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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拜堂过后,席桌上除了一个值岗的狗剩子没来,唯独缺了小九。??八??一??中文网?ww?w.?樊谨言心中暗骂,这小子也忒没眼力劲了吧!今天可是老子的大婚呀!
梁香茹嫌鲜花藤编织的礼服太硬,只是出场晃了一圈后,又换回了常服。依然还是穿着一身素色劲装,敬酒时,举手投足间,像极了一个豪迈的野小子,让酒量还可以的樊谨言佩服的五体投地。
樊谨言今天是来者不拒,喝的头重脚轻,眼看就要不行的时候,就听“嘣”的一声巨响,饭堂大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推开,门板撞在墙上,震的尘土飞扬。
“大当家,不好了。”紧接着,一个喘着粗气的汉子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假秀才,假秀才回来了。”
樊谨言定睛一看,原来是去半山腰站岗的狗剩子,“狗剩子兄弟,来,喝酒……”
刚说不到一句话,他猛的清醒过来,假秀才?忙问道:“你说假秀才回来了?带了多少人,到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多少人,反正山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影,都是官军来着,要不是假秀才到半山腰叫我带话回来,我都不知道那是他领的人。”狗剩子一边擦着汗水,一边交代。
黑压压是个什么概念?起码几百人,自己还说要练兵呢,就是个个练成蓝波也打不赢呀,“他叫你带什么话?”
“就是说他回来了,要咱们洗干净脖子等着之类的。还说,如果二当家想救山寨的弟兄,就必须一个人下山去找他。”狗剩子接话说道。
要我一个人下山去找他?樊谨言不用想就知道,贾文赫这是要把山寨搅乱。如果自己下山,必定死路一条,如果选择不下山,他不是说了吗?自己下去就能救寨里的人。人在危难时,都是自私的,只要有一线生机,都没人会选择等死。到时,不用假秀才自己动手,樊谨言都会被怕死的人给绑了送下山去。
樊谨言撇了眼满屋子的人,果然,从几个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些端倪。贾文赫在山上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死忠,看来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呯……”
自己大婚的时候来砸场子,那还得了,本来脾气就火爆的梁香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盘子酒杯震的哐啷直响,“夫君,贾文赫阴险狡诈,你可不能着了他的道,大不了咱们一起杀下山去,他还能拦的住咱们不成?”
她刚说完,就引起了众人的响应,甚至还有人嚷嚷要骑着马冲下山去,杀他个七进七出。根本就没想过,山路不但崎岖还异常狭窄,骑着马下山无疑是活够了想跳崖。
“砰砰……”
樊谨言撇了几个眼珠子乱转的家伙,敲了敲桌面,等众人安静后才慢慢说道:“兄弟们稍安勿躁,贾文赫这么做,无非就是要我们自乱阵脚,好坐收渔翁之利。他聪明,咱也不傻,他以为铜山只有一条下山的路?”
“喔……”话音刚落,梁香茹美目刹那间爆出精光,“难怪,你昨天一个劲问我下山的路,那九儿……”
话还没说完,就听‘咳’的一声,见夫君冲自己使了个眼色,顿时闭嘴不再言语。
樊谨言指头敲打桌面,眯着眼,盘算了一阵后,回头对梁老大说道:“老大,呃,岳父大人,我们进去聊聊?”
梁老大见樊谨言视乎有什么话要和自己私下说,点了点头,起身和樊谨言进了自己的卧室。
梁香茹想跟着,被一老一少,给瞪了回去,顿时紧抿双唇,坐在那生闷气。
梁老大等樊谨言关上门后,便急忙问道:“瑾言,说吧!什么事?”
樊谨言也不客气,坐下后,便直入如题,“贾文赫虽然有几百号人,可山势陡峭,要攻上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狗剩子带话的缘由,只要咱们山上乱起来,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灭了咱们。但同时,咱们也下不了山,也会被活活困死……”
“你不用说了。”梁老大还没听完,就结果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弃山寨对吗?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而害了兄弟们的性命,说吧,怎么做。”
见梁老大同意放弃寨子,樊谨言不由长松了一口气,“其实也简单,后山天池那边,有一条下山的路,而且我已经安排九儿在山下准备好了马匹和干粮。只要咱们下了山,有战马相助,不但可以远走高飞,只要您高兴,咱们还可以去贾文赫的营地转转,顺便结果了那小子。”
“好。”梁老大听的心中大喜,刷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叫了一声好,“没想到你小子早就安排好了,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贾文赫惊讶的表情了,真是大快人心,我这就告诉弟兄们去。”
“等等。”樊谨言一把拉住异常兴奋的梁老大,“不能告诉他们,他们里面有内鬼。”
“什么?”梁老大先是惊讶,紧接着又摇头不信,“不可能,山里的兄弟怎么可能有内鬼。”
樊谨言心中苦笑,这岳父还真是一根筋,于是把自己的猜测和刚才在饭堂里注意到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
梁老大听完,有些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怎么办?”
樊谨言一边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阴险的表情,“咱们正好缺几个给贾文赫带话的人,既然那几个家伙跟咱们不是一条心,正好可以留下来给他带个话。”
梁老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可理智最终战胜了情义,‘啪’的一声,把手按在桌面上,下定决心道:“无毒不丈夫,既然选择了被判,就要付出代开。”
回到饭堂后,梁老大也没给众人解释什么,只是按照樊谨言的吩咐,叫人把几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给抓了起来。连解释机会都没给他们,亲自动手,全给来了个透心凉。
其他人对此很不解,甚至有人以为老大疯了,还有人的手有意无意的放在刀把上,随时准备反抗。
当然,这一切都被樊谨言看在眼里,也没有在意有些人下意识的动作,“你们知道这几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吗?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当众说出下山的密道吗?因为山上有贾文赫的奸细,就在他们,他们是贾文赫的人,难得你们觉得他们死的冤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