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就知道郁寒夜突然不声不响的消失,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回神,阮星问:“他现在在哪儿?”
翎湛:“在皇宫后院。”
阮星来不及多想,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往后院赶去。
此时,郁寒夜坐在温泉中,半个身子露在水面,他双目紧闭,额头冒着冷汗。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耳朵动了动,提醒:“星儿,别过来!”
阮星止步,呼吸急促,她站在不远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见他身子微微颤抖,她忍不住开口问:“郁寒夜,你怎么了?”
郁寒夜此刻如在冰火两重天。
本以为只是眼睛出了问题,谁承想,昨夜刚躺在阮星身旁,身体便出现了异样。他这才发现,君墨渊引爆鬼的尸体时,鬼体内的邪火进了他身体。
昨晚他与阮星亲吻时那邪火趁机而出。
现在,他浑身难受的要命,一会如在冰窖一会儿又如在火海。
郁寒夜紧咬着牙关,缓缓开口:
“孤无碍。你先回去,孤一会过去找你。”
阮星怎么会信郁寒夜的话,她来到温泉边,“郁寒夜,你到底怎么了?”
见郁寒夜不吭声,阮星道:“你若是不说话,我便下去找你了!”
郁寒夜努力克制隐忍。
阮星见郁寒夜没有回应她,她回头看了一眼翎湛,翎湛很有眼力见的退下。
阮星脱下外衣,下了温泉。
她来到郁寒夜身后,在距离他仅有一步远的距离停下。
感受到一股冰寒彻骨的气息,阮星愣住,这温泉泉水为何是冷的?怎么回事?
她抬眼看向面前男人的背影,抬脚再往前一步,那种寒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阮星心道:是郁寒夜!是他的身体导致这周围的水都变得冰凉。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凉,他怎么了?
郁寒夜浑身寒颤,便是温泉的水也没有任何作用。
阮星见状,毫不犹豫的扑上前,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郁寒夜,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星儿好不好,你不说话,星儿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郁寒夜拳头微微攥紧,额头青筋抱起。
他艰难开口:“星儿,快走!他快忍不住了!”
阮星摇头,“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了,不让我帮你,我便这么抱着你,哪里也不去。”
郁寒夜拧不过小丫头,无奈开口:“孤中了君墨渊的邪火。”
“邪火?那是什么?”
“星儿可记得我们当时在秘境中修炼的功法?”
阮星想了想,应道:“嗯,记得。”
郁寒夜:“邪火唯有双修才能压制。”
阮星毫不犹豫地道:“那我们现在就双修,功法口诀我都还没忘。”
郁寒夜隐忍着浑身不适,道:“这次并非灵魂交融那么简单。”
阮星一脸认真地问,“那要怎样?”
郁寒夜:“身体的交合,星儿,马上离开这里,孤怕自己控制不……”
郁寒夜话还未说完,阮星突然松开他,来到他面前,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忍着那股寒意,凑上前,嘴唇贴住他冰冷的打哆嗦的唇瓣。
双腿紧紧的勾住他结实的腰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若是交合真的能解了他体内的邪火,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他!
郁寒夜怎么也没想到阮星会这么主动。被她轻轻撩拨两下,身体便已经有了反应。
阮星深情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脖颈,一路向下。
郁寒夜再也控制不住,反手将阮星压在身下,堵住她柔软的唇,两人同时朝水里倒去。
眼前一片漆黑,郁寒夜什么也看不见,他紧紧的护着阮星的脑袋,生怕她的头磕到石头上。
他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衣服,轻咬她的耳垂,从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变得像饿了许久的猛兽,一点一点的将阮星吃干抹净。
冲出水面时,郁寒夜已经为阮星穿好衣裳,撤掉了屏障。
阮星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软软的躺在郁寒夜怀里。
而郁寒夜犀利的凤眸扫了一眼四周,确定视力恢复,他收回视线,低头,温柔的眼神看着怀里沉睡的小女人,身影一闪便上了岸,赤着脚抱着阮星离开。
阮星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若不是太医说她只是劳累过度晕厥过去。郁寒夜差点以为她出事了。
阮星醒来后的第一眼,便是郁寒夜冷俊的脸。
不过,今日的郁寒夜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他的眼神好温柔,温柔里透着几分宠溺和担忧。
不对,他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是无光空洞的,现在他眼神如此清澈,所以……他能看见了?他的眼睛恢复了?
正在愣神,郁寒夜的声音传来,
“星儿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孤命太医过来检查。”
阮星猛地收回视线,急忙摇头,她好奇开口:“郁寒夜,你能看见了?”
郁寒夜薄唇微抿,应声:“嗯,若不是星儿,孤现在可能已经爆体而亡了。”
阮星回想起在温泉的情景,羞的脸色通红滚烫。
她好像主动撩拨郁寒夜,最后被他压在水里狠狠地欺负了。
再后来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但脑海中依稀记得,她昏睡前跟郁寒夜说“星儿还想要……”
一想到这句话,阮星连看郁寒夜也不敢看。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她的,会不会觉得她太放荡?毕竟,是她主动挂在他身上的。
回过神,阮星对郁寒夜道:“那个,郁寒夜,昨天我……我,我就是着急救你,所以才,你会不会……觉得我……”
听着阮星语无伦次的话,郁寒夜忍不住嗤笑一声,他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低沉磁性的声音道:
“傻丫头,会不会觉得你什么?你为了救孤将自己给了孤,孤心疼你,不舍得碰你,却又没忍住要了你。现在,你只能做孤的女人,你可愿意?”
阮星眼珠子提溜转了转,当时为了救郁寒夜没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
郁寒夜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他皱眉问阮星:“星儿,孤有一事不解。”
阮星回神,呆呆地问:“什么事?”
“昨日你那么撩拨孤,从哪儿学的?”
阮星愣住,完了……她就是不小心在郁寒夜乾坤袋里看到了一点点那种图,无意记住了一些而已。
郁寒夜见阮星那心虚的模样,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口气喷洒小:“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书,有孤在,看它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