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一个旋转飞踢,把赵刚银的另外一边脸打肿。
“唔!呸~”
赵刚银正要往地上吐一口血,苏瑾猝不及防的再给他下巴一踢,硬生生的将腥的血咽进喉咙里。
“我可不允许有脏东西落在我家。”
赵刚铁赶紧扶住他,“二哥!”
苏瑾的注意力被赵刚铁的声音吸引去,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转眼,赵刚铁心头暴怒,怨毒的眼睛死盯着苏瑾。
“臭娘们,是不是找死?”
一个带风的拳头扫对准苏瑾的脸,拳头紧握,就知道下了多少力量在拳头上。
苏瑾轻轻松松的接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折,断骨的疼从手腕中传来,“啊~”
赵刚铁痛的额头流出汗,这女人是什么怪物,居然能轻松的接下他的拳头,还能折了他的手腕关节。
令他没有想到下一步,苏瑾用力一扯,反手拉住他颈背处的衣领。
“臭娘们?嘴巴不干净,脑子也有病!你没娘吗?你嘴是不是通了个粪坑,张嘴就臭。我得好好教育你,让你知道你是男的把你生出来的,还是你娘把你生出来的?”
苏瑾拎着他的衣领到水井边上,脑袋往石头上面撞,他就是一个两眼冒金星的状态。
“哎呦!”
他就像掉在水里面,手脚不断来回扑腾反抗,就是挣脱不开,这女人力气大的可怕!
直至额头一直在流血,苏瑾拧着他脖子转向对自己这一面。
就当他以为苏瑾要停止的时候,“啪啪啪~”重重的一巴掌打的让他视觉模糊。
赵刚银把自己的下巴位置拧正,想着偷摸要在后背袭击苏瑾。
谁知当他还没有站起身子的时候,苏瑾拿着棒槌一扔,击中他的腹部。
“先坐着,等一下再让你送死!”
苏瑾说这话的时候,他气的差点心梗。
可是腹部被击中的力量远远高于80磅,完全大于腹部的最高承受能力。
所以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打的脸肿。
“呼呼~”
赵刚铁就和村里面放完血被甩在一边的死鸡没什么两样。
“不会尊重女性,脑子和嘴巴干脆都得废掉好了。”
苏瑾转转了自己的手腕关节,走向赵刚银。
刚刚还在气势嚣张蛮横的赵刚银看到苏瑾走过来,心里一阵发凉。
冷峻的面孔,肃杀的气氛,显得他很像一只待宰杀的猪。
“啊!”
苏瑾抬脚踢向他的太阳穴的一侧,他顺势砸向地面。
“真是的?找上门来做什么?挨揍吗?”
赵刚银现在面目狰狞,此时他正在受着天大的屈辱。
那就是苏瑾往他脸上反复的踩,像个球一样脸轮着地面,还呛了满嘴的泥巴。
“哼,什么玩意的垃圾?敢找上门来挑衅?”
若是江衡见到此刻的苏瑾,定会不敢置信一直以来在他面前撒娇卖乖的媳妇,转眼却是和杀手般冷酷。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一击,冷若冰山的又冒着杀气的人和平时的娇软美人边都沾不上。
“啊!”
又是一声尖锐的惨叫。
苏瑾没有任何表情,像踢足球一样的动作,对准他的脸一踢。
鼻梁骨遭受的巨大外力很快转变为传遍脸上的疼痛。
“你们最好像狗一样爬出去,这样我的气才会消点哦。”
赵刚银和赵刚铁何时被这么侮辱过,就是拿他们的脸在地上给踩碎了,还要往嘴里塞一把屎。
可是,对上苏瑾“核善”的眼神,还是马上怂下来了。
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踉跄的手脚并用的慌慌张张的逃出去。
仿佛苏瑾在的院子里就是一座阎王府,或许再多待一秒,脖子上的脑袋都要被砍下了。
赵刚银深知自己失策,“该死,这江衡娶的媳妇怎么厉害?”
两人现在身上上下都沾满泥灰,特别是脸上身上还带着血粘着沙子尘土,看的都有点骇人。
赵刚铁心里也是后悔万分,一下子家里面的男的都伤了四个,大伤元气啊!
要是去公社告苏槿打的话,最后还不是和江衡揍他们爹一样被驳回来了。
“哼,惹红了眼,就别怕到时候连人命都给他弄出来。”
赵刚银才被狠狠一顿揍还想着怎么害人。
赵刚铁想起苏槿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顶着下巴在想怎么复仇。
“说的是,今天的仇必须的报!到时候江衡一家都得灭门!正面干不过,咱们来阴的,”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苏槿却先“倒打一耙”了。
苏槿眼睛带着泪,好不委屈先去公社的派出所报了警就哭唧唧的跑去找江衡。
老远就对着江衡的背影一喊,“呜呜呜~江衡你媳妇被人欺负了!”
不少正在劳作的社员一听,眼睛齐刷刷的带着探究的眼神望向哭的梨花带雨苏槿。
江衡眼神一移,看到来到身侧的苏槿。
她怎么跑来这了。
“愣住做什么,先干活。”
江衡对着一众想要八卦的眼神来了个警告。
“苏槿,过来这边。”
现在还是上工的时候,他不好走开。
“嗯~呜呜。”
她一抽三噎,迈着小步子到江衡身边。
“怎么了?”
“有人欺负我,想要趁你不在家的时候。”
江衡眉头一皱,心里霎时没有放心思在工作上。
他语气变得一厉,“谁?”
“我也不知道。他们好凶的样子,还把门给踢坏了。”
苏槿这个时候就像被吓坏的小白兔,恨不得缩成一团来躲避危险。
“你害怕的话在那棵树下坐着,我现在还没有下工。”
从兜里面掏几颗玉米糖往她手心里放。
“嗯?”
江衡没有看她,而是在监督着上工分的社员们。
“快去坐着!”
苏槿来到树下,眼泪立马收住。
展开手心,里面是玉米形状的糖果。是不少小孩都想吃到的零食,只有过年囤货的时候,才能去供销社拿着票才能买到糖果。
苏槿疑惑不解,难道他这是把她当小孩哄了?
她不知道的是,自打从那次烧的严重摔倒在家,低糖脱水的时候,江衡身上总是背着不少的糖果给她。
看似在监督社员的江衡,余光也一直在瞥着在树下苏槿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