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已经初步取得姓朱的那小子的信任,那小子居然想起让我教他武功。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徐悦儿恭敬的站在堂前。
“好!很好!你要记住,你的任务是取得他的信任,并且保护他,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而且不能让他落入别人的手中,随时等候我的通知。”纱帘那边依然是沙哑的声音。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废这大周折保护这样一个傻小子。”虽然徐悦儿平时十分的强势,但是现在却十分的斯文,与平时的大大咧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连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起来。
“难道我做什么事情还要告诉你么?”纱帘那边沙哑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虽然声音很沙哑,但徐悦儿却感觉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是!属下一定完成主上安排的任务。属下,先行告退。”虽然是早春,徐悦儿却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寒而栗,赶忙退了出去。
“我看她不一定可靠,你去……”徐悦儿一走,纱帘里面便窃窃私语起来。
天阴沉沉的,春雨过后的“朱府”像被水洗过一样,几只早春的鸟儿驻留在“朱府”的后花园里叫着不停,朱明阳坐在屋里品着茶,看着手里包着的红纱,朱明阳想起了徐悦儿,徐悦儿是昨天离开的,可是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虽然,徐悦儿平时很是强势,用不恰当的方法强迫朱明阳学习武功,但是现在徐悦儿不在身边了,朱明阳倒是觉得很不自在了。想到这里朱明阳倒觉得自己是幅“贱骨头”。
“朱大哥!我已按照你的嘱咐,每日上药房买上等的人参给啊妮前辈煎熬。啊妮前辈的起色好多了。”正当朱明阳陷入沉思,翠翠走了进来。
“这段时间,多亏你了,翠翠!”想到这里朱明阳情不自禁握住了翠翠的手。
“朱大哥,你这段时间天天习武,比翠翠更累。”翠翠温婉的说。
“翠翠,你说徐悦儿这个人怎么样?”朱明阳想看看翠翠眼里的徐悦儿到底是什么样的。
“朱大哥,我也不知道,反正朱大哥说好就是好,朱大哥说不好就是不好,翠翠跟朱大哥一样的想法。”和朱明阳在一起久了,翠翠倒也是变得机灵起来。
“你真是个‘小淘气’,朱大哥是真的在你眼中她是怎么样一个人。”朱明阳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翠翠认为徐姊姊虽然脾气不是太好,但是心肠却不是那么坏,否则,他也不会在闹市救了我们。再者,这段时间他一直尽心尽力教你武功。而且还认认真真的帮你包扎伤口,足见她并不是一个很坏的女孩子。”翠翠思索了片刻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她昨天说是去见一个人,离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担心……”朱明阳心里掠过一丝不详。
“原来你是担心徐姊姊啊,你要是担心她,就去找她啊,压在心里就想一块石头一样,终究不会踏实的。鸦九和啊妮前辈就交给我照顾,难道你还不放心么。”翠翠善解人意的说。
“可是,我并不知道她在哪儿啊,不可能漫无目的的找。”朱明阳没想到翠翠居然这么大度,心里泛起了一丝温暖。
“我看她的行装全还在房间,我相信他不会走远的,兴许城里面便能找到她。”翠翠帮朱明阳穿上了外套,便催促他赶紧去找徐悦儿。
朱明阳带了鸦九剑,便在街上四处搜索着。但见茫茫人海中却没有徐悦儿的影子,哪怕一个红色的人影。“徐悦儿走的时候说过去见一个人,可是她明明告诉自己是个孤儿,除了赵爹以外,她没有任何亲戚朋友,那么她到底去见谁?见人除了客栈便是酒肆,要不就是茶馆,看来自己必须有选择性的选择,否则如此大的长安城,还不知道自己要找到什么时候去。”朱明阳边思索边四处搜寻着。
“哎呀!是朱公子啊!好久不见了。”忽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朱明阳背后传来。
“原来是你!”朱明阳听到背后有人呼叫自己,转身便看到薛仁贵抱着一酒缸。
“薛大哥,你这是……?”朱明阳见薛仁贵似醉非醉,想到这大白天本应值守宫门,他怎么跑这儿来酗酒,忍不住问道。
“哎呀!兄弟你不知道,近段时间陛下得了风寒,所以长孙大人多安排了一拨士兵轮回值守宫门,以确保皇城安全,所以我现在安逸的很啊。刚好,我这肚子里的酒虫又犯了,来来来,哥俩喝几个。”薛仁贵说完,便拉着朱明阳向附近的一家酒肆走去。
“陛下真的染上了风寒?”朱明阳想到前几天的圣旨,暗叹原来圣上是真的生病了。
“那还有假,经朝里最有名的王太医诊断,那还有假么?”薛仁贵一本正经的说。
“薛大哥,恕小弟拒绝,小弟还有要事,不能相陪。”朱明阳想到了自己的目的是寻找徐悦儿,便推辞了薛仁贵。
“有什么事情比喝酒还重要,说来听听。”薛仁贵见朱明阳执意不肯共饮,便问朱明阳原因。
“事情是这样的……”朱明阳见薛仁贵不是外人,便将自己如何遇见徐悦儿,并如何习武,以及徐悦儿的离开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的!你不要着急,只要你那个师傅还在这个长安城,我就有办法找到她。”薛仁贵使劲拍了拍胸脯。
“难道,薛大哥想动用御林军帮我寻找?”朱明阳想起了上次救翠翠的时候,薛仁贵动用御林军帮自己解围。
“不,不,不。上次动用御林军陛下已经勃然大怒,不能再这样了,否则问题就大了,总之我有办法。不过,你要先陪我喝两大碗再说。”薛仁贵跟朱明阳讲起了条件。
“不靠御林军?好!我就相信朱大哥一回。”朱明阳见薛仁贵亦不是那种说话不靠谱的人,而且在长安里生活了多年,便放下了那个怀疑的心,欣然跟着薛仁贵向酒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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