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萧云满不在乎的这一切,凌萧羽恨的牙痒痒,可凌萧云的不错。
这种事情告到官府去,以凌萧云在朝中的势力,的府引大人如何敢接?
凌萧羽被气的不出话来,面对他大哥的张狂和无所畏惧又得意的神情,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既不能为月玉讨回公道,又没办法让他大哥为他所做的付出任何代价。
如此狠厉的做法,还不知道他大哥做了多少回,又不知道凌萧云的手上沾了多少无辜的鲜血。
他好恨自己为何生在这样的官宦之家。
凌萧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开始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仿佛做什么事情都如同一拳怼在棉花上一样,不疼不痒的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凌萧羽对着他大哥下起了逐客令,虽这梨园也是凌萧云给他建造的。
可这里多的都是他与月玉在一起的欢快回忆,凌萧云在这里,怕只会玷污这一方美好和纯净。
凌萧云揉了揉脸上的淤青,又整理了一下被凌萧羽扯乱的领口。
“行!我走,不过二弟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大哥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凌家在朝廷的地位!
我不管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反正那婢女已死,你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凌萧羽不想再听下去,怒吼一声,“滚!给我滚出梨园!”
凌萧云只得无奈摇摇头离开。
他知道他这个弟弟最重感情,让他消化这件事情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
随他吧!早晚他会明白的!
凌萧云走后,凌萧羽近乎于疯癫一般将整个大堂的桌椅板凳各种茶盏装饰花瓶之类。
凡事目及所至的地方皆无一幸免。
没一会儿,整个大堂像是被人洗劫了一般,碎片被摔的到处都是,满地狼藉。
……
已近六月末了,气是越来越干燥。
今年不是个多雨的年,诺大的太阳已经在湛蓝的上晒了三四日了。
原本这样好的气,最适合出去玩儿,可凤府接到郡王府的通知,这两日御绣坊的人会来凤府为凤奕落量身,好定做大婚时穿的喜服。
御绣坊并没有告诉具体的时间,只是通知凤奕落这几日要在府内恭候着,御绣坊的人可能随时都会来。
凤奕落百无聊赖的倚在院内藤条秋千上,就这样干巴巴的瞪着眼睛等着。
巧灵正在院内搓洗着衣服,搓的累了站起身来抻了个腰。
“姑娘,你这御绣坊的人什么时候来啊?我们就这样在府内干等着吗?你看这么好的气,不出去玩真是可惜了。”
燕在一边晾晒着衣服,听巧灵这样问,回道,“你呀,不是每知道吃就是知道玩。
那可是御绣坊,可是宫里专门给那些娘娘们刺绣的地方,人家里面的绣师可忙的很呢。
若不是国君亲自拟定的赐婚,还要让此次大婚的规制按照宫内的规制走,怎么可能会劳的动御绣坊的人来为咱们姑娘做喜服。”
巧灵撅起了嘴巴,“这么一难不成还是借了郡王府的光了!”
燕继续道,“那也未必,谁让我们凤府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了呢!好人有好报嘛!”
凤奕落光听她们两个在讲,自己一直未话,刚想起身让她们两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的时候,王伯急匆匆的来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