的时候,便借着酒劲儿欢快的小跑过去,“嘿——这是什么圣诞节目?”
正举着魔杖的马尔福闻言身体一僵,接着瞬间扭过头看向了突然出现在休息室,面色发红的金发四年级,他的表情有些惊疑,但在看到她脖子上的金色飞贼项链后又隐隐松了口气,“弗利?”
“是我,马尔福先生!”
爱尔柏塔异常雀跃的说,她好奇的看着不敢说话的‘爱尔柏塔-弗利’,最后很自然的拨开马尔福的魔杖,手直接摸上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的脸颊,“让我看看这是谁——莉娅?哦不是莉娅——亲爱的,你怎么和我长的一样?”
她朝着赫敏-格兰杰眨了眨眼睛,充满了暗示意味,“原来我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吗?”
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的‘高尔’和‘克拉布’自然还是那副僵硬惊恐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傻话?!”
被撞开的马尔福则一脸震惊,他刚才在这个刚出现的弗利身上闻到了鸢尾花和红酒的味道,“梅林的胡子——你喝酒了?!”
“只有一点点马尔福先生——”
爱尔柏塔见格兰杰僵硬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皮,便扭过脸对着马尔福比了一个手势,她将拇指和食指对在一起接着慢慢拉开,“嗯……好像还要多一点——”
接着她又快速扭过头抱住了格兰杰的脖子,“哦亲爱的,让我抱一会儿……今天我实在是太累了——”
“梅林在上——”
马尔福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可置信和无语,她听见他用了一个隔音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趁休息室没有人快点儿松手——是谁给你灌的酒?!”
察觉到马尔福在拉扯她的胳膊,爱尔柏塔便用指尖点了点格兰杰的脊背,随后便顺着马尔福的力道松开了手,并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接连后退撞到了他的身上。
被四年级生撞的跟着退了半步,马尔福下意识的扶住对方,却猝不及防的闻了一大口女孩身上的味道——香甜的黄油,柔和的鸢尾花以及醇香的红酒气味混合在一起,没有了晨间风雪寒冷的味道,意外的并不难闻。
甚至还有点儿好闻。
他的表情一僵,只觉得对方的金发搔的他鼻尖发痒,紧接着便下意识的将她给推了出去,但推了一半又把她给拽了回来。
“你能不能站好了!”
马尔福拧着眉一手抓着爱尔柏塔的胳膊,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以确保她不会摔倒,接着他语气相当不耐烦但又异常妥协的说:“我看你的礼仪真是白学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想起来自己在蜘蛛尾巷时懒洋洋的驼背的样子。
非常庆幸此刻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感觉自己在马尔福面前已经没什么形象的爱尔柏塔见格兰杰已经给她的两个同伴解了石化咒,便故意步伐不稳的开始往休息室的深处走去,像是被什么给吸引了注意力,“我刚才好像看见大乌贼游过去了——你为什么总是生气呢马尔福先生?”
“你如果能老实点儿待着我就不会生气——梅林的胡子不要去揪挂毯!!你给我放手弗利!”
此刻马尔福早就将那几个闯入公共休息室的不明人物抛之脑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保姆一样小心翼翼的扶着对方并跟着她越过几个沙发往前走,见金头发的四年级歪歪扭扭的试图去拽墙上的挂毯,他立刻上前几步一把将对方的手给抓了过来,结果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导致那张不知道放了几百年的毯子轻轻一颤,附在上面的灰尘便扑簌簌的落下,“我看你真是疯了!”
她的手很热,比平时还要热一些,这让马尔福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松了手,掩饰性的挥开那些呛人的尘埃。
随后他看着对方那双因为醉酒而变得晶莹湿润的深灰色的眼,突然别开视线盯着她的下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咚’的一声响,他皱起眉刚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是跟前的四年级却毫无征兆的突然上前拥抱住了他,以至于他完全被她的气息所笼罩。
并不是没有被其他女孩拥抱过的德拉科-马尔福懵了一下,只觉得脑子里的思绪突然就卡了壳,他甚至都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回神后朦朦胧胧的听见了最后一句话,“……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略有些灼热的吐息蹭过了他的耳廓,马尔福感觉自己的脸热的要命,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把手放在哪儿,于是只得张开手臂并僵着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要写信给你父亲问问你的礼仪到底是谁教的!”
见鬼的礼仪老师!
