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自己的问题赶紧回去解决,别在这丢人现眼。”
季霆秋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话。
本想找个人当说客劝丛榕,这他妈的给人添堵来了。
丛榕本来就对他有气,
这倒好,直接引火烧身烧到了他的身上。
“老季,我看你这德性就知道,你比我还丢人现眼。”
封跃心中着实不爽,也无意在此久留。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童然的侧颜。
优越的眉骨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无比,高挺的鼻梁又恰到好处将她性格中的刚硬展现出来。
童然就是典型的外柔内刚的性格,内心非常有主见。
以往碰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不是想扑进他的怀里,就是费尽心机要爬到他的床上。
只有童然,
自始至终都在靠自己坚强地活着。
或许,这就是他爱她无法自拔的原因吧。
“童然,一会吃完饭我送你回家好么?”封跃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了,封医生,我在这陪榕榕睡,我们有好多话要说,明天下午我自己坐高铁回京城,你不需要送我。”童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她害怕。
怕自己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会忍不住回应他的爱意。
有些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最终只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被女人狠心拒绝,封跃的心宛若跌入谷底。
他还能再坚持六年,童然能么?
听说上周,她已经被单位的同事拉去联谊大会相亲了。
那些饿狼矬子盯着童然的眼神,他就嫉妒。
疯狂的嫉妒!
听到这话,坐在沙发上的某个人先急眼了。
他噌的一下起身来到丛榕身边。
今晚一定要和丛榕好好谈一谈,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童然在这里,他还怎么谈!
“媳妇儿……”季霆秋试探地喊了一声。
听到这个称呼,丛榕的脸刷得红了。
这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余光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委屈地盯着她看。
丛榕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
“先不说了,来咱们吃饭,一会好好喝一杯,六年没见该喝一杯替我接风洗尘了。”
一个多小时后,餐厅里传来热热闹闹的碰杯声。
花月和花月和余川玩了一下午,晚饭没吃多少东西就吵吵着要睡觉,肖雅自告奋勇带着她俩上楼去哄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餐桌上的两位男士眼神已经有点发飘。
丛榕和童然以茶代酒倒是清醒得很。
“然然,你一会开车把封跃送回去吧,我看他差不多了一会上车就能睡着,你慢点开。”
“嗯,知道了,我下周末回来找你,这次不许不告而别听到没。”
说到这,童然鼻子酸酸得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
封跃醒着的时候,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就怕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会在封跃深情的目光下溃不成堤。
好友的心意她领了。
送走了童然和封跃,丛榕回到餐厅时,季霆秋已经趴在餐桌上睡了过去。
“季霆秋,起来了到楼上睡。”
丛榕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闷哼了一声,还是一动不动。
现在还没有入夏,山里的晚间温差很大,把他留在客厅很肯定会感冒。八壹中文網
丛榕伸出胳膊挽起袖子,想用双手把男人给拖起来,无奈季霆秋就像一块大石头纹丝不动。
十分钟后,丛榕坐在季霆秋的旁边,额头蒙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气急朝着季霆秋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然后起身离开。
几秒后,一股凉风裹挟着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等到丛榕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季霆秋压在了墙边。
“季霆秋,你……”
“我什么我,你以为把我灌醉了就能逃过今晚了?”
季霆秋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脸上明显带着愠怒。
方才,这女人在餐桌上一个劲地敬酒就不对劲。
不过这点酒量对他和封跃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你没有喝醉,那封跃他……”丛榕心中暗叫不妙。
糟了!
童然单独和他在一起会不会有事。
想知道这里,丛榕急忙掏手机想给童然发短信提醒她。
“不用发,封跃不是那种人,真想做点什么这六年孩子都省出来了。”季霆秋没好气地说。
“哦……你没醉那自己睡吧,我去看看孩子。肖雅姐刚刚走了,她们两个自己在屋里我不放心,呵呵。”丛榕尴尬地笑了笑。
不知怎么,她的心中有点慌。
季霆秋的眼神就像一只随时猛兽,随时可能将她吃干抹净。
“说完再睡。”季霆秋大手一捞,将正要逃跑的女人圈进了怀里。
丛榕脚下一轻,整个人被他带到了温暖的胸膛中。
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逐渐在失控。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落霞村里的墓碑,季临渊火烧过的后背。
脑袋瞬间清醒了大半。
一个罪人有什么资格纵欢行乐
她用双肘努力撑开与男人的距离,可浓烈的酒气却越来越近,直到季霆秋的脸无限放大在眼前。
“唔……季……你放开我!”
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含住了她的嘴唇,唇齿交汇间女人的挣扎呓语都被悉数吞没。
“放开你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答应和我复婚。”季霆秋稍微空了一点间隙说完后又立刻将她的嘴巴堵住。
嘶~
季霆秋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捧着丛榕的脸颊凝视着她。
“丛榕,你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比如现在。”
话音刚落,男人大手一抬托起她的臀部,随后将她的双腿分开提到自己腰边夹紧,随后迈着修长的大腿朝楼上走去。
“啊~”
丛榕失去重心不得不圈住他的脖颈。
此刻,丛榕乖乖地伏在他的身上,那股思念已久的苦橙花香味扑面而来。
每走一步,季霆秋的脸色就更难看一点。
肢体的摩擦点燃了身下的那股燥火,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惩罚。
这六年来,他受了多少罪。
凭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心安理得的欺负他。
二楼的卧室门被一脚踢开,丛榕突然被一度厚实的人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告诉我,为什么不会青城找我,我找了你整整六年,说我狠心,你是个好东西?嗯?”
季霆秋说完欺身而上,大手直冲她的敏感。
粗糙的茧子摩挲,揉捻,丛榕的大脑逐渐陷入混沌。
每一个神经细胞都麻得痒痒。
“季霆秋……滚出去!”
丛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字,随即陷入了天旋地转之中。
久违的强势侵袭掠夺着她的每一寸细胞,一如六年前灯塔里的那个夜晚,随着海浪起伏经久不息。
夜晚的山间格外安静,卧室里男人的惩罚随着女人求饶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直到凌晨时分,丛榕忍受不住已经昏睡过去。
季霆秋轻轻地将她抱到浴缸里,打开花洒为她冲洗身上的黏腻。
或许是水温太舒服,丛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睑微抬,一双炙热的眸子正凝视着她,丛榕害怕的立刻闭上眼睛。
她已经承受不住下一轮掠夺了。
季霆秋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眼眸微颤,
要怪就怪他三十多年了,只开了一次荤,
还是六年前。
他放下了手中的花洒埋一起躺进了浴缸里。
“醒了我们就继续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