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自己的魔法秘会议会长的职务,抛开自己暴雪行会堆积如山的繁杂事务。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罗林从今天开始,就准备正式开始就进修自己的冰霜法系修为。
傍晚四点钟,罗林回到自己的法师塔顶层。去找自己现任的魔法导师。
“罗林同学,今天是你的第一次授课,你迟到咯。”吉安娜嘟着小嘴,故意将自己的声音拉的尖细,然后她指着墙壁上的钟表说道。
缓缓的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轻的在吉安娜的脑袋上一弹,吃痛之下的吉安娜,小脸憋得通红,她淘气的向去咬罗林的手指,却没想到老师已经坐下来了。
看着老师端坐在木桌上的样子,吉安娜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自己是学生,无论是在罗林老师的手下的时候,还是在阿洛迪导师的指导下。
冰霜法系的学习步骤,对于罗林和吉安娜两个学生之间的授课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掌握了控制魔法和平衡魔法的罗林来说,阿洛迪只授予了罗林大方面的知识。简单的来说,阿洛迪和曾经的艾尔丁导师一样,教授罗林的是一种很宽泛的方法。
控制,平和,释放。三种能量的掌控方式,阿洛迪给予了罗林最后一种控制魔法的方式,也是他最擅长释放的魔法方式。
对于吉安娜来言,阿洛迪就更像一位导师了。吉安娜的法术天赋很高,学习魔法的态度也很认真,作为导师,阿洛迪很喜欢吉安娜这样的学生。因此,阿洛迪教授吉安娜的魔法囊括了基层的冰霜魔法概论,能量传输,法术天赋以及战斗技法。
从罗林老师那里学来的记笔记的习惯,也导致了吉安娜在今天下午的时间之内,就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十页。如果吉安娜不是掌握了双行精通的话,相信吉安娜可能光顾着记笔记了,真正的知识反而没学到。
“这些知识都是一些浅层次的魔法原理,不过我相信,你如果掌握了这些理论并且将它们活用到自己的法术之中,你的进步会非常大。”阿洛迪说。
合上笔记本,吉安娜长舒一口气,她说:“导师,这些知识还只是冰霜法系魔法的皮毛么?”
摆了摆手,蓝色的魔法灵魂在空中划过了一道耀眼的弧线。
“不,并不是皮毛。理论可以散你的思维,这就如果一棵大树的枝干,有了骨架。但一棵葱郁繁茂的大树需要的不只是骨架,他还需要繁多的树枝去开叉,需要枝叶来生存,成长。魔法也一样,你的成长就如同这一颗大树。”阿洛迪给自己的学生解释道。
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吉安娜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微微一笑,吉安娜说:“那在我的身边,罗林老师就是我的追赶目标咯。我感觉,他这一棵大树要比我粗壮的多。”
如此糟糕的比喻,让沉浸在自己魔法能量的罗林都颤抖了一番。
“对,罗林就是这么一颗参天大树。你在我这里学习的只是这些理论,在罗林这里,你能学习的东西有很多。当然了,那些知识不只局限于魔法的层面,你要成为大魔导师,真正的大魔导师,就要认真的学习,感知。”阿洛迪笑着说。
吉安娜很认真,她重新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将导师的这些经验写到了笔记本的后面。
