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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22、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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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问了一句,无人回应。

“那我进来了。”

他走进院子,太久没人住的院子应该长满杂草,但邻居家的杂草都被修剪得很平整,应该是有人在维护的。

难道就是这个照看房子的人在偷窥自己?

越想越心惊,他敲了敲门,依然没人应门。

敲了有一分钟之后,担心吵醒爸妈,他停下了动作,试着去扭动门把,没想到竟然拧开了,走进房子,里面很干净。

家具陈设似乎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并未有移动过的痕迹,令人惊讶的是一点灰尘都没有。

当他走到客厅的时候,吓了一跳,地板上用白笔画着一个人形的图样,这种情况他只在探案剧里看到过,那是为受害者做的位置和姿势标记。

紧接着他又在这个人形旁边看到了一个同样的白线标记。

难道这里发生过命案?!

死的还不止一人?!

他直起腰,拿出手机,打开的手电筒,四下照了一下,这一照,惊愕的发现地上的白线标记不止两个!是五个!

淦!

哪敢逗留,他吓得往外跑,一不小心碰倒了椅子,哐一声。

刚要推开门,突然身后响起脚步声,猛一回头,眼前站着一个瘦高的男子,他身穿跨栏背心和过膝大裤衩,一脸胡茬,头发乱糟糟的,垂到了肩头,不修边幅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流浪汉。

那人见到余知乐并不惊慌,而是细细打量他,目光沉稳又锐利,像是能瞬间解剖身体一探究竟的手术刀。

余知乐看到对方大致理清了一二,应该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暂时借住在了这个空出来的别墅里。

令人费解的是这人没有逃开,反而向他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并不脏,甚至每个指甲都修剪得很好。

就在对方要抓住他衣领的时候,余知乐后退几步:“打扰了!”

他慌忙转身推门而出。

跑出房子,走到自己家门口,他这才好好的呼出一口气,转念一想又很不对劲——就算是流浪汉借住,也不至于帮忙修剪杂草吧?

“别多管闲事了!”

他对自己说道。

回到家,家里人都睡下了,屋里静悄悄的,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吸引了他,寻着味道来到了阳台,地面上落了一些烟灰,并没有看到烟头,也没有烟灰缸。

据他所知,家里并没有人吸烟啊。

四下察看,没有其他人,拉开阳台门走到了后院,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种满了蔷薇,粉红色的蔷薇已经开了。

那个味道很香,很浓郁。

他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向隔壁邻居看去,那栋无人居住的房子此时看起来竟阴森森的。

隔壁是命案现场,想想就挺刺激。

他暂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父母,不想吓到他们。

回到客厅,自己房间门竟然开着,里面还亮着灯,他记得离开前关上了。

余知乐诧异的走进去,乔北冥正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一个盒子瞧着自己,他的视线从自己进屋开始就没停止过打量。

“夜里不睡觉乱走什么?”

“你是狱警吗?我是囚犯吗?”余知乐一把薅起弟弟,“滚你屋睡觉去!”

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海洋球洒了一地。

余知乐赶忙把门关上,大骂着:“你有病吧!大晚上抱着一盒子海洋球!”

嘴上虽然骂着,还是蹲地上把球一一捡起来。

“给我那个蓝色的海洋球。”乔北冥说道。

哪个是蓝色?

“草!自己捡!”

“那把黄色的捡给我,就在你手边。”

眼前的确有一个球,在他的眼中是浅灰的,应该就是黄球了,递给了乔北冥。

乔北冥握着球,看了余知乐好一会,突然说道:“余知乐,你色盲了吗?这是白色的。”

“淦!拿错了!”余知乐微微惊慌的去拿另一个球,却听见乔北冥的声音好像恶魔低吟一般让他难受,“错了,这是绿色的。”

乔北冥蓦地蹲下身,盯着余知乐的双眸,让他闪烁的目光没有退路:“你不仅失去味觉,还失去色感了?”

