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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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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行勾当居多的是男性,女性的比例极小,基本上占不了百分点的,能在道上混出名声的,更是犹如雪豹般小之又小。大哥无意的一说,我感到额外的惊讶,随之也来了兴致问他道:“这女人什么外号?”

我脑海浮出那张冰山脸来。“冰姐。”

大哥瞟了一眼我,吐着雾回道,目光又投往那台路虎,眼神颇为欣赏,到是难得的对一个女人如此称赞。冰姐两字还倒贴切,俗话说字如人,人如字,这不就与她本人极度寒冷般的面容相像吗?不过我还真没听说过这名号,我身为盗墓世家的子孙,但常年在校念书,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了吧。这也得怪我老爹,从我出生以来,就有意禁止我步入盗墓这个圈子,和大哥的待遇形同两极,所以道上到底有多小名人,我压根就不知道。但我看冰姐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眼神给人的感觉很淡漠和无所谓,估摸着性格是个很内向的女人,白富美的面容,五官是带着混血的立体感。这个时候,我本着还想从大哥的嘴里套出来点什么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衬衫的男人便径直阔步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来到大哥跟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就恭敬的对大哥道:“赫爷,所有的东西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出发。”

我大哥年长我十余载,面容十分老成,城府深不见底,所以道上的人都称他为“赫爷”。别说别人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在鹿家,也习惯称呼他为赫爷。这男的身材线条明显的过份,我猜他待在健身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还多,脸上那两厘米长的刀疤很醒目,一下子就勾住了我的视线,然而,这男人那股子男子汉大丈夫的刚毅,看起来那刀疤一点没影响到他的颜值,反到给他增添了几分酷气的面容。此时赫爷“恩”了一声,抖抖烟包,抖出一根烟递给他,很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对我说道:“小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和我一同经历过生死的兄弟,道上称“牙子”。”

接着帮他把烟点上。果真感情深厚。那叫牙子的很会做人,赫爷刚介绍完他,他立马就很客气的朝我伸出右手要和我握手:“叫我牙子就行,粗人一个。”

他看起来是个可以交朋友的人。我忙伸出双手握上,但我知道这样做,此时有点蠢的模样回道:“你好!你好!”

我继续说,“我叫鹿云,还望多多指教,幸会幸会。”

我顿时尴尬的不知要说啥。这牙子我今是第一次见,然而“牙子”两字我却经常能听到鹿家伙计谈起,可能牙子这人待在上海的时间极小,所以我先前无缘得见,现在见上面了,要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大哥的心腹,专门负责前线下斗的骨干,他脸上的刀疤就是实力的证明。牙子是大哥赫爷的心腹,必定对鹿家的事有所耳闻,那就肯定听说过我。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下,他便摸出一只烟递给我,同时笑脸说道:“哦,原来是鹿家小爷,久闻其名,今第一次见,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算牙子一个,甭客气。”