理论授课结束后,吉安娜开始了自己的实践课。
这一次她学习的魔法,是奥术魔法的一大学派,传送法术。
这个魔法派别的选择,罗林没有参与,反而是吉安娜自己选择的。
银月城的传送法术大师原来只有伯里克利,不过现在有阿洛迪,罗林也不用烦恼,去麻烦皇家法术协会的会长了。
“传送法术的构架,很清楚,两个能量点,能量的输送以及回溯。”阿洛迪现在的魔法能量并不能强,他灵魂之下的大量能量完全被用在了维持他的灵魂形态之下。
授课之际,阿洛迪手中得两份法术能量分别悬浮在吉安娜的两侧。利用预先搭建的魔法桥梁和骨架,一面如同禅意轻盈的薄纱悬浮在了两份魔法能量之间。
“这是魔法能量的联系,也决定了你的能量能让你传送多长的距离。”
微微皱眉,吉安娜好奇地问:“罗林老师也能使用传送法术,为什么他的传送法术好像与我们的不一样。我深切的感受到,老师每一次施法法术的时候,都只是在简单的调用能量而已。”
阿洛迪有点尴尬,他知道罗林在艾泽拉斯的一处群岛之下得到了恶魔的神器。这一处远古的遗迹潜藏着很多未知的东西,提瑞斯议会有过这里的一点研究,但并不是那么清楚。
然而,这一点研究之中,阿洛迪也知道,罗林将恶魔手中的萨格拉斯权杖抢了过来。
“法术的构成不同,你的老师只是在使用一柄神器。这一柄神器可以让他随意的传送。”阿洛迪说。
冷哼一声,吉安娜终于找到了老师的一个薄弱的方面。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老师天天跑来跑去的,是用了自己的传送法术。呐呐,我决定了,我要将传送法术学到极致,这样我也可以在一个方面彻底得过导师了。”吉安娜握着拳头自信满满的说。
艾泽拉斯的魔法知识之中有一句老话,每一个新晋的魔法师都是踩着老魔法师的尸体上路的。这话虽然难听,但意思是那么个意思。
从自己法术能量走出来的罗林,看着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吉安娜,他抚摸着吉安娜的头说:“怎么了这是,你想要吃了我?”
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的罗林,只能苦笑一声看着自己的得意学生。
“老师,我决定了,我要将传送法术学习到极致,这样我就可以过你了。”小吉安娜斗志满满的说。
“加油!”罗林嘴角上扬,对自己的学生说。
完全没有感受到竞争的压力,吉安娜原本坚挺的胸脯瞬间低了下去,高耸的肩膀也随着自己的感情缓缓消退了。
“老师,你这就认输了,好没劲。”吉安娜摆摆手,随意的说。
认输?罗林坦然一笑说:“小吉安娜,看来你今天听完了阿洛迪导师的授课,变的骄傲自大起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导师有一柄萨格拉斯权杖么?有了这一柄权杖,我相信,我已经站在传送法术的巅峰了。”
“你这是作弊,这不是老师自己的力量。”吉安娜争辩道。
一抬手,散着蓝色幽光的萨格拉斯权杖从罗林的手中浮现出来。罗林将法杖放在吉安娜的手中。
“拿着。”罗林说。
接过法杖,吉安娜却现这柄叫做萨格拉斯权杖的法杖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没有了能量的浮动与光影,它就好像是皇家法术协会的一柄残次品。
“明白了么?”罗林重新从吉安娜的手中将法杖接过来,萨格拉斯权杖又恢复了原有的光影。
“好吧,这就是导师的力量。不过我还是不会输的!”吉安娜红着脸,与自己的导师争论道。
点点头,罗林默许了吉安娜的挑战。
谈话间,罗林走向了法师塔顶层的平台位置,哪里的能量防护罩之中,有一柄重获新生的法师神器。
黑檀之寒!