卧槽!难道就因为是演员所以想象力和敏锐度比一般人强吗?

余知乐噌一下跳了起来,生硬的掩饰道:“胡咧咧什么!老子好着呢!”

乔北冥也不跟他纠结,随手拿起一个球,举到余知乐面前,心平气和的问道:“那好,告诉我,这个球是什么颜色?”

黄色、白色、绿色、蓝色都说了个遍,剩下的就应该是红色和粉色了,那个球颜色有点深,应该就是红了,此时此刻余知乐只能依靠推测:“红色。”

说完,紧张地盯着乔北冥。

过了好一会,乔北冥那张凝重的扑克脸让余知乐如坐针毡了半天。

突然,乔北冥笑了:“嗯,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是不是演戏演魔怔了,乱猜什么!”

“我以为是你吃的药有什么副作用。”

这么说着,乔北冥把手里的那个紫色海洋球扔进了盒子里。

“不用你担心,药我都按时吃。”

“这都是为了你好。”

余知乐抗拒不了这样的言语关心,瞳孔颤动两下,有所动容。

走到桌子前,打开药瓶,生吞了两片,水都没喝。

“满意了?”

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随口的一说,却让乔北冥的脸色突变,转了几轮颜色之后才回归正常的白皙,站起身道:“我预约了彭医生,明天九点去彭医生的诊所一趟吧。”

这一次,余知乐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乖乖点了点头:“嗯,好。”

“怎么这么听话?”这一次让乔北冥很是诧异。

余知乐把所有的海洋球都捡起放进了盒子,然后交给对方:“老弟,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话怎么说得!”

“放心,我明天一定去看医生。”

“余知乐你这是长大了哦。”

等乔北冥走了,余知乐经这么一折腾不困了。

他莫名地又一次想起了游戏,想到自己的狼狈。

没了味觉,失去了色感,真挺惨的。

倏地想起路子男的话,找来一支红笔,在胳膊内侧画了一个红心。

+++分界线+++

余知乐到了彭郎君办公室的时候才八点半,整整早了半个小时,护士小姐给他倒了一杯水。他端着水,有些局促,为了缓解这份紧张,开始毫无意义的视线漫游。

彭郎君的这间诊所不大,但是病人很多,两张长椅坐满了人,有七八十岁的老奶奶,也有十几岁的少年在母亲的陪同下坐在对面。

那个少年应该是欧美人,金黄的头发湛蓝的眼眸,长得很漂亮,全程和母亲用德语交流。

可能是余知乐的目光看了对方太久,少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你好。”余知乐用德语回道。

虽然会说德语的亚洲人让少年吃了一惊,但他并未理睬余知乐,别过了脸。

的确,心理诊所可不是个交友的好地方。

余知乐无聊的玩起了手指。

少年跟母亲提到了一个名字,引起了余知乐的注意。

“老蚊子叔叔最近怎么样了?”

余知乐竖起耳朵听,心觉不对,德国人是不会用外号称呼亲人的,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刚要听个仔细——

“余先生,到您了。”

护士小姐轻声唤道,这位护士比刚才那位长得还漂亮,没想到做心理医生这么幸福啊。

余知乐胡思乱想着,走进了彭郎君的办公室。

可能彭郎君也没想到余知乐会主动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观察了他好一会才示意他坐下。

而在彭郎君打量余知乐的时候,余知乐也在端详他。

虽然和李硕长了同样的脸,但是彭郎君更稳重成熟一些,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彭郎君应该比李硕大了十岁不止。

“怎么想到要过来了?”彭郎君温和地问道。

他的语调很平缓,让人心里很舒适,而且言语的边界感分明,却依然保持了亲切。

这种词令的拿捏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完美的?

“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

“乔先生说您在翻译小说,怎么样?翻译完了吗?”

“还差一点点,距截稿期还有段时间,我不想太早交稿。”

“哈哈,是怕交稿交的太早编辑会对下一篇小说逼得更紧吗?”

