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春天进入一片粉红世界,蝴蝶纷飞,花朵盛开,她在花间与蝴蝶一起翩翩起舞,突然一只大蝴蝶飞了过来,用尖尖的口器插入春天的肩膀。
易春天举起手就要拍它,却发现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好痛,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她大声喊着,却发现四周无人!
胡教授,峰峰,光头标,你们在哪里?
刚才不是在菜田里吗?怎么会来到一个奇怪的世界?我是不是在做梦?可是痛感太真实了,肩膀上那只蝴蝶还在紧紧叮着,走开,快走开,你这只坏蝴蝶,你咬我干嘛?
再咬我喷死你,防蚊水,蚊香放在哪里?我的家呢?找不到回家的路,我迷路了!爸爸,爸爸,快来救我!
因为第二天大清早要去工地,易荣晚上八点就上床睡觉了,刚进入梦乡,就发现宝贝女儿春天在扑蝴蝶玩,他取笑女儿说,你这么大了还玩小女孩玩意,羞也不羞?
易春天转过身子来对他甜甜的笑了笑说,爸爸抱抱。
易荣也笑了:傻丫头,你长大了,爸爸抱不动你啦,你看快天黑了,咱们回家吧。
“爸爸我走不了,这些蝴蝶不让我走,它们咬我,好痛好痛。”易春天突然抱着头蹲下来。
“宝贝,让爸爸看看哪里痛。”易荣正想上前拉女儿,被一群蝴蝶挡住,只见那些蝴蝶叼起女儿就飞走,他赶紧去追,不料摔了一跤,抬头一看女儿已经被大蝴蝶带着飞上天了。
“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女儿的声音越来越远,易荣拼命的跑却追不上,急得一头冷汗。
醒来汗水淋漓,旁边田翠花正拿毛巾给他擦汗:“做噩梦了吧?你梦里一直在喊,女儿女儿,春天,春天。”
“翠花,春天他们回来了吗?”想起梦中场景,易荣开始担心。
“还没回来,今晚他们去菜地里灭虫,捕虫而已,又不是捕野猪,放心吧,应该没事的,你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不行,得打个电话给她,叫她注意安全!电话很快接通了,没人接听。旭峰的手机一般是静音,打了他也不会接的,打给胡教授!
易荣又打通了胡教授的手机号,竟然是空号,绝对是欠费停机了!
无可奈何,继续打给春天和旭峰,都没人接听,田翠花出了一个主意,马上帮胡教授充话费,然后再打他手机。
很快,话费充了,电话通了,“胡教授,我是易荣,春天和旭峰跟你在一起吧?怎么电话不接,在忙什么?”
胡顺看着旁边像蚂蚁一般焦急的旭峰,叹了口气说:“我们在医院,春天出事了。”
易荣一听马上跳起来穿衣服,“春天出事?出什么事?在哪家医院,我们马上过去!”
高进还在客厅看电视,一见易荣纽扣都扣错了着急下楼,忙问怎么回事,什么春天晕倒了,现在第一医院,看你这模样,不适于开车,我和你们一起去医院!
当易春天倒下的时候,人们正在欢呼灭虫成功,高旭峰打算收工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春天倒在槐树下,当场懵了,运用灵气也弄不醒她,团团转地问胡顺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送医院了,小镇上的医院技术水平有限,查不出什么原因晕倒,赶紧转送到市第一人民医院。
结果,验了血,照了激光x光b超,乱七八糟的的检查一遍,都未知原因,只好暂时输葡萄糖营养液。
这一夜恰好是田大壮医生在急诊值夜班,他意外发现本该活不过三天的重症病人高旭峰,竟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他带来的那个女孩,检查结果各项指标都符合正常,却昏迷不醒,实在颠覆了自己的医学常识。
科学解释不了的得用哲学,田大壮的爷爷可是老中医,对于周易风水方向很有研究。田医生也略懂一点,面对着急上火的胡教授和高旭峰直言,病人极有可能是被妖邪气入侵,你们想想到底是那种妖邪气,好对症下药!
菜粉蝶,胡教授和旭峰同时叫了起来,今晚肯定有漏网之鱼,才会导致春天昏迷不醒,高旭峰非常自责。
菜粉蝶是什么?如何消灭它?医生赶紧问?
胡顺回答:“菜粉蝶就是青菜虫的妈妈,我们晚上就是去灭虫发生意外的,可用草木灰,农药等灭它,可是医生,病人不可以喂草木灰农药啊!”
那应该就是中了妖邪气,医生当然知道不可以用农药,记得爷爷说过,用貔貅,龙龟可以镇邪。
对了,我说中邪这话得保密,如果医院知道我说这些,会接受批评教育写检讨,有可能饭碗不保!
高旭峰急忙忙上街买了貔貅龙龟雕塑放床头,过了会儿依然没有一点效果,高旭峰又跑去问医生,看不到醒来的迹象,怎么办?
怎么办,医生也不知道,貔貅龙龟只是雕塑,又不是真的,有效度应该也打折。
“教授,夜深了,你也累了,去我家休息吧。”高旭峰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钥匙,递给胡顺,告诉他家庭地址,你自己上去洗个澡,明天再回村里。
胡顺刚走,易荣和高进就跑进来了,春天呢,状态如何?医生怎么说?
检查结果正常,人昏迷不醒,这下麻烦大了。
高进突然想去曾经去过的道观,觉得明天不妨去道观门口算个卦,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春天依旧困在粉红蝶的世界里,东西南北都走遍了,也没看到出口,好累,我想放弃,就躺在这蝴蝶纷飞,如花似锦的世界里算了。
医生,医生,病人病情恶化,情况危急,护士的叫喊让所有人的心都掉到冰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