他一个憨笑,脸上到没任何敷衍,很有男子汉大丈夫的魅力。我接过他的烟,陪笑了起来,但被他这么一说,有点词盲,心里就嘀咕说放心肯定会的,绝对不会客气。然后我和他也不知聊了些什么,无厘头的一阵唏嘘,过来良久后,就听赫爷一声“出发”,现场所有人马很快上了路虎,车门一关,随着发动机启动的轰鸣声,路虎每台保持一百米的车距,形成一条间隙略大的车龙朝着目的地驶去。倒斗毕竟不能过于招摇,为了不召来交警查车,安全起见,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车距。路虎十台全四驱,动力十足,绝对是野地能手,翻山越岭的最佳首选。我们五台载人,五台载装备与食物,我还是坐回了原先那台路虎里,因为和我同车的都是平常熟络的几个鹿家伙计,这些伙计和牙子一样,都管我叫“鹿家小爷”。因为我们老鹿家老爹只有两儿子,赫爷比我大上十多岁,而我才二十出头,平常他们都挺照顾我,经常在背地里给我一些明器耍着玩,所以我跟他们聊得来,没有一点生分,只是牙子一直在外跟着赫爷倒斗就多见不到。一路上我和这些熟扒子谈天说地,没完没了完全忘了黑夜需要睡眠,显然兴奋劲还没减弱,副驾驶上的冰姐还是一副凝固般的表情没冒过一句话,我们在车上一边抽烟一边斗地主,时而鬼叫时而狼嚎,她也毫不反对。我心想这娘们会不会是个哑巴和聋子?我们一队十五人是鹿家一方,从上海集合出发的,大哥说侯家的人会在一个约定的地点碰头,具体位置冰姐会带路,她是这次的人肉导航。废话不多说,接下来我们长途跋涉了整整三天,来到了一个可以形容为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一下车便看到眼前三米开外屹立着一块石碑,定睛看了看,石面上刻有尽显沧桑感“石凳村”三个红字的石碑牌,我还真赫然了一下,心想这种鬼地方竟然还有个村庄存在,开始暗叹人类的足迹竟然这么广。在石碑的四周,此时的一片杂草地上,大慨有十来个人站着扯谈,看他们整齐划一的登山服就知道是侯家的人,不用多问,此地就肯定是约好碰头的地点了。他们早闻到车声便注意到我们,直径便过来和我们一番客套,果然是侯家人,一帮盗墓贼也就是聊斗里的事,没什么新鲜的。侯家的人只有十个,其中有一个老头,约莫五六十的样子,看上去一脸的阴沉,不爱和我们说话,老是背着手自顾自的在抽大烟,我就坐上路虎的车头发呆。那个冰姐此时正一个人孤独地靠在台路虎上四十五度的看天,又不说话,一身黑皮特务装,及腰的长发此时已经扎了起来,高高马尾,被风一吹很是潇洒又脱俗果敢。我顿时便纳闷起来,心想这女人长的比大多数女明星都要出众,能靠脸吃饭,为啥要来干盗墓掘坟这行勾当?  难不成真是人各有志?这时候,侯家人中有两个人径直走到了我赫爷跟前,其中一个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大肚腩,他指着他旁边哪位皮肤黝黑的男人说道:“赫爷这位就是我们此行的向导了。”

这死胖子,介绍完后,硬是要了我大哥两根烟才甘心走开。我立马鄙视了他祖宗十八代。回过神来后,我便开始打量了一下那黑炭向导,见他身材结实,一看就是从事体力活的,戴着个很老土的眼镜,一身土鳖装,应该是“石凳村”的本地人。干倒斗这行,大多都需要本地人来引路,一来本地人对本土环境熟识,二来避免走冤枉路。我记得赫爷跟我说过倒斗要入乡随俗,找一个靠谱的向导至关重要,他举例说,前些年有几个倒斗的愣头青,可能太过年轻气盛,觉得找向导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也可能出于安全考虑,生怕万一被举报了,所以便自个进了一深山老林倒斗,结果出来时就迷了路,五个中四个饿死在老迷林里,幸存的那一位亏得当地人入山打柴看他还没断气才得救了。此时我也凑了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啥,那向导跟我赫爷握了握手,然后开始说老套的话:“叫我黑土就行!说实话你们要进村后的原始林如果没熟人带路,盲目进山是有很大风险的。”

他说的倒是实在话,但不过似乎是废话,人生地不熟的在那都会有风险。赫爷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掏出烟递给他一只,客气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带我们进村吧?”

他指了指众人,“你看我们一队人,天黑了路也不好走。”

那黑土闻言,顿了顿,不知为何看了一眼天,然后才回道:“那就抓紧时间吧。”

他竟然一脸无奈。什么表情?我没太在意,话又说回来,路虎到了这里,就暂时完成了它的使命,穷乡僻壤的村子路比较狭窄,杂草又旺盛,加上地表崎岖凹凸不平,路虎轴距两米多太宽施展不开,我们只能劳力徒步,于是我们一大队人马背包的背包,扛得扛,拎的拎,在黑土的引路下浩浩荡荡的便朝着石凳村步行开拔。行进中我觉得黑土很古怪,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对我们都没起疑心,要说一个乡下人见到四十多人的庞大队伍突然要进山村后的原始森林,加上又有这么多奇形怪状的装备,说是旅游吧,鬼都不信,然而这人啥也不问,脸上只笑零疑惑,表现出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很不正常。很快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一条岔路口,黑土说这是进村的必经之路,他叫停了我们让我们先原地休息。正好我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腿肌肉酸痛的要命,第一次走山路,累得不好受。那黑土叫我们原地休息,他自己却往左边的道路走了进去,说十分钟左右就会回来,让我们候着,也不知他葫芦里是什么药。我们也只好悉从尊便,然后一行人便各自就地休整,我于是趁机问赫爷我们现在什么位置,他的脸色显然不想告诉我,但也不好意思不回答,于是他不耐烦的回道:“秦岭。”