而确保马尔福不会回头的爱尔柏塔自然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她见那几个因为推搡而被绊倒的格兰芬多们终于爬起来争先恐后的往外跑时,也瞧见了‘克拉布’头顶上长出来的那一撮红毛。
她在心里暗自摇头,感觉格兰杰熬制魔药的水平有待提高。确定几个小狮子出了休息室,她便果断松开了环着马尔福的手臂(说实话她自己也觉得很别扭),但做戏还得做全套,于是她学着醉酒的样子摇晃了一下身体,她竖起一根手指,“饶了我吧马尔福先生——就这么一次!”
也是这时候她才看清马尔福通红的脸,感觉自己做的有点过分的爱尔柏塔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而仿佛也喝了酒,脸色才那么红的马尔福像是对她彻底对她没话说了,他头疼的捏了捏鼻梁,但却在她快歪倒的时候抬手扶住了她,最后愣是将她给摁在了沙发上,“……你去哪儿了?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莫名的感觉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爱尔柏塔顺从的坐在了沙发上,她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声音含糊不清,“你又生气了马尔福先生。”
马尔福闻言深吸一口气,又伸手将她缓缓倾斜的身体扶正,“……梅林在上你给我坐好了——回答我的问题,弗利。”
“在霍格沃兹的厨房!”
爱尔柏塔心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将这场戏演完,不过救世主可算是欠了她一个很大的人情,这让她的心情非常不错。于是她的声音里溢满了喜悦和小孩子气,挥舞手臂比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却被马尔福嘟囔着‘你这像什么样子’给摁了下去,“今天的羔羊排可好吃了!忌廉汤也是!”
“你竟然在圣诞节的时候去厨房吃饭?你发什么疯?!”
马尔福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直接坐在了对方眼前的茶几桌上,“说重点弗利,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怎么不参加晚宴?”
“只是碰巧马尔福先生,至于不参加晚宴——”
皮质沙发的凉意倒是缓解了身上的燥热,爱尔柏塔侧过脸让皮肤贴上了沙发,接着稍稍合上眼,“因为怕你看到我又生气。”
马尔福高高的挑起了眉,阴阳怪气的说:“……哦——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伟大的弗利小姐。”但他很快就转变了语气,那是一种责怪,“我从未听说守护神咒能通过跳崖的方式来练习——”他见四年级生一副满不在乎(?)甚至闭上了眼睛,便慢慢眯起了眼睛,“我想斯内普教授会很想知道他优秀的学生在私底下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见四年级生突然扭过头并睁开了深灰色的眼,他的心里莫名多了些快意,“这事我一定要告诉教授,弗利,你就等着做劳动服——”
“不,马尔福先生。”
一想到斯内普教授得知此事朝自己咆哮的模样,爱尔柏塔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确没想到马尔福可能会告状这茬,于是她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双手捂住脸,微弯脊背让肘部撑着膝盖,像是在醒神也像是在懊悔,“我们可是一个学院的朋友。”
“能和伟大的弗利小姐做朋友这真是我的荣幸——”
马尔福拖着长腔嘲讽的说,他现在感觉自己身上全是这个四年级生的味道,这种不自在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寝室去洗澡,但他更觉得弗利这幅醉酒的模样难得一见,同时注意到对方的几绺金发有垂落在了他的膝头,便又说:“你见过哪个人会当着自己朋友的面儿跳崖?我看你就是个白痴弗利!”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伸手将那几绺头发勾了出去。
“……很遗憾你的确拥有一个白痴朋友马尔福先生。”
微醺的爱尔柏塔毫无心理负担的说,重点在于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斯内普教授知道。不然她就真的完蛋了。
于是她撤开一只手,从兜里摸出来一块糖果(好像是不久前韦斯莱送给她的),接着将那糖塞进马尔福的手里并顺势半仰着脸看他,“我保证再也不会干那样的蠢事了。”
反正她已经学会了守护神咒,当然也就不需要跳崖了。说起来她还得再找找里德尔的日记本,没想到他说的方法还真的挺管用。
“……”
马尔福低着头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接着突然看着手里的糖,异常嫌弃的说:“你用这点儿东西就想收买我?一颗糖?”
“……”
爱尔柏塔看起来比他还诧异,她给他糖纯粹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直起身子认真的说,“那你能被我收买吗,马尔福先生。”
本来还在撕包装纸的马尔福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沉默的看着她,最后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扔在了她的怀里。
爱尔柏塔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黑色的手套——她遗落在石台上的那只。
“哦——谢谢你,”她拿起手套顺了一下上面的绒毛,接着又有些迟疑的看向将糖塞进口袋里的马尔福说:“……你又返回去了?”
