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出去玩,唯美食与美景不可辜负,说起来她来这儿也有好几天了,天天就是关在府里,锦衣玉食的赶脚她有生之年也体验了一把。
这不,饱暖思淫.欲,她吃饱喝足了,就寻思着给自己找点乐子了。
“收拾收拾,今天小姐我带你俩出去玩。”罗与欣毫无形象可言,漫画里的美少女一般的美腿大剌剌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还不自觉的晃荡着,看的思思只想翻白眼。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罗与欣的腿一眼,然后朝罗与欣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
罗与欣“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觉得思思简直太可爱了。她只是有一次翻白眼正好被她撞见了,没想到后来她就无师自通,学会这一招之后,隔三差五就要使出来给她瞧瞧。并不是不好看,恰好相反,思思是水灵灵的杏眼,平时一笑眼睛就不自觉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弧度,再加上她是苹果脸,又留了齐整的刘海,长短适中的额发盖住多半个额头,头顶两侧又有圆圆的两个发髻挽着,看起来有点像是魔童降世里的哪吒。
不过思思可比他好看多了,霸气侧漏不存在,至于温柔也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大概就只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吧。
大概谁也想不到表面上古灵精怪的思思其实白瞎了一张甜美温柔的脸。当她几乎把白眼翻上天的一瞬间,什么美啊仙啊的,她基本全绝缘了。
木木想去,哼哼唧唧半晌,无果,它撇撇嘴,后腿一个发力就窜没影了,罗与欣也不管它去哪,反正它总还会准时回来吃饭就行,她又不是它妈,才不会事无巨细的把心思全放在她身上呢。
罗与欣才不承认自己小心眼的还在为方才木木给她摇椅上挠了几道记恨着,不过事实的确如此。那只小兔崽子,有本事最好别给她回来,饿死在外头拉倒,真是的,眼不见心不烦。
罗与欣余光里已经瞅见木木出门了,不过她还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它。
木木心痛,一鼓作气跑到后院的马厩里,找着大白,上窜下跳朝它比划半天,爪子指着它的马脸嘴里还“吱吱吱”叫着。
大白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就又惹这位仁兄不舒坦了。大白脾气好,不跟木木一般见识,只极为不屑地斜乜它一眼,又慢悠悠低头去够食槽里的草了。果然还是这种新鲜的草拌着干草的滋味好,既不太柴也不会太费劲。要知道,虽说它还正值壮年,不过到底还是不太喜欢太费牙口的东西。
木木觉得大白的无视简直是它鼠生的奇耻大辱,一匹马,低贱的生物,居然敢不把老爹它放在眼里?!反了天了!
木木身材瘦小,扒着马厩的栏杆就轻松把身子挤进去了。大白,来来来,趁这会儿没人来,我们聊聊……老爹的鼠生和你的马生如何?
木木摩拳擦掌,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小野兽了。其实它也说不上来怎么就撒丫子来找大白了。
肯定是它觉得大白这种下贱的物种不配跟欣欣一起出去,想替欣欣教训教训它怎么低调做马来着。嗯,不用怀疑,老爹就是这么助人为乐,古道热肠,不谢。
打死大白木木也不会承认它就是嫉妒了,罗与欣不叫它它忍了,毕竟寄几选的铲屎官跪着也得宠完不是?
可是不带它,乐呵呵的带着大白出去它可就忍不了了。这不是赤果果地砸老爹饭碗吗?!有你顶了,以后老爹去喝西北风吗?!
木木越想越觉得心安理得,连爪子上奋力撕扯大白毛皮的力道都愈发加大了,大白吃痛,温润的大眼睛看起来愈发委屈了,有大滴大滴的晶莹试图在大白下一次眨眼落下来。背脊是马匹痛觉最敏感的地方,它也不例外,木木这么疯狂的撕扯,它痛的忍不住嘶鸣两声,前蹄也不停的尥着,撅的高高的,想把跳到背上的木木重重的甩下来。
可惜木木卯足劲儿要整大白,削铁如泥的指甲几乎勾到大白皮肉里,当然不可能被大白这么一阵猛力摔下去。
他们的语言并不相通,不过动物的本能让它察觉到背上这只松鼠对它恶意满满。从前两次开始,它就隐约知道这只叫木木的松鼠不耐烦欣欣更喜欢它了。
可是自己没本事,也不能拿它撒气啊。
大白硕大的鼻孔翕动两下,眼睛眨巴眨巴,终于哭出来了。欣欣,你怎么还不来看我?这只疯子要杀死我了。
木木痛快地发泄了一通,直到意识大白已经好半晌都没有动作的时候,终于才狐疑的停了下来。
它怎么了?
木木的黑豆眼里明显闪过一抹疑惑,刚才不还活蹦乱跳的想把老爹摔个半死的吗,怎么这会儿就跟一尊雕像似的,随便它怎么搓扁揉圆了?!
木木的三角耳朵警觉地竖起来,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从尾巴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莫不是……欣欣来了?!
木木颤颤巍巍把头往后头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视一周,没发现可疑目标鸭。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它也把这口恶气出了,还是感觉收手的好。省得待会儿被人逮个现行。
木木扭头看大白的尾巴,整个儿耷拉下来,再看脖颈上那撮棕色的鬃毛也无精打采的。还有这双木木早就看不惯了的大眼睛,此时眼角下垂,看起来无辜又委屈。
木木身子一个前倾在大白头顶探出头,新奇的打量着它的表情。最重要的是它的姿态,多大个头一马了,哼哼唧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木木愈发嫌弃大白了,还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拍了两下它的大脑袋。
大白打了个激灵,被木木降魔得不敢动弹,并且还紧张的不得了,这一点表现在它根本不敢抬头,耳朵也贴着脑袋瓜贴的严丝合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