看他毫不胆怯的语气,我真想臭骂他一顿,我要是地理没学错的话,秦岭位于陕西,而骊山就在陕西省,也就是说“秦始皇陵”就在附近。兵马俑加上两汉许多皇陵都修在此地,所以导致政府在陕西打击盗墓是用了死劲的,被公安逮住的话,蹲号子房算是轻的了,看我们这架势,一旦人脏并获,领头的还不枪毙?我正想数落他没文化真可怕,那黑土这时便幽灵般的从左道出来了,看他脸色很难看,出来后只愣着看那右路,娘的又不说话。这时那个冰姐径直扭着小蛮朝我走了过来,这女人虽然不近人情,又不苟言笑,但长的女神级别,我心顿时小鹿乱撞起来,心想她想干嘛,难不成对我有意思?然而,立马就打脸了,全是我自作多情了,她正眼看都没多瞧我一下,只给我一个傲娇的身姿。她明显无视我,却对我大哥赫爷说:“左路内应该有东西。”

她面容平静,水晶般清澈的大眼睛,漂亮而立体的瓜子脸蛋上没有表情,真是太可惜了。然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东西?赫爷“恩”了一声,老江湖的沉稳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黑土边上,问他:“黑土兄弟,我们是不是该往右路进村?”

我听得出赫爷在试探他,但不知为啥要这么做。“右边的路现在过不去了。”

黑土很爽快的回道。“为什么呢?”

“因为前些天这里突发泥石流而封了路,现在右路一里左右距离全是黄泥碎石,村里的人这几天都在绕着远路走左路进出,实在是苦呀。”

黑土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解释道。“那就走左边的路,远点也无所谓,那来这么多磨磨蹭蹭的,你带个路比娘们梳头还别扭。”

一边的牙子等了这么久,火气有点上来,实在忍不住埋怨道。黑土咧嘴笑了笑,土民的憨厚,没有反驳,却把目光投向了左边路,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天快黑了,进村还要两个多小时时间,你们真要赶时间的话,那现在就走左路进村,如果不急这两天的话就等明天亮了才进村。”

这黑土明显话里藏着话,意思就是说走左路在夜晚有危险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暗骂一句,心想左路内难不成会有人打劫?然而,转念一想,我们兵强马壮的怕个肾呀?随即虚笑了他一声。这时赫爷看向冰姐,应该想征求她的意见,我顿时有点鄙视这厮,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纯爷们,竟然要征求一个和我一般年纪大的女人意见,还终日在我面前树立盗墓界一哥的高大形象,我看着不由呵呵一笑。“时间不多了。”

那冰姐的语气很果断,接着她转身背起了自己地上的背包,意思就是走左边,管它三七二十一,老娘没时间在这里耗着。众人显然也没有太过消化黑土的话中话,见一个小娘们都不怕,自己一个纯爷们还怕个肾?就算有什么状况,兵强马壮的,碰着个阎王也能大战三百回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于是都主张立刻出发,黑土见我们这么坚决,也不好阻拦,接着我们便继续前进,一行浩浩荡荡便走进了左边的道路向着石凳村进发。奇怪的是左边的道路开始很狭窄,但越向前变得越宽,估摸着走了有一公里左右,基本可以并开两辆解放卡车通过了。我看了看表,四点多的时间,按道理太阳还没西落,但此时天却莫名奇妙的越来越暗起来,当我抬头看天色这才察觉头顶上出现了茂密的树冠,我顿时“啧”了一声,记得刚进来那一段绝对是没有树冠的,此时也不知道这些树冠是从那冒出来的,更怪的是路两旁没见有任何树木的影子,全是半人高的大邙草与鸡骨草。我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在半山腰高的地方拦腰横生出了许多粗壮的老榕树,让我乍舌的是每棵都足有五六人合围般粗壮,有些更甚。我仰看便能看到空中无数盆根错节的老榕树根须垂直垂下来,仿如龙须一般,看来这些榕树树龄至小也在四位数以上。令我百思不解的是就独独只有这些大榕树是长势这么吓人的,而其他的植被都只是一般正常个头。“不对劲啊赫爷,这里的树都透着怪呢,也忒大了吧?”

