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始终没有交织在一起,一个是为名除害,一个是报仇雪恨,但都被李淳风给挡住了。八≥一中>文w≦w<w≤.<8≦1<zw.com
“公子,大当家的你们听我说完了在厮杀可否?”李淳风焦急的挡在了二人之间。
“淳风,你……好吧,淳风你说吧!”虽然朱明阳嫉恶如仇,但他沉思了片刻,变得冷静起来。
“先生你说吧,说完了我就来算一算账!”女子亦是十分信任李淳风。
“公子,你刚刚说大当家是山匪,无恶不作?”李淳风看着朱明阳疑惑的问道。
“的确!”朱明阳坚决果断的说道。
“此话从何人之口而出!”李淳风顿了顿问道。
“这个嘛!……是出自两个女子之口。”朱明阳当然不会告诉李淳风自己那晚被两女子色诱了。
“两女子,是不是又是那秦州二娇?”忽然大当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朱明阳惊诧的问道。
“你是不是也上了别人的床?”大当家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朱明阳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会清楚自己的丑事。
“哼!卑鄙无耻!”女子忽然咆哮道。
“那天晚上喝酒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朱明阳辩解道。
“不,我不是说你卑鄙无耻,我是说那韦协!”忽然女子眼中露出一丝寒光,变得十分可怕。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李淳风见两人牛头不对马嘴,扭头注视着女子,想从女子口中获得信息。
“也罢,既然是先生问,我就当着这个畜生的面把话说清楚。”女子说完恨恨的瞪了一眼朱明阳。
“你……”朱明阳正欲作,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我本名叫高艳艳,是陇山猎户家的女儿,后来与我的相公情投意合,终成连理。结婚后,生活平静而又和谐。直到有一天,韦协带着一群衙役来到我们村子,我才知道韦协看上了我们村落的地基,要为其父修建坟墓。我们村子世代居住此处,就是靠打猎为生,而他却带着人将我们全村一百多户都驱逐出村子!”高艳艳说道此处却是十分的愤慨。
“岂有此理!这韦协居然如此霸道!”朱明阳亦愤愤的说道。
“更无耻的还在后面!后来我相公带着我和村民来到这个地方重新建立了村子,平时打打猎,男耕女织也很惬意。有一次,我们下山去采购物品,在山脚下看到了一群穷人亦都是土地让韦协给占的人,这些人有的面黄肌瘦,有的病入膏肓,相公见大家很可怜,便将身上要采购的钱全给了这些穷人,只是我们本是猎户亦没有多余的钱。后来,我跟相公便商量劫一些路上的商人或者官府的货物来救济山下的那些人。由于我们对大山熟悉,官府始终没有办法捉到我们,甚至连我们的村寨也不知道在哪里。”高艳艳似乎还是很回味那段劫富济贫的日子。
“所以,你们就当起了山匪?”朱明阳似乎对高艳艳当山匪并不能理解。
这就好比,去抢有钱人的钱,然后把有钱人的钱散给那些没钱的人手中,这对于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的确不能立刻接受。
“当山匪怎么了?我们只是劫财,并未有杀过一个人。你以为我们愿意当山匪么?但是看到山下的那群和我们一样的山民,难道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么?”高艳艳理直气壮的说道。
“公子,我也认为艳艳做的对,非常时期总该有非常的手段!”李淳风亦站到了高艳艳的那边。
“好吧,还请大当家的继续说完!”朱明阳没想到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李淳风也会临时“倒戈”,莫非自己真错了,朱明阳陷入了沉思,还是让高艳艳说完了再论是非。
“这种美好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一直到两年前的一天的晚上,相公忽然对我说,韦协大人答应我们归还所有的土地,大家都十分的高兴,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大家再也不用去做劫财之事。那天晚上,相公说韦协要与相公商议关于退还土地的事情,所以一个人去了刺史府,那一去再也没有回来……”高艳艳说道此处双眼微红。
“他怎么了?”朱明阳急切的问道。
“后来我才知道,山下被施舍的一个人向韦协告密,说相公就是匪,韦协在刺史府里摆了酒席,然后让那秦州二娇不停的劝酒,韦协趁着相公酒醉,便将相公杀害,并残忍的将相公的人头挂在了秦州的城门之上。”高艳艳说完,严重挂了一丝晶莹的泪花。
“哼!卑鄙无耻!”朱明阳愤慨的说道,他没想到这个韦协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居然错杀了这么多的无辜村民。
“真没想到高姑娘居然有这样一段离奇的身世,我们都错怪你了!”李淳风握着高艳艳的纤手把钢刀收到了腰间,眼里却满是怜爱。
“大当家的,是我错怪你了!”朱明阳亦收起了鸦九剑,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亦是被韦协那奸邪之徒利用,我不怪你,只可惜银虎和弟兄们就这样白白死伤!”高艳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哼!等我回到长安,我一定向陛下奏上一本,让这个恶徒不得好死!”朱明阳愤愤的说道,毕竟那些无辜的村民是自己杀害的。
“如此,艳艳在此谢过你了。”高艳艳感激的说道。
“你要感谢就感谢你的李先生吧!”朱明阳看着李淳风坏坏的一笑。
“你……”高艳艳面色娇羞,却半天吐不出一句话,内心却是十分喜悦。
李淳风亦没想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匪居然会害羞,不过转而心里掠过了一丝惊讶。“高头双丰,双色并进。”不就是高艳艳么?难道自己和这女匪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糟糕!”忽然朱明阳大叫一声。
“怎么了?”李淳风和高艳艳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我在上山的路上做了记号!”朱明阳想起了树上的剑痕。
“怎么会这样,我们到底该怎么办?”高艳艳惊慌失措的说道。
“等等,让我想想。有了!”忽然朱明阳的脸上又挂满了那丝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