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也看见了,向周围的吃瓜的村民问,“谁干的?”
没人回应。
有些怕惹祸上身,沉默了一会接着就是否认。
“可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就一直站在这。”
“就是,没办法,招仇恨的人可不就容易被报复吗?”
大家说的理所当然,没有人可怜一句赵刚银。
“行了,不许再出现第二次!”
警员这下押着两兄弟快速的离开,避免还出什么意外。
鲜血覆上赵刚银的侧脸,配上他阴毒狠辣的眼神显得面目可憎。
赵政文刚在床上醒来,这下又晕过去了。
利春花一个女人家,主意又出不成,求人帮忙也没路子可走。
一个人瘫坐在院子里哭着大喊,嚎天嚎地的。
“我这好日子没过几天,家里就崩了!”
赵刚福看不下去,“行了,没让警员因为那件事情抓我们回去就好很多了。你也别大哭大叫的,打扰咱爸休息!”
利春花抄起手边的芦杆小扫帚扔在他身上,“什么话啊!你二哥和三哥都被抓进去了,家里面的主心骨倒了一半,就你这和刚国半吊子样能有什么用。”
“那谁让他们去找江衡家媳妇麻烦的,自己都做不好,还弄个烂摊子。”
赵刚福对利春花一直偏心给三个哥哥很不满,凭什么自己做什么都得被看低一等。
随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利春花气的从坐起从边上找来一根棍子,直接往腿肚子一打。
“当初手里点着钱票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呀!你怎么还打上我了?真是的,现在二哥和三哥被抓咱家也没办法啊!”
“咳咳~外面的别吵嚷嚷的!”
屋内传来一道虚弱的中年男音。
赵刚福抓住她的棍子,“你看,打扰爸睡觉了吧?还不快点打住。”
“行了,春花还不快进来。”
虽然止手了,她还是怒视一阵,留下一句话,“待会再回来收拾你。”
此刻,赵政文躺在床上。因为遭受了两次猛烈的攻击,就算是身体素质高的成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好到哪里去。
基本寿命少十年是定下的。
“这可怎么办,咱家怎么就一下子就变了天了呢?”
利春花哭丧着一张脸,心疼自己刚来的好日子就没了。
她还没享受几天呢!
赵政文现在睁开眼还是很勉强的,“闹这么大动静,我在屋里面都听见了。是我大意了,忘记和银子和铁子说,江衡家的媳妇不好对付。肯定是知道我被打了之后,一头莽过去,最后还被打了一顿。”
“就知道是那个小贱婊子,第一次和她杠上就知道了。”
利春花到现在还记恨着在供销社上被苏瑾骂的还不了口。
不过现在想想,还好当时没有动手,不然说不定自己也得躺在床上。
“现在先不想这个,重要的是怎么将银子还有铁子捞出来。”
因为在地下买卖粮食这一块,还是主要由三个兄弟负责。
“是啊,才避一难。结果又要被抓进去了。”
利春花就算是将赵刚福抓进去,她都不会这么心痛。毕竟,这两个一直赚钱回家,给她过上好日子的。
没了他俩,好日子就离她远去。
“你去社的邮局,把这个寄出去。”
赵政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身上的一枚裂的半开的子弹壳放在她手心上。
“你拿着这个到市里面兰溪区南大街四巷的魏家,说他老战友来找他了,他就一定会帮咱们的。”
利春花看得赵政文说的真切,“想不到,你还有一层关系。我就说我们家是发达的命,倒不了!”
“哎,这一层关系也就只能用一次。我本想着要是非不必要的时候,是不拿出来用的,但是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赵政文叹了口气,后脑勺一倒躺在枕头上。
这几天江衡给他带来不仅是身体上的打击还有心理上的。
利春花内心窃喜,“知道了。我现在出发,连夜赶去市里面!”
……
公社派出所里。
“呜呜呜,事情就是这样的。”
苏槿眼泪再次上线,泪眼婆娑,一只手还抓住江衡的衣角。
男人轻拍她的手背,让她安下心来。
“警员同志,那天我媳妇就是被吓的跑来地里面来找我,一个晚上都在害怕。这件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经几个警员商讨之后,在证人的口词还有考证之下。赵刚银和赵刚铁被初定“流氓罪”。
这罪名也不小,严重的可是要被人处呛毙的。
具体的还得过一周进行公审,让大家伙来决定。
“行,今天就到这。”
江衡带着苏槿离开的时候,还真和赵刚银、赵刚铁碰上了头。
赵刚银对着两人放话,“你以为这就能让我进牢,做梦!”
出来弄死你!
这是苏槿从他嘴型读出来的话。
苏槿猛的把脑袋缩在江衡的背后,“好可怕。”
江衡也毫不示弱的对视回去,他不会让苏槿受到一丝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