牙子看着那些大榕树颇显震撼说道,“再过些年头这些树都有可能成精了。”

赫爷笑了笑,他抽着烟,也抬头瞄了一眼头顶上空的大榕树:“怎么?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还怕起树妖来了?”

牙子一下就尴尬了起来,忙解释:“赫爷哪里话,到不是,我只是纳闷,觉得在这地方配上这些树有点诡异而已。”

我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刚想附和说对呀,正当我要说出口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人的怪叫。我顿时哑口,脑袋本能反应的缩了一下,背脊骨一凉,心里立刻诅咒是那个乌龟王八蛋一惊一乍的,吓小爷一大跳,转身便想骂娘。然而我霎时就傻了眼……此时,我的身后出现了有违物理的一幕,原本二十多号人的浩浩荡荡的队伍,此时此刻,我能目及所致的地方,竟然只站着孤零零的七八个人,都正一脸刷白的凝视着我们。我操!!见鬼了!!!我顿时脑袋就一翁,倒没觉得很怕,心想娘的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我便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再瞧的时候,眼前还是这几个人。我头皮一麻,证实了绝不是幻觉,真他娘真的忽然就凭空的消失了四分之三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由自主开始冒出冷汗来。正愕然着的时候,忽然听见牙子在低声呼唤我:“鹿少爷,了鹿少爷……”我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看到此时他和赫爷还有冰姐正蹲在一块靠山体米把高的岩石旁,他正朝我做着过来我这里的手势,我想也没想便跑到他们处,略显紧张的问:“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呢?人呢??”

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还真比看鬼片刺激多了。“不知道,我们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牙子压低声音说道,“这路果然有古怪,我们的人可能被这里什么邪门的东西迷惑了,不知不觉就和我们分开了,很有可能他们走了回头路了。”

“什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忙问,顿时心跳加速起来。牙子见我不安起来,就拍了拍我肩膀,解释道:“就是民间传说的鬼打墙。”

我顿时就“啊”了一声,这时也不知啥表情,鬼打墙?这不是小说里才有的场景吗?我头一次下地,地还没下,便遇上了这邪门玩儿,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好?然而,我嘀咕着的时候,便想起身后面那几人有危险,便想把他们喊到这里来,毕竟人多力量大嘛。没成想转头一看,娘的这七八个人此时不知上那去了,后面空空荡荡,鬼影都没一个。我操!这么猛??这时我赫爷忽然懊恼的一捶捶在山壁上,骂了一句,显得很懊恼道:“看来那向导是知道这左路内的诡异的,所以他才劝我们等到天亮才进村。”

他顿了顿,“看他刚才能自由出入这条路,应该有点能耐,但现在我们和他走散了,这下可麻烦了。”

“不如我们继续往前走走看?呆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牙子边说边已经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把砍刀握在手中了。我们对视一眼,暂时也没啥办法,都同意,于是四人警惕着四周继续往前面小心翼翼的挺进,然而越往前四周就开始变得越阴森起来。走了不到一公里,黑暗已经笼罩了所有,我们不得不打起手电,淌黑前行,但此时我看到一马当先的牙子突然停住了脚步,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走到他身旁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止步不前。我手电照到前面山壁旁有一块米把高的岩石,我这时也不知是种什么感觉,而我认出那块石头就是我们刚才呆的那块,牙子骂了句娘的,说我们在冥冥之中走了回头路了。“他娘的,不能再往前走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都不真实,有东西在迷惑我们的眼睛,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

赫爷边说边晃着手电四处打探,接着又问,“姑娘你怎么看?”

