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回来了,饭马上就好。”
南乔知道宋梅花这是回来帮自己做饭,指着锅里冒着热气道,“爸他们回来,我们就可以吃饭了。”
南乔这一段时间,经常会帮他们做饭,宋梅花已经习惯,“那行,明天我回来再早一点。”
乔乔不仅要去猪圈上工,还要在家里喂兔子,如果再让她做饭,那就太忙了。
“妈,我在家里也不太忙。”南乔笑着说道,她其实也没有很多事情要做。
宋梅花找到自己的洗脸盆,给自己打来水,直接放到厨房门口洗脸洗水,“你现在都赚十个工分,比你爸都厉害,怎么可能不忙?”
他们村里可没有一个姑娘家可以赚十个工分,乔乔可是他们村里的头一份。
“姨,您回来了。”这时,季奕煊拄着拐杖走出来,跟宋梅花打招呼,“今天很冷,看样子今天晚上要下雨。”
“是啊,后山顶上,天都已经黑下来了。”宋梅花跟着点头,后山那天都已经黑下来,今天肯定要下雨。
南乔一边看着锅,一边想着,这次下雨,很有可能是是下雪,肯定会越来越冷,今天下午将自己的事情做完,就可以将棉花拿出来,给家里人做棉衣。
不一会儿,南文德他们回来,他的肩膀上面还扛着一个铁锹。
“小季,今天感觉怎么样?”
“叔,好多了。”季奕煊侧过身,看着南文德扛着铁锹走进正屋,在屋子里面比划,“叔,您这是做什么?”
“现在天太热了,想将家里那个火槽弄起来。”
南文德找了一会儿,直接抡起铁锹对着正屋中间的位置挖起来,不到一会儿,就挖出一个浅浅的小坑出来。
“等一会儿,让长安和长策给这里面点着火,你下午不想待在屋里,就坐在这里烤烤火。”
季奕煊,“叔,不用麻烦了,我不怕冷。”
“什么不怕冷,你是病人,屋里一定要弄得暖暖和和的。”南文德蹲下身子,将火坑弄好,将多余的土弄到外面,“我们这里每年下雪,都很冷,我们自己也要烤火的。”
季奕煊一直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南文德忙活。
不一会儿,南长安和南长策回来,一个人点火,一个人搭柴火,屋里不到一分钟就暖和起来。
“爸妈,可以吃饭了。”
南乔走进正屋,立马被一股暖意包裹,真的太舒服了。
雨,说下就下。
他们碗里的饭都还没有吃完,外面就下起了小雨,雨中还夹着一些冰。
风也跟着刮起来,预示着冬天很快就要到来。
“我去后院看看兔子。”南乔想到后院的兔子,立马放下碗,跑到后院,好在暖棚好好的,里面的兔子还挺活泼。
“乔乔,要不要给兔子窝里面加一些干草。”他们知道这几天就会下雪,提早准备了很我干草,可以随时抱过来,南长策问道。
干草肯定是要的,里面的小兔子才那么一点大,稍微冻一点,就有可能死掉。
“嗯,要。”
两人将干草铺到窝里,给里面喂了一些温食,才回到家里。
“乔乔,兔子怕冻吗?”南文德有些担心地想到后院的兔子,野兔子应该不怕冷,但他们养起来的兔子不知道怕不怕冷。
“还是怕一些的,不能将那些刚刚出生的小兔子给冻死了。”所以,这一段时间,南乔肯定要时时刻刻注意着兔子的情况变化。
“那行,我们都要随时去后院看看。”这些兔子是南乔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必须水上心再小心。
北江村下雨,村里的所有人都闲下来,除了一些在村里猪圈,羊圈……上工的人,其他人都闲下来,在家里休息。
屋中央点了火,又暖各,南文德见季奕煊没有要回屋的意思,就拉着他坐在正屋烤火说话。
南乔则拉着宋梅花一起,将所有棉花都拿出来,给家里做衣服。
“乔乔,你怎么买这么我棉花?”宋梅花看着白花花的棉花,惊得睁大眼睛,不由上去摸了摸,好软和。
“我也是运气好,买了一些,这些应该给我们家里人都可以做一套棉衣吧。”南乔去柜子里面取出布,递给宋梅花,“妈,你应该会做衣服吧,我不会。”
宋梅花有些犹豫,这么好的棉花,真的舍不得做衣服。
“不如这样吧,给你做一套厚袄子,再给你大哥二哥做一件上衣就行,其他的棉花放着,说不定以后要用。”
他们一家一年只能买一两斤棉花,做一件新袄子老板需要攒好几年的棉花,一次这么多棉花全部用掉,宋梅花有些舍不得。
再说了,他们都已经老了,根本不需要做新衣服。
“妈,这些棉花够给我们家里所有人都做一件,必须做,就当是我孝敬你们的。”南乔态度强硬,她悄悄看过她宋梅花的衣服,她的棉衣上面有好几个补丁,衣服看着厚,但很硬很凉,应该是穿了很多年,都不保暖了。
她的衣服都是这个样子,更何况其他人。
“妈和你爸都不要。”宋梅花眼睛红红的,女儿什么事情都想着他们,让他们对她更加愧疚,“就给你做两身,换着穿。”
“今年不用给我做,我的棉衣有好几件,用不着。”
下乡来的时候,程家没有难为她,她将所有能用和早的东西都带来了,而且,她的空间里面保暖衣,棉衣,羽绒服应有尽有,根本没有必须要做棉衣。
“妈,先给您做吧,您来画样子。”南乔不给宋梅花说话机会,直接拿出笔,剪刀,和布推到宋梅花面前,“您裁剪好,我来缝。”
“这……”宋梅花不想动手,就算要做,也量给她做。
“妈,今天我们要给家里所有人都裁剪出样子,谁早谁晚都是一样的。”南乔笑着说道,“外面都下雪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那就先给你做。”宋梅花有一点点妥协。
南乔直接拿过剪刀,对着布小小地剪了一下,“那我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