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嫌疑人。韩筱绿是多年的仆人,齐也媛更是生母,只有她,刚刚接触秦洛不久且有足够的利益动机。熟料,秦佔听了颇不以为然,冷不丁甩来一句:“我不相信会有贼蠢到以身试毒,在楼下抽羊角风。”
“……”乔笙瞬间鼓起大眼睛,嚷嚷道:“什么羊角风,哪有那么夸张啊?!”
男人却轻轻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好了,离开的时间有点长了,我需要回公司里一趟。你在这休息,休息好了,再做别的打算。”
被男人忽然摸头杀,乔笙浑身都是懵的。她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稳步离开了房间。……等男人轻轻地将门关上,乔笙才有空观察起来这间别墅里的“第一卧室”是什么样的。这么说吧,如果说秦洛的卧室是皇宫,那秦佔的套房就是天堂!她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午的时间是漫长的,躺在床上,想起刚才跟男人的对话,她开始反思自己。回到最开始,男人说他以为的嫌疑人是韩筱绿。然而,她心里的答案,却是……齐也媛。仔细回忆了几遍刚才跟秦佔的对话,男人貌似一个字也没有提到他的前妻。好像连暗示的意味都没有。而在她这里,韩筱绿最多是个小角色,主谋应该还是齐大小姐。对比实在太明显,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想的太坏了?虽然,自从见到齐也媛真人后,她对秦佔这位前妻的印象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由同情转为质疑,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秦洛的生母啊,从常理上讲,是不太可能主动做出伤害孩子的事的。而她之所以做出这种猜测,完全凭的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并没有实际的根据。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除了不想落人挑拨离间的口实外,她心里其实还有一个坎儿。那就是,她怕被男人误会自己吃醋或嫉妒。毕竟男人身为亿万家产继承人,长得又那么英俊,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事一定不少。她应该学会避嫌才对。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刻意避嫌反而会显得心虚……乔笙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眼下,她需要先把精力集中在如何处置韩筱绿的问题上。韩筱绿这个女人,无论在事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的手注定不可能是干净的。处理她,一定没错。但关于如何处理,就是一门学问了。……接下来几天,别墅的高层出奇的安静。除了秦佔借管家之口说辞退了一个负责洗盘子的老女仆之外,便再没有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