“都有吧,更重要的是我对小说内容的理解还有一点困惑,所以就放空自己一段时间。”

他以为的心理咨询会是被医生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逼问,直到自己发狂,没想到只是两个人的正常交谈。

“哦,所以翻译是作家的第一读者,需要对作品有更深的了解才行呢。”

“是这样的。”

“余先生?”彭郎君唤了一声。

“嗯?”余知乐茫然的抬起脸,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彭郎君,那一瞬间他神情里的困顿让彭郎君心头莫名一动。

“您紧张吗?”

“没有。”

“对我的问话有负担还是对我有负担?”

余知乐搓着手,犹豫片刻,问道:“医生,你有没有参加过任何真人体验游戏?听没听说过里世界?”

“真人体验游戏?里世界?”彭郎君摆摆手,“没有。”

“我在游戏里见过一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说完余知乐就后悔了,自己这么冒失的发言,一定让医生对他下了有妄想症一类的病理判断。

病人一般在医生面前都是尽量的证明自己有病,而他要卖力的证明自己没病。

没想到彭郎君很感兴趣,抱着膀子向他贴近了些:“他叫李硕是吗?”

“第一场游戏叫李硕,第二场叫杰克,他跟我说他真名叫甄释,尽管这些都是虚拟的,可是他在第一场的样貌和你实在太像了,我不敢相信这只是巧合。”

“原来长相是随着游戏而变换的,第一次听说,感觉游戏还挺好玩的。”

幸好彭郎君没有把他当做精神病,不过他瞥见对方在诊断书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反正从字迹上是看不出内容的。

医生的草书啊!天下第一,唯乱不破!

“余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太过频繁的玩游戏,没有注意休息呢?”

游戏里吃不好睡不着,能休息才怪!

“有点累。”

“那你在椅子上睡一会吧。”

“可以吗?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排队——”

“没关系,你的问诊时间是两个小时,还有一个半小时。”

“……”

这家伙可真会赚钱啊,让客户躺着就能把钱赚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他还是很感激有这么一个小憩的机会,在家他不敢睡得太久,怕父母担心。

头往椅背上一靠,困意深深的笼罩了他,卷了他的清醒,一会功夫就见了周公。

他仿佛看见很多人走来走去,而自己猫在角落里,他小心翼翼的抬起脸,在人群里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似乎有些熟悉——

仿佛刚刚见过——

措手不及的,有一个人走过来,突然给他的双手戴上了手铐!

等他再次醒来,早已不在彭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是躺在一个密封空间中。

上下全是木板,四周都是泥土的气息。

空气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拼命的敲击着板子,大喊着:“救命!救命!”

想用肩头去撞,可惜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根本无济于事。

在绝望中,等着氧气的渐渐流逝,实在是太痛苦的煎熬了!

突然感到木板上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接着他听到重物的砍击声,原本漆黑的空间霍然被凿开一个口子,阳光照射进来,晃了他的眼睛。

接着一声重响,头顶的木板一分为二,一个身穿黑大衣的男人一脚踩在木板边缘,冷冷地俯视着自己。

那人背对着光,看不清脸,但他看到了对方手里握着的斧头。

不会吧!开局一分钟不到就死了!

他可以算是史上最早死的玩家了!

男人一斧头劈下来,余知乐用胳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砰一声,斧头砍在了他脸侧的木板上。

“你是十三吗?”

男人的嗓音宛如摩擦在砂纸上一般,沙哑的,富有粗粝的质感,这家伙一定是个老烟民了!

十三——

妈的,这回连名字都懒得给我起了是吗?还是个编号!你大爷的!

炮灰的待遇是不是太差了!

对方向里面伸进来一只手,抓着他的脖子把他生生薅了出来,这家伙力量大得惊人!

把他往旁边一扔,余知乐这才看清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竟然是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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