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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随着控制城门的机关拉动,缓缓被拉起的城门上方,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声响。
在火把光芒照耀下,骑在马背上的韩烈,纵马而出,喊道:“公明留下一部军士守卫城门,其余杀进城南营地,反抗者格杀勿论。”
“喏!”马背上的徐晃双手抱着斧刃枪,坚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子义,上马。”进入城门,韩烈早已经让亲兵给太史慈牵上了战马,转而又对一旁的张瑶道:“多谢张姑娘,辛苦你镇守城门,待我破敌之后,再来接管。”
“将军别忘记承诺即可。”张瑶冷冷回了一句,便返回了城楼之上。
“驾!”韩烈也不以为意,双腿一夹马腹,纵马朝着沿街的路面,在太史慈的引领下,一路杀奔城内的兵营而去。
数千兵马进城的动静,犹如惊天霹雷,城内熟睡的百姓,无不被惊醒,胆大的透着窗户张望,胆小的则直接躲了起来。
这一刻,以为吴敦带队又将搜刮的百姓,无不在祈祷着神明的保佑,希望能够躲过这一劫,而胆大的百姓,透过窗户,看着街面上队列整齐,甲胄鲜明的汉军服饰的士卒之时,却又是另一幅表情。
“汉军进城了……”这则消息不胫而走,到天明之时,已然传遍了全城。
而这个时候,韩烈统率的赤焰军,也已杀奔到了城东的兵营。
睡梦之中,匆匆而起的敌兵,惊慌失措的在副将6贵的督促下,衣衫不整的拥堵到了营门口。
“弓箭手准备。”面对黑压压拥上来的敌兵,韩烈没有丝毫手软,早已经弯弓搭箭的数千将士,纷纷拉动了手中的弓弦。
漫天箭雨当空落下,拥堵在一起的贼兵,立时传来了阵阵惨叫之声,嚎哭声,一时响彻上空。
“汉军讨贼,放下武器投降者免死!”紧接着韩烈动攻心政策,箭雨加攻心,要么死,要么生,这群被堵在兵营内的数千敌兵,面对漆黑夜幕下,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汉军的贼兵,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后,人群中突然传来喊声:“我愿意投降……”
漆黑的夜幕下,拥堵的人群之中,虽然只是一个弱弱的喊声,却迅获得一片呼应,数千名贼兵,面对韩烈率领的汉军包围,加上主将吴敦又不在的情况下,失去主张的敌兵,纷纷放下了手中兵器,争先恐后的奔出了营地,选择了投降。
乱军之中,副将6贵左右,聚集着十余名贼寇头目,面对奔溃的大营,这些头目围在6贵身旁,纷纷注视6贵问道:“6大哥怎么办?”
“军心崩溃,为今之计,只有先诈降,待趁机杀出去。”6贵能够成为吴敦副将,除了他是吴敦的妻舅之外,还因为此人读过几年书,能够识文断字,脑海中也颇有一些小计谋,否则以他一个文弱书生,又岂能在一群贼寇之中,做上副将的位置。
“好,我们都听6大哥的。”失去主张的头目,纷纷应道。
“等等,咱们不能就这样一窝蜂聚在一起,待会你们都换上普通士卒的衣服,召集十人左右的心腹勇士,贴身藏好兵器,咱们彼此相望,看我手势行事。”6贵见众人心情浮躁,转身就要离开,忙喊住众人郑重的嘱咐道。
天亮时分。喧闹了大半夜的新泰城,终于安静了下来。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整顿,这批投降的俘虏,被分批关押了起来,然后开始甄别,对于一些敌军死忠份子,已经头目,还有恶贯满盈之辈,韩烈自然要区别对待。
不过这项细致的工作,韩烈交给了徐晃和太史慈二人领兵负责,他则和典韦率领典韦的右营人马,直奔新泰县衙,也就是吴敦的府库而去。
前次在北海城,韩烈收编了黄巾近二十万人,所得的财物还不到一千金,还不够那二十万人一月的口粮费用,想想二十万张口,一月就要花费千金的安置费用,而且这项工作要延期到来年五月,冬麦收割才能结束,算算还有大半年时间,也就是说韩烈要想安置这二十万人,最少还需要支出八千金费用。
若是加上房屋建设,土地安置,起码要准备一万五千金,这么一笔庞大的金钱,想想就让韩烈头疼的。
而眼下新泰城的库房,对于韩烈来说,自然是颇为期待的,要知道吴敦在新泰经营了四五年,手上怎么说也比自己富有的,带着十分期待,韩烈与典韦冲进了府库。
二十箱五铢钱,布匹绢帛一千匹,总价值还不到一千五百金,粮食三万七千石。走进府库,看着手中的典册,韩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在看了一遍,还是如此。
“他娘的,这吴敦也是个穷鬼?”韩烈骂了一句,走进库房亲眼检查了一遍,尤其是看到那二十箱五铢钱后,他顿时摇了摇头,道:“不对,吴敦那小子再穷,也不可能没有一块金子,没有一颗珠宝?”
