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翼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第一时间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敢给他下药,再加上以前出去助理都会在场,所以这次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水里会被人下了药丸。
一杯酒下肚,不到五分钟,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发涨,全身有些燥热起来。
在商场上奋战这么多年,对这样的异样自然是立即警惕起来。
趁自己还没有全部失去理智,冷翼阳快速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流星冲了出去。
见此刚才那名火辣女子露出个笑意,悠悠地站了起来跟在冷翼阳后面。
ktv门口…
宋助理将备用房卡递给林浅:“夫人,这是房卡,你先上去吧。”
拿过房卡,林浅点点头转身上了电梯。
冷翼阳独自坐上电梯,电梯门刚要关上时,一个女声响起。
“等等…”
冷翼阳并没有因为这句“等等”而帮忙按开电梯。
可女子还是伸手将即将关上的电梯给截停了。
看到那只涂满指甲油的手,冷翼阳的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电梯门全部打开,进来的便是刚才那个和他搭讪的女子。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香烟味差点没让冷翼阳吐出来。
可此刻电梯门已经关上,他想将她给踢飞已经是不可能了。
女子笑容灿烂地靠了过去:“冷总,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
面对女子的问话,冷翼阳冷峻的脸上染上一丝厌恶:“不可以?”
这三个字让女子随之愣了愣,但很快继续露出个笑意:“当然可以,冷总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的,不知道冷总介不介意我去你房间借个洗手间?”
女子妖娆的身姿以及那算得上美女的容貌,对于很多男人来说估计都无法拒绝。
而且如此直白,送上门的暗语,是个正常男人都会为之心动。
可对于冷翼阳这种钢铁直男,想都不想回绝:“介意。”
面对冷翼阳的态度,女子许是意料之中。接下来也没再说话,安静地等电梯到达楼顶的总统套房。
电梯门打开,冷翼阳刚准备走出去,然而那女子突然扶住额头,一脸难受地说:“啊,冷总,能不能扶扶我,我头晕…”
说着就要往他身上倒下去。
冷翼阳眉头一皱,敏捷地闪过一边,厌恶地扫了她一眼,随后很快走出电梯。
好在那女子及时站稳脚跟,不然就摔了个狗吃屎。
女子握紧拳头,咬着牙低声说道:“我就不信你能扛得住!”说完迈着步伐又紧跟过去。
冷翼阳觉得自己心底仿佛有着无数只蚂蚁在乱窜着,整个人处于随时崩溃的边缘。
他将指甲狠狠地扎进自己的手心,利用疼痛将自己临近失控的理智给拉回来一点。
在冷翼阳打开房门时,女子突然冲过去抱住冷翼阳的腰际,深情款款地说道:“冷总,我喜欢你很久了,给我个机会让我服侍你吧。”
不知道怎么的,女子身上的味道让冷翼阳发自内心的厌恶。
冷翼阳这会本来就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这女子突然抱着他,简直就是在老虎身上拔毛。
他并没作出太多思考,自然反应地用力将女子的手掰开。
“咔嚓…”
骨折的响声在整个走廊里荡漾着。
“啊…”
一声惨叫声紧接着响起。
随之冷翼阳一脚将她给踢飞,充满怒火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给吞噬。
“滚!”
一声咆哮声如惊雷般响起。
冷翼阳一鼓作气解决完那女子,转身“嘭”地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然而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便看到一身白色雪纺裙的林浅正一脸意外地盯着她。
“浅浅?”
这一刻他还以为自己产生幻觉,错愕地喊了出来。
“啧啧啧,冷翼阳,看来你艳福不浅嘛,这女的都送上门来了,可你这波操作也太狠了吧?…你…哎,你去干嘛…”
林浅话还没说完,冷翼阳突然往一旁的浴室冲了进去。
进到浴室,冷翼阳打开花洒让冷水从头往下淋。
他一定是魔怔了,浅浅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幻觉,一定是幻觉。
而冷水并不能让他体内的欲火给压灭,反而那股蚂蚁撕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林浅真的是一脸懵,这冷翼阳怕是疯了吧?
怎么突然跑进去洗澡?
而且这洗澡还不脱衣服。
呸!这是脱衣服的问题吗?
这明明是冷翼阳洗澡干嘛不关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林浅强迫自己不去看冷翼阳,为了让他好好洗个澡,她忍住尴尬走过去想着帮他关上门。
可在她刚拿住门把时,冷翼阳突然蹲在地上,“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并且双手不停地敲打自己的头部。
看到这一幕,林浅才察觉到冷翼阳的异样。
这会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冲进去拉住冷翼阳双手,紧张询问道:“冷翼阳,你干嘛打自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浅的触碰让冷翼阳仅存的那一丝理智彻底给打乱,身上最原始的欲望彻底显露出来。
林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站起来的冷翼阳给抱住并且按在墙上。
此刻的冷翼阳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分的清轻重,这么用力一按,疼地林浅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啊…”
失去理智的冷翼阳压根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么一说,整个人失控地用力一扯,林浅那雪纺裙就被撕成了碎片。
林浅只觉得一股凉意在全身蔓延,那冷水不停地洒在她的身上。
“冷翼阳,你干嘛,啊…你放开我,你做什么!疼…疼…放开我啊…”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哪怕林浅将嗓子都喊破了,冷翼阳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夜晚。
冷翼阳体内的药性实在是太强了,强到林浅眼泪都流了几壶,冷翼阳都还没停下来。
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卧室……
无数次疯狂的“折磨”,让林浅几乎要“崩溃”…
她都不记得自己被冷翼阳转移了多少个地方,也不记得最后是怎样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