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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奈何首辅是病娇 > 第二百一十一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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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创口,这顶顶好的药粉也不起作用。

“不用这么麻烦,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罗与欣一边趁机把手抽回来,一边用力地忽闪几下。

是真疼啊,也没见他使劲儿,怎么就跟被老虎钳夹着来回转了好几圈一样。

纪琮没搭理她。

其实也搭理了,比如凉凉地白罗与欣一眼,她就莫名觉得空气也冷飕飕的。

抗议无效。

水就近取的是被子里的茶水,还带着温热,纪琮用指尖把药粉化开,淡黄色的茶水一碰上棕色的药粉就和成稀稀的粉浆,绕着她纤细的手腕来来来回回足足抹了四五遍才作罢。

罗与欣极力忽视手上的异样,视线飘忽,移动到墙上挂的一幅画上去。那幅画不出彩,倒是一旁的题字,骨力遒劲,连她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出来。

纪琮停手了。

罗与欣稍稍呼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结束了,她忙不迭把手收回来,又把被纪琮高高撸起来的袖子往下放,垂着眼,也不看纪琮。

又斜剌剌横出一只手,不由分说又握住的手,还是刚被抹了药的右手。

不过大约是避免把药粉抹掉的缘故,纪琮这次直接抓了她的手。不拘是手指还是手掌,他就那么一把握住,没用力,罗与欣不用试就知道跟铁钳似的怎么都挣脱不开。

“药,别蹭掉了。”纪琮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罗与欣放弃挣扎,两人就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一动不动。

“好了,它干透了。”罗与欣瞥一眼手腕,半点水渍也看不出来了,只有一层浮起的粉末还粘在上头。

纪琮对罗与欣忍无可忍的提醒充耳未闻,不吱声,也没有丝毫动作,直到罗与欣瞪了他一眼,怒极的那种,他才慢悠悠的撒手,看她把袖口整理好。

“木木不见了,我不知道纪大人是从哪知道的,我很着急,没功夫跟纪大人玩你藏我猜的游戏。”罗与欣说到这的时候换了口气,才继续气势汹汹地跟纪琮叫板,“如果纪大人知道它在哪,并且愿意交还给我,这个人情我领了。”

“如果不知道嘛,纪大人堂堂大理寺主簿,如此草率之举传出去委实不好听。”罗与欣毫不露怯,直视纪琮,一双剪水似的眼瞳水光盈盈,眼尾轻轻往上一扬,又俏又惹人爱。

“纪某冒昧把罗姑娘约出来,自当有那松鼠的消息。”纪琮的唇角微不可查地牵动一下,心里没底,他也不敢贸然惊动她。

亏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罗与欣如是想,纪琮供职大理寺,门路宽,应该能得到点有价值的线索。

“玉佩还留着吗?”纪琮把罗与欣上下打量一番,蓦地开口,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罗与欣“啊”了一声。

玉佩?!

那块麒麟玉佩!

罗与欣突然想起来上次做噩梦时候的情景来,纪琮面目可憎,笑得诡异,缓缓朝她走过来,手上赫然攥着那枚血淋淋的麒麟玉佩。

“拿好。”梦里他这样对她说,她不知为什么手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怎么都不肯伸出来。

于是纪琮就怒火中烧,强硬地塞到她手心里去。她死死攥着拳头,无能为力地像一只孱弱的羊羔,任凭猎人宰割。

把手指逐根掰开,把玉佩放好,再像摆弄一只玩具似的合上,那玉佩就被迫被她拿进手里。

血淋淋的,还淅淅沥沥往下淌血水,浅色的地毯上落下一颗一颗刺目的血迹,她手上沾染了别人的鲜血。

她惊叫着要撒手,这玉佩说是烫手山芋也毫不为过,她想立刻摆脱它。

纪琮岂能让她如意,看他的穿戴还是官服,正二品的绛紫色,没戴顶戴花翎,周身上位者的威压已然压抑得让人呼吸困难。

“收好,定情信物。”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语气强硬,手把着她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虬曲的像老树的根节。

定情信物?!

罗与欣瞪大了眼,想出声叫人过来,纪琮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来。

再后来她就惊醒了。

因为挣扎的幅度太大,纪琮一时不察,她就一头撞到凸起的床头上去。那里有一盏羊角宫灯,琉璃制的,她一头撞上去就失去知觉了。

又提起那枚玉佩来了!

罗与欣手心里汗涔涔的,湿漉漉一片,摸不清纪琮的想法,本能地想逃离这个气氛压抑的雅间。

她的确这么做了,从高背木椅上弹簧一样弹起来,三步并两步朝门口冲过去。

打不开,门闩明明是打开的,偏偏这门跟她过不去,纹丝不动。

“罗姑娘莫要白费气力了,这门锁从外头锁紧了。”纪琮好心提醒她,扬手弹了弹手上的药粉,拇指和食指相对捻了捻,“慌什么?”

罗与欣转过身,背靠紧闭的木门,一双顾盼神飞的眼里酝酿着一腔愤怒,表情看起来愈发生动了。

纪琮不置可否地笑笑,决心不再逗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小野猫似的姑娘,总能轻易就勾.引起他的兴致。

“嗯?”纪琮的声音低低的,鼻音浓厚,那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嗓音,醇厚,又隐约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还给你了。”罗与欣不想再提那烫手山芋,诧异地抬眼看他,回了一句,有些纳闷。

纪琮这是脑子被门夹了吧?她几个哥哥费劲巴拉终于给送回去了,怎么这时候还讹上她了?

罗与欣有种强烈的被戏耍的愤怒,她深呼吸几次,平息起伏不定的情绪,终于跟纪琮摊牌,“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木音讯全无,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纪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可厚非,可他不痛不痒地帮倒忙就让她接受不了了。

“放我出去。”不光声音冷淡,连眼神也像看仇人似的。

纪琮心念一动,有些针刺似的细细密密的酸痛。

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他给她,可她就这般轻视,以至于连提也不屑提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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