解开魔法屏障,罗林得到了阿洛迪的默许。
将黑檀之寒取下来,罗林一改自己轻松的面色,严肃得对自己的学生说:“吉安娜,从今天开始,这一柄法杖就是你的神器。神器拥有很强的力量,但是,它需要你去挖掘,现。”
看着老师手中的法杖,吉安娜贪心地伸出了小手。
“导师,我不能要,我还不是魔导师。”吉安娜躲避法杖的使用权说。
“拿着,这一柄法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力量,她需要一位新的主人和她一起成长。”罗林说。
小脑袋晃了晃,吉安娜双手握住了老师的手腕说:“这一柄法杖的最佳使用者是老师,吉安娜又不笨,怎么会不知道。”
“咳咳,今天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哦,如果你继续推脱,你可能就永远也赶不上了老师了。”罗林威胁道。
情急之下,吉安娜将法杖抢了过来。
“不要,我还要帮老师,替老师分解工作呢。我不要一直拖老师的后腿!”吉安娜握着法杖,喘息急促的说。
两位导师善意的一笑,阿洛迪开口道:“这一柄黑檀之寒很适合你,吉安娜。相信你自己的力量,你可以将这一柄法杖的力量挥到极致。你比我的天赋要高,理解魔法知识要也很迅。相信有一天,你会过我,过你的导师的。”
罗林没说话,他只是拍了拍吉安娜的肩膀。
这是传达信任的一种最快捷,最迅的方式。
夜晚,瓦蕾拉从暴雪行会之中回来。作为法师塔主人,罗林的助手。瓦蕾拉脱下了自己一身皮夹装束,换上了一席便装。
她这些天需要回来做晚餐。
“瓦蕾拉姐姐回来了,我去帮忙,老师。”吉安娜消散了自己双手间的能量,她急匆匆的跑下楼,到了厨房里。
吉安娜走后,法师塔的顶层就只剩下了罗林和阿洛迪之魂。
从魔法包裹之中,罗林取出了一份上古法力结晶。这是他从暴雪行会的材料之中无意间现的。不过正是这个无意间的现,让罗林这几天陷入了新的烦恼之中。
“导师,东部王国有地方存在这样的法力结晶么?”罗林托举着乳白色的能量晶石,思考道。
很果断地回答,阿洛迪的话让罗林陷入了沉思。
“并没有,这种法力结晶是生长在一种能量源泉上的东西。与奎尔萨拉斯的符文石一样,这是一个地区的特殊产物。”阿洛迪分析说。
特殊产物?
罗林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思维延伸到自己曾经抵达过的区域,苏拉玛。
只有在这个城市,罗林才会找到这些上古法力结晶的存在。
有苏拉玛城的夜裔精灵来到了东部王国,一定是这样。
“这些结晶之中的奥术能量相当的纯粹,我相信,这些晶体存在的地方也有一个能量之源。”
点点头,罗林认同了阿洛迪的话。
“在苏拉玛有一座暗夜井,这些水晶就是暗夜井散在破碎群岛的能量。”
作为初代守护者,感知的危险的能力不比罗林要差。在听完罗林的话之后,阿洛迪警觉的说:“还是调查一下吧,告诉罗曼斯,我们需要找到从破碎群岛远舶过来的朋友。”
摇摇头,罗林说:“不用了,我还是亲自去吧。”
“也好,这样也会减少危险的生。”
“晚餐来了,海龟肉,海龟蛋,海龟汤,还有蜘蛛腿。”吉安娜之前端着盘子,欢快的走了上来。
瓦蕾拉跟在吉安娜身后,她说:“食材不多了,不过好在今天下午里拉斯从港口给我带回来了这个。”
“里拉斯送我这个干嘛?港口的海龟都放不下了?”罗林奇怪的问。
瓦蕾拉脸一红,她问:“您真的不知道阳帆港特产海龟的效用么?”
什么效用?罗林一脸懵。
“可以辅助一下魔导师你的哪一方面能力,就是关系您的男性力量的哪一方面。”瓦蕾拉虽然只是说出了阳帆港海龟的药用功效,不过告诉一个大男人这些东西,他还是有点害羞。
“这个混小子,竟然拿我开玩笑。”罗林冷哼一声,然后吩咐大家开动。
晚餐进行到一半,吉安娜偷偷的笑道:“老师,你今天吃了好多啊。前些天你吃的都蛮少的。”
这个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罗林看着自己碗里的海龟肉,然后瞪了一眼吉安娜说:“小小的姑娘知道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嘻嘻,老师对自己一点都不自信。难怪呢,温蕾萨姐姐一直在抱怨,老师不去找她。”吉安娜坏坏一笑,看着老师说。
“蜘蛛腿给我,你们吃这些海龟!”罗林被吉安娜问得很无奈,他很奇怪,小小的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