“呃?主公说的好像有道理耶。”典韦想想附和了一句,吼道:“我去把吴敦家的娘们都押来,好好的审问一番。”
“嗯,顺便把府库官吏也一并找来。”韩烈想想点头道。
县衙大堂之上,让韩烈大开眼界的是典韦竟然押来七十七名女子,另外还有孩童十五人,这些女子最大的也不过四十上下,小的只有十三岁,而且都是吴敦的妻妾。
“这些都是吴敦的妻妾?”韩烈看了眼走近的典韦,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可不是嘛,要不是俺亲眼所见,俺都不相信哩。”典韦嘿嘿一笑,道:“主公,那两个师账房先生。”
韩烈顺着典韦的方向,点点头道:“把人给我押上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面对大堂之上,一身金鳞锁子甲的韩烈,威风凛凛的气势,堂下的两名账房先生吓得磕头如捣蒜的喊了起来。
“你们既然是吴敦的账房,那你们看看这本账册可有问题。”韩烈挥了挥手,把账册丢到二人跟前。
“回禀将军,这账册正是平时我二人整理清点。”一人当先道,另一个年老的也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
“确信无误?”韩烈一拍惊堂木,二人吓得再次磕头喊道:“请将军明鉴,确实无误。”
“那我问你二人,吴敦可还有其他私库?”二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道:“外库的财物都是我二人管理,不过据说内院财物都是八夫人管。”
大堂一侧的站立等候的几十名女子,听到堂下二人的回话,一时纷纷把目光投到了人群之中,一名身穿锦绣丝质长裙的少妇身上,显然这名三十岁上下,风韵婉约的女子,正是这府中掌管财务的八夫人。
“谁是八夫人,立即给我站出来,如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韩烈目光何等敏锐,只是一眼就盯上了众人的焦点。
“将军饶命,民女也是被那吴敦逼迫的,民女原本也是有夫家,可恨那吴敦贪图民女美貌,竟然杀我夫家满门,逼迫民女下嫁,可恨民女一个弱女子无力反抗,只得委身从贼,今日幸得将军搭救,还望将军替民女做主。”那八夫人见避无可避,竟然一把眼泪,满腹心酸的哭诉了起来。
一时满堂上下的将士,甚至包括典韦都对此女饱含同情之余,恨不得把吴敦那个恶贼杀死,以泄心头之恨。
“看来夫人确实坎坷,不过你既然获得吴敦宠爱,掌管内府财物,想必是知道财物存放的秘密,只要你把财物交出来,本将军自当会搭救与你,保你今后不受欺辱,不知夫人以为如何?”韩烈虽然是个重感情的人,但却不会为一个女子的演说,而心软,相反堂下的这个八夫人,虽然满了泪花,哀怨愁肠,可眼神却丝毫没有柔弱之象,可见此女必然是个心机深沉之辈。
“多谢将军搭救之恩,民女自当如实相告。”接下来这位八夫人随即说出了两个存放财物的地点,韩烈当即派典韦前往搜索,果然找出十几箱金子,不过都是一尺见方的小箱子,加起来大概有一千八百金。
“很好,夫人果然是个信人。”韩烈看着眼前的金子,满意的赞赏了一句,接着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哪位八夫人道:“来人,把夫人带下去,好生照看,不可怠慢。”
待哪位八夫人转身之际,韩烈的声音再次响起:“诸位夫人,八夫人就是你们的榜样,现在你们可以互相检举,把所知道的有关吴敦财物以及罪行说出来的,不但可以免罪,本将军不但保证她的安全,还可以重重奖赏。”
走到门口的八夫人,听到韩烈这席话时,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一旁的军士搀扶,差点就摔倒在门口。
“将军,我要检举。”就在这时,一名蓬头垢面的女子扑到在地上,扬声喊道:“将军,民女也是那狠毒的吴敦抢来,民女不从,他就百般对民女凌辱,更可恨的是那八夫人,见民女颇有姿色,甚的吴敦喜爱之时,竟然与其弟6贵构陷民女勾引奸夫,还用匕把民女的脸给划破……”
当那名蓬头垢面的女子掀起脸上的黑之时,只见那原本白皙的脸庞上,赫然被利刃划开了七道口子,条条疤痕长三寸,把一张秀美的脸庞,刻画的恐怖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