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女人,阿布多忽然感觉到一阵后怕,暗道女人果然是可怕的东西。
他皱眉道,“上次按你的计划行事就差点暴露了,这次我可不能贸然行动,h”
听着男人的话,李青沫眼神清冷,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好心提醒道,“过了这个店就没这个村了,阿布多,我们这里有句话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看着女人的背影,阿布多眯了眯眼睛,眼神略带一些复杂。
“我自然会想清楚,不过,你最好跟我们放尊重点,镇国公府如今可大不如从前,你既然有求于人,那就应该有求人的态度。”阿布多直起腰,正色说道。
李青沫对阿布多的话置若罔闻,求人?态度?
不过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也配。
“好走不送。”她冷冷说道。
直到看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李青沫这才起身,原本美丽的瞳仁中透着无尽的愤恨。
林烟,宗政越,你们俩个给我等着!
不出三日,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瑶华宫内。
原本大典结束,两人皆是一身疲惫,只是宗政越却还是坚持把今日未批完的奏折批完。
林烟走过去,见到宗政越坐在那里,桌子上放了一排的竹简,便贴心的遣退了周围的宫人。
“皇上,这么晚了,白日操累了一整日,今晚还是好生歇息吧。”
说着,林烟走过去,瞥了一眼竹简的内容,忽然俯身,伸出纤纤细手,细长的手指放在宗政越太阳穴上,动作熟练地轻轻揉搓。
宗政越眼睛微闭,轻轻一,就闻到了独属于林烟身上的熏香,忍不住安适的闭上了眼睛,
“若是每天都能被爱妃这么温柔以待,我就算每天批一晚上奏折也是心甘情愿。”
“你倒是挺会耍嘴皮子,别到时候事情多了在我面前叫苦。”林烟笑着打趣,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揉搓着,看着宗政越那一脸舒适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是欢喜。
两个人还没有舒服多久,忽然暗卫毫无预兆的现身。
有了之前几次经验,这次林烟总算没有吓一跳。
只是这个点出现……
林烟皱了皱眉,宗政越也跟着皱眉。
暗卫见到颖贵妃也在,欲言又止。宗政越手还是不自觉的牵上了林烟,“说。”
闻言,暗卫这才道出一句,“按主子的吩咐,鱼儿上钩了,收网了。”
林烟挑了挑眉,宗政越也不多话,拉着林烟两个人去往密室。
只见黝黑的房间里,阿布多被五花大绑的困在那里。忽而感觉一阵大力,踉踉跄跄的摔在地上。
暗卫走过去,一把扯开了阿布多身上罩着的黑布。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安分,上次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这会儿跑去冷宫,多半也是跟李青沫密谋什么坏事吧。
阿布多艰难的抬起头来,见到的就是林烟和宗政越两个人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他挣扎的站起身,看着他们俩个,叫嚣道,“皇上对使臣就是这个态度吗?也不怕传出去笑话!”
“使臣也是怪闲情逸趣的,大典结束后不回行止宫,却去冷宫瞎晃悠。”林烟冷声道。
宗政越也沉下脸来,“这个不应该是我问你么,半夜三更的闯入冷宫,你究竟是何用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过随便逛逛。我就是喜欢半夜三更瞎逛!”他挣扎着想要弄掉那些束缚,可奈何实在是绑的太紧,越弄反而是越来越紧。
无奈,阿布多只能放弃。
“你们俩个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等我出去了,一定会让其他人知道你们大宗蛮不讲理,非法囚禁使臣。”
林烟走上前,看着他,“阿布多,你进冷宫是为了见李青沫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着林烟那娇小的脸蛋,阿布多咽了咽口水,不过还是不怕死的继续调笑。“贵妃,我知道你很讨厌李青沫,但也不用天天提她吧。尤其是你看看李青沫的下场,她既然进了冷宫,说不定日后这遍是你的下场,所以……”
阿布多话还没有说完,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他整个人都被这一拳头打到了地上。
阿布多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宗政越,后者却跟没事人一样,揉了揉腕子。
“宗政越,你好大的胆!”他刚说完,就感觉腮帮子疼,只能龇牙咧嘴的看着他们俩个。
林烟摇了摇头,看着宗政越,暗想这男人也太容易吃醋了吧。
她不自觉蹲下身子,看着阿布多,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同情。
“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你身后是谁?你们又打算干什么?早交代可以免受很多痛苦,你不过只是个使臣,有些事情还是少参与的好。”
男人看着林烟,咧嘴笑了,牙齿上沾着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着死不认账的阿布多,宗政越冷笑。“少了一个使臣,我相信西狄也不会介意什么。更何况,还是和我冷宫中的妃子暗通曲款的使臣。为了大宗和西狄的友好交流,西狄王应该是舍得了一个使臣的。”
阿布多虽然有被宗政越的话威慑到,但还是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他们。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宗政越说的话,确实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见阿布多的眼神有几分被说动,林烟继续乘胜追击。
“李青沫的下蛊你见识过吧,好巧,我认识一个人,她也会下蛊。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她在你身上试试,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她的蛊虫厉害。”
说着,摆了摆手,不一会儿,一个侍卫递过来一个个东西,是一个华美的盒子。
当看到这方盒子,阿布多的眼睛瞬间变得浑圆!
上次李青桦的蛊虫可是他想尽办法得到的,竟然便宜了这帮人?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个东西。”说着,准备打开。还没有打开,阿布多立马认怂,一脸的欲哭无泪,直道,“得得得,我招,我招还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