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直接摇了摇头,“这,奴婢是真的不知道。银铃也没有说过。”
金玲将头垂的更低了,生怕因为这个答案,结果弄得自己小命没有了。
“那你一次次的想见我,就是要说这些事?”
云落雪并不打算在这上面纠缠,既然已经知道那个女人同皇宫中有关,她完全可以换个思路来查找。
“不,不是,不仅仅是这些事情。那个银铃已经几次找上了奴婢,想让奴婢想办法对付王妃,还说,如果奴婢不这样做,便会禀明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将我的家人处死。”
金玲的话中,有着惶恐,虽说不过是语言上的威胁,但是她真的怕,怕那个女人会真的告诉皇后。
慕凌云和云落雪沉默了片刻,“你是说,她有法子同外面的人联系?”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毕竟,王府之中还有着暗卫,就那些暗卫们也不可能会让府中的女人们胡来。
尤其是像是侍妾这种,又没有自己的贴身丫鬟,也不能随意出府。
“行了,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对我们讲,然后主动找到她,问问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对付的了我,并且,从明日起,你每日上午来我这里待一个时辰。至于旁的,你都不要管。行了,你回去吧。”
云落雪心中对那个银铃是充满了好奇,没错,就是好奇。
这个女人是太自以为是了呢,还是说有着妄想症?
这里可是王府,且不说府中戒备森严,她就只是一个侍妾,还想着成什么事情,是真的把府里的人都当做死人不成。
“凌云,你说这个银铃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我,可是充满了恨意,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吧,她的眼睛让我有一种熟悉感,但是呢,又想不起这种熟悉感从何处而来。”
慕凌云装作无意般的将那半成品放到了很远的地方,最起码,不碍眼的地方,若有若无般的摆弄着云落雪的小手。
“是么?银铃....她原名叫什么?”
“好像是叫什么清云还是什么来着,反正吧,那时候我就看她不爽,就直接给她改了名字。不过你没注意,那个女人,妖艳的很,虽说不上十分漂浪,但是胜在妖艳。”
慕凌云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云落雪现在说这话,似乎是有什么意思一般。
“要不,我把她叫过来给你看看,说不定还能,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抹娇软堵住。
慕凌云实在是怕这个小妮子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想也不想的便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上去。
说起来,这害死从他们认识,到成婚,再到现在第一次有此亲密接触。
刚刚碰上那则红唇的时候,心中就像是有一个火烛一般,直接爆开,原本不过是应急般的行为,却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开始浅浅的品尝起来。
云落雪完全懵在了原地,她的大脑中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所有的神志都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甚至于,就连将其推开都忘记了,一直到实在是憋闷的喘不过气,这才反应过来。
想也不想的,冲着对自己嘴唇上犯上作乱的那个家伙就是一口。
“嘶~”
疼痛让慕凌云同样恢复了神志,满脸通红的将云落雪放开,只不过,下意识的伸了伸舌头,将自己嘴唇上的血珠子舔了舔。
看到他这个动作,云落雪更加是双颊爆红。
紧接着,天一等人就看到慕凌云狼狈的从房间里窜出,嘴唇上渗着鲜血不说,脸上还有着五个红红的指印。
天一努力的将张开的大嘴恢复原状,将目光转向了旁处。
至于白芷她们,则是迅速的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从慕凌云身边溜走,踱着小步进到房间中。
这一进屋,就发现自己家小姐的神情同样不对,嘴唇有些微微红肿不说,就连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退。
“小姐,您,还好吧?”
最终,红藤和竹苓将白芷推了出去,完全不看白芷那“伤心欲绝”的目光。
“没事,被狗咬了!”
听到这话,白芷很明智的没有再说话,就算是那两人用任何的眼神来暗示她都是一样。八壹中文網
却说,慕凌云这边盯着一个手印,很是神气自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天一,你去把管着侍妾的那个丫鬟找来。”
天一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主子,您的脸,要不要遮一下?”
他们这些做贴身侍卫的看到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要是再让旁的下人看到,整个府里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不用,这样就很好。”
只有这样,才会有消息传入后院之中,后院那些魑魅魍魉们,也才能动起来。
只不过,慕凌云碰了碰已经不再流血的唇,眉头皱了皱。
“这个小妮子,下手也太重了些,就不怕被人说成悍妇。但是啊,那个味道还真的是,不错的很呢。”
看着慕凌云陶醉在自己思想中,天一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开始做慕凌云吩咐他的事情。
“王爷,人给您带来了。”
慕凌云听到此话,直接恢复到平日的模样。
“把人带进来吧。”
麦穗很是忐忑的向里面走去,一直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路,完全不敢抬头。
“你是负责金玲和银铃两人的?”
“回王爷,正是奴婢。”
麦穗并不知道慕凌云叫她来所为何事,整个人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丝的颤抖。
“哦,这样吧,你来说说,她们两人平日里都做什么,脾气和秉性都是怎样的。”
慕凌云不可能就因为金玲的一番话,全都相信了,毕竟,说不定是金玲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这才做了这些事。
对于麦穗,他虽说不太了解,却也知道是一直在王府中的,平日里对王府也是忠心耿耿的很,轻易里,是不会被人收买,做出背叛王府的事情。
麦穗有些疑惑,平日里,她有将那两个侍妾做的事情告诉管家啊,只不过,现在也没有法子辩解什么,而是清了清喉咙,将她知道的、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