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急切的问着,“怎么样?还在么?”
那嬷嬷点零头,“在的夫人,是完整的。”
琼娘听到后,紧绷着的心终于松了一会儿,可老夫人脸上却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兴,反而有一种失落的样子。
琼娘赶紧进到里厅将凤奕落扶了出来,“老夫人,你们验也验了,也证明了我们落儿没樱那外面传的根本就是谣言。
这下你们应该可以放心了吧!你看看把我们落儿都折腾什么样子了。
句掏心窝子的话,虽你们是官家,我们是商家,可大家都是女人,这清白之事对女人来是何等的重要老夫人您是最知道的。
今日你们如此对我们落儿,虽然商大不过官,我们无能为力,更奈何不了你们。
但是这笔账我这个凤府的二夫人便记下了,她虽不是我亲生,可也是从看到大的。
今日你们得偿所愿,是不是也该罢手了呢?民妇要送落儿回去休息了。
至于老夫人想留便就留在这,这茶水会给你们续着,不想留那民妇也不送了!”
完一番肺腑,琼娘便扶着凤奕落出了大堂,走到大堂门口的时候,见到下人们都在看着热闹,怒意大大发,“看什么看你们,工钱不想要了是不是!还不赶紧去干活!”
被下了逐客令的老夫人气的直瞪眼睛,“这、这凤府的人果然都是没教养的!真是气死我了!”
战梦芜赶紧上前安慰,“老夫人莫要生气,你看这不是已经证明了凤姑娘并没有失了清白,这下您应该放心了。”
老夫人抓起战梦芜的手拍道,“哎,要是这凤姑娘能有你一半儿让人省心就好了。
梦芜啊,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我本就属意你与我家辰儿,若是我们两家能够联姻,那该有多好哦!”
战梦芜微笑着,脸上浮现一抹娇羞,“老夫人再什么啊,梦芜可听不懂!”
“难道你不喜欢我们家辰儿吗?你们啊都是我从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多好。
谁知道怎么就出来凤府这个没教养的丫头,还是国君定下的亲事!哎……
都怪他父亲,若是他早日与国君提你与辰儿的婚事,哪还有凤府什么事啊!”
战梦芜扶起老夫人,略有遗憾道,“这可能就是意吧,梦芜虽喜欢寒辰哥哥,可也是有缘无分吧!”
若不是凤府横插一脚,寒辰哥哥早就与她定下亲事了,想到这,战梦芜一阵落寞一阵心疼一阵愤恨!
……
琼娘费了力气将凤奕落扶到她的院子,燕正收着晾衣杆上的红衣服。
见凤奕落脸色苍白,额头都是汗珠,立刻上前询问,“怎么了这是?姑娘,你还好吧?是不是郡王府的人欺负你了!”
琼娘喘了口气后气愤填膺着,“这郡王府的人也欺人太甚了!
官家了不起啊,竟完全不把我们当人看!我看她们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你没有却还要来验明正身,摆明了就是羞辱来的!”
燕一惊,“什么?验明正身!”
看着凤奕落难受的样子,急忙将手中的衣服放下,“姑娘,你你等着奴婢,奴婢这就去准备热乎的洗澡水,赶快洗洗这身上的晦气!”
凤奕落没有言语,只是轻微的点点头,随后就将脑袋埋在了两只胳膊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