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不是赵家吗?”
“对哎,快去叫人把他们抓起来!”
几个村民看到赵家走在路上都十分震惊。
他们不是私自买卖粮食被抓了吗?
不一会,一路上赵家直接回到原来自己的家中。
只不过,刚进门口,屋里屋外立刻围上一群人。
“抓起来!”
利春花刚放下肩上背的包就被两只有力的手给摁住。
“抓我干什么!”
裴建德心里的惊讶不是一点半点,他正愁着怎么找他们一家,结果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抓你们?那是因为你们私自买卖粮食!”
几个人正想反驳,裴建德就将他们拉出来,“现在直接进行公审!”
就这样,一家七口人都被五花大绑的在平时晒谷场上面。
不一会,全村的人就聚集在一块,对着上面的七个人指指点点。
自以为在村子里平时有头有脸的赵政文此时觉得脸都快被踩烂了。
“赵家胆子真大,还敢倒卖粮食,现在把自己的命也给倒进去了吧!”
“听说粮仓着火也是和他们有关系!”
不知道是谁这么一说,全村上下都生气的不行。
那可是他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他们一把火就烧没有了。
不一会,公社的领导还有派出所的警员也赶下来到村子里面。
私自买卖粮食是件大事,得赶紧处理才行。
“我宣布现在对赵家的公审开始!”
赵刚铁打算先来个先发制人,“冤枉啊!真的冤枉啊!”
其余人也紧跟着喊冤枉,一个公审的地方充斥着他们的呼天喊地的声音。
“安静!立刻安静!”
公社支书威严的声音一出,他们被吓的抖三抖。
“来,先上证据!”
公社支书:“在前天夜里,赵刚铁和赵刚银私自将粮食买卖给他人,从中获取暴利,严重触犯了我们的集体经济,我们公社的初次判决是墙壁,如果全村没有异议的话就开始执行!而进一步调查,赵家全家都涉及过脏款,更属于团团勾结!”
赵刚铁完全愣住了,这是直接到裁决的流程了?
之前不是还是得辩证一下吗?
“不行!我们都没有辩证一下,怎么可以就直接定罪了呢?!”
裴建德:“现在证据很明了,你们就是私自买卖粮食,获取票、钱。”
赵刚银急眼道,“我们好好一个农民不做,怎么会知法犯法。那天抓到我们的只不过是藏在地道里面的粮食!”
“是吗?”
“赵刚银同志,你不必再为自己辩解多少次了。因为这次和你们进行交易的人员就是由我们来乔装的。”
赵刚铁听到这个如晴天霹雳,他明明小心谨慎的找好买家的。
对于第一个出现来找他的买家都会仔细调查一遍是否第一次来找他买。
如果是第一次入黑市,极有可能是下套。
可是他去专门查了好几次,确定是黑市的熟客才接过这个单子的。
“现在你还需要辩驳吗?”
赵政文身置冷窖,大热天居然让他汗毛竖起。
看来,是有人存心想报复他们,现在也是翻不了身了。
赵刚铁万万没想到,那天晚上来抓住他们只是来收网的。
一开始,他就傻傻的掉入了他们的圈套之中。
“以及,赵刚强因为故意放火烧粮仓,侵害了村子以及公社的利益,要进行特别处分!”
赵刚强疯狂的大喊,“这件事与我无关,全是那疯婆娘干的!”
他一直声嘶力竭的否定。
他当然知道特别处分是什么,这可是比直接把他毙了还难受。
“你们处决错人了!都是疯婆娘干的。”
疯女人也被扣押在边上,她见到赵刚铁阴沉沉的目光看向她,整个人都缩紧了脑袋,浑身颤抖。
“请问,我能发言吗?”
苏槿从人群站出来,因为肤白,在太阳光地下照耀着,像是自带一层光晕。
让人挪不开眼。
注意到不少人的视线聚集在自己媳妇身上,江衡面露不善。
公社的支书:“在场的人都是有权发言的。”
赵家三番两次来害她,这次她是不会让他们翻身的。
苏槿拿起一个空的火柴盒,“上次她现场被抓住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盒火柴。上面有个编号,只要去公社里的供销社找出这批货火柴什么时候进货的,再寻找售卖对应的日期,再对应帐单,找到姓名就知道是谁买的。”
因为在七零年代,每一期运到村里面的供销社都是打上编号的,这样好方便查找。
而供销社的商品销售去路也是清清楚楚,可供查询的。
公社支书:“看来这是最直接的证据,现在立刻让人去供销社的账单核实!”
赵刚铁被锤的无话可说,现在他只是多了一些时间苟活而已。
江衡上前,和裴建德说了几句话,然后扛出大米,是那天赵刚铁从地道拉上来的。
裴建德:“还有,他们罪情最严重的是,他们利用以前打地道战的时候的一条地道偷了储备粮拿去黑市上卖!”
此话一出,大家都炸开了锅。
赵家卖自己的粮食他们倒是没说些什么,没想到一直以来偷的还是粮仓的粮食。
“难怪他们一直偷粮仓的东西没有被发现!”
“原来还有条地道!”
“偷粮仓的粮食去卖,太可恶了!”
全村上下知道赵家的粮食哪来的后,心里气愤不已。
他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却直接被他们拿去私自卖!
赵家是完了,一分一秒都在提醒他们迈向死亡。
私自买卖粮食加上偷粮仓的粮食,一桩桩都够他们死两次了。
公社支书:“把他门绑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