马尔福哼了一声并双手环胸,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实在是没想到马尔福竟然会返回来找她,爱尔柏塔心道这可真是稀奇,毕竟那会儿他正在气头上,她微醺的状态彻底解除,“真是太抱歉了马尔福先生。我——”
可马尔福却打断了她的话,“我什么我?”他不乐意的皱了皱眉,像是不愿多说这个话题,“我看你是酒醒了,今天你已经闹了不少笑话了弗利,赶紧拿着你的手套回寝室——梅林在上你身上的酒味可太难闻了!”
“……”
爱尔柏塔闻言忍不住揪起袍子嗅了嗅,却没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可就在她刚想说话的时候,却见马尔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突然站起身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在没看到那几个可疑人物之后,他又怒气冲冲的转过了头,“该死——都怪你乱耍酒疯!放跑了那几个冒充你和高尔克拉布的人——梅林的胡子他们俩又跑去哪儿偷吃点心了!这事儿我一定要告诉斯内普教授!”
而爱尔柏塔也只能装傻,她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还以为那是什么圣诞节目——”
“见鬼的圣诞节目——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马尔福不满的嘟囔着,像是在思考那三个人到底是谁,最后他却突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满目怀疑,“你真的是爱尔柏塔-弗利?”
“我当然是弗利,马尔福先生,”爱尔柏塔笑呵呵的说,心里却想着寝室里那柔软的床铺,“斯莱特林的爱尔柏塔-弗利!”
但马尔福却抬了抬下巴,接着一本正经的说:“证明给我看。”
爱尔柏塔心道刚才聊了那么久还不能证明吗?但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任劳任怨的抬起一只手,“怎么证明?”
“我来提问,你来回答,”马尔福像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似的,接着也不等她回答便说,“那么——你怎么看待疤头——我是说哈利-波特的。”
“……打败了神秘人的救世主,很受校长的重视,”爱尔柏塔顺势用那只举起的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见马尔福皱起眉,便又补充,“额,还有他是个格兰芬多?”
可马尔福却对她的回答感到非常不满意,他像是施舍般的说:“我要你具体说说,最好是有个对比——就用我来对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爱尔柏塔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对方的不对劲,她联想起她在进休息室前听到的话,便问了一句:“……这和我是不是弗利有什么关系吗马尔福先生?”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马尔福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像是炸了毛的猫似的威胁道:“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把你跳悬崖差点摔死的事情告诉斯内普教授。”
“……好吧,但这没有可比性马尔福先生,毕竟我并不了解波特,而我是你的朋友,”爱尔柏塔妥协般的摇了摇头,用斯内普教授来威胁她可真是明智之举,“从成绩上来看显然是你比较好马尔福先生,我记得你只有魔法史不是‘o’,再来就是魁地奇……恕我直言这一点你和波特或许不分上下——别马尔福先生,别生气,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么再看长相——”
她突然看向了金发男孩并且足足有十多秒都没说话,直把马尔福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恼羞成怒道:“你看什么!是没见过我的这张脸吗!?”
“……从我个人的审美来看马尔福先生的相貌无可挑剔。”
虽然对方的脾气很差,品性很成问题,但这张脸的确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可真要较真儿的话马尔福的发际线似乎有点靠后。感觉到几分疲惫的爱尔柏塔直接来了一个虚伪的收尾,她刚才又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喜欢她,“综合起来马尔福先生肯定是比波特强的。”
至于到底是谁比谁强那可就见仁见智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真不该问你。”
马尔福却仿佛早就知道了她的结论般自得的说,“我当然比疤头强了百倍不止,刚才那个该死的——咳,”他莫名其妙的干咳了一下,又相当自信的说:“我确定你绝对是弗利,至少你的眼睛和脑子还算正常。”
“……”
爱尔柏塔感觉自己又被嘲讽了一回,然而她竟然已经有点习惯了,“那么——请问我可以走了吗马尔福先生,我想我今天的确是喝多了……”
为了帮救世主一回,她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马尔福表情不错的点点头,他的语气比刚才好上不少,“回去吧,你今天可真是太丢人了弗利——另外,你可别想用一颗糖就收买我!”
知道对方的话是‘跳崖这事儿咱俩没完’的意思,想着无非就是给马尔福赔几个礼物了事的爱尔柏塔敷衍的嗯了一声,接着再也不想理会想一出是一出的金发男孩,直接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套,打着呵欠回了女生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