冰姐此时没有急着回答,她晃着手电照向头顶上的大榕树,光圈照出盆根错节的树根茎,硕大的枝杆在半空四处蔓延,但却没发现什么异常。然而这时赫爷“啧”了一声,似乎顿悟了什么,他向牙子闪了一下手电,后者默契的点了点头,掏出只‘狂风打火机’打着,还没燃上十秒,诡异的一幕便出现了。只感觉一股阴风扑面而过,打火机顿时被扑灭。我瞬间打了一个冷战,因为那是“狂风火机”,平常五级台风都不一定能吹灭的火机大王,竟然被秒熄,我不禁就浑身冒鸡皮疙瘩。“他娘的,竟然在你赫爷面前玩鬼吹灯。”

赫爷用手电照着头顶上面的大榕树气得直破口大骂。鬼吹灯只出现在小说上,大慨就是鬼讨厌人,黑暗中才好迷人的眼睛,另其产生幻觉在原地打转,而鬼吹灯一说,说是因为鬼都怕光,所以遇到明亮的东西,都会吹灭,据说这种鬼道行极底,伤害不了人,只能做这种鬼打墙的把戏困住活人,但待到了天亮烈阳东升之时,鬼打墙自然就失效了,但有些人会因为吓破胆而精神崩溃疯掉。然而,此时我却身陷其中……“这么邪门?”

我打着牙颤说道。然而赫爷用手电闪了我一下,意思是看上面,我顺着他的手电光看去,一棵十多人也不知能不能合围的来的巨大榕树赫然在山体腰部横着衍生出来二三十米,纵横交错的巨大的气生根藤足足有二人合围粗壮,全部直垂在半空,我顿时看得哑口无言,内心被震撼到真想跪下来磕几个头。牙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吞了口唾液:“娘的,这棵老树妖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我们都眼花了?”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棵巨榕树。我说不可能,四个人怎么可能同时眼花呢,这里这么诡异,应该是忽然冒出来的。“有句老话说,廋地不出古木,弱水不孕灵鱼,逆天而为之,必有怪力辅基。”

赫爷审视着那巨榕树自言自语道,“牙子,我看,这上面的山腰可能有摊泥。”

我此时看到冰姐,她似乎听得入神,莫名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又晃动手电照了照四周,终于开金口说话了:“现在很明显是鬼打墙,这里树林参天,鬼打墙可能不会主动失效,我们要不想法子,迟早会困死在这里。”

靠!这好像不用你说吧?牙子骂了句姥姥,深吸一口气,脸色凝重,破口骂道:“他娘的煤炭头,这路有邪门的东西,竟然没跟我们挑明,害我们自投罗。”

如果那向导此时在这的话,肯定会被他暴揍一顿。说到那黑土,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疑问,我们看着他进来过这路,他却能自安然无恙进出,他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呢?难不成他是这巨榕树下来的老树妖?想到这我就浑身发麻,拒绝再往这方面靠,接着我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什么树妖?那黑土应该是个人没错。”

赫爷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他应该身上带了什么护身之类的东西,所以才能在这条路平安进出。”

这也说得通,山村里的人思想还是偏向封建迷信,老一辈的长者会给一些小孩带上开过光的灵物之类的东西,黑土可能就是带了那样的护身物品才能这么神奇。“那赫爷,我们现在咋办?我们虽然有黑驴蹄子,但也不知往何处使啊。”

牙子问道,警惕的扫视四野,显得很焦急。一旁的冰姐轻轻“恩?”

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鬼打墙最怕的就是相克之物。”

她谈谈的看了看我,然后对大哥意味深长的说道,“例如童子尿。”

我靠,你丫的是知道我是处男不成?可惜我高中就不纯洁了。赫爷很认同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我,没有嘲笑,而是托着下额,开始沉思了起来,过了良久,他忽然问牙子道:“牙子!带了佛骨吗?”

牙子先是愣了一下,他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接着就领悟了大哥的意图,他从脖子上摘下一手饰品递给大哥,我看得出那是一条犀牛角质地的项链,由于佩戴的时间过久,已经泛青色了,再仔细看组成项链的每小骨络,都雕刻着一个佛的轮廓,故称佛骨。我猜不透赫爷的心思,心想不会临急抱佛脚,求佛祖显灵吧?这时赫爷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只冷焱火,把犀牛项链丢了进去,项链在高温下不到一会儿就燃了起来,发出淡蓝的火焰,同时掺杂着一股怪异的气味。与此同时赫爷喊了一声“闭眼”,我们没多问,把眼睛闭上,过了一分钟左右,赫爷才喊“睁眼”。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不由就打了个激灵,发现牙子和冰姐正一副惊悚的表情盯着我看,目光古怪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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