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和林浅如此相似的苏格兰,红豆脸上一喜:“小姐!太像了,这次你一定会将那个人给拿下的!”
苏格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如果成功有赏!”
“谢谢小姐。”
“好了,出发吧。”苏格兰戴上墨镜率先走在前面。
红豆和薯条紧跟其后。
苏格兰住的地方离冷翼阳他们住的地方不到一公里。
但她肯定是不会走路的,薯条开着车将苏格兰送到冷翼阳所在的别墅。
一路上全程无障碍,苏格兰直接来到二楼的主卧室。
而这时冷翼阳正在浴室洗澡,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苏格兰脸上露出个得意的笑意。
这么多年来,她想要的东西都能如愿。
这次她自然也是信心十足。
她在主卧走了一圈,没多久就听到开门声,她耳朵动了动,在原地站住了。
冷翼阳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林浅”站在那里,脸上一喜:“浅浅?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伊小米出去了吗?”
说完这话冷翼阳大步走向前想将“林浅”给抱住。
然而手刚伸向对方时,他毅然停了下来,眼睛一沉,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怒意:“你是谁?”
听到这话苏格兰愣了愣,没想到这个冷翼阳就看到背影就知道她不是那个女人!
还好她有准备,她这会握紧手中的迷幻药,笑着转过身。
在苏格兰转过身的那一刻,冷翼阳彻底愣住了。
浅浅?
这个人的容貌居然和林浅有几分相似!
“我就是林浅呀,怎么,连你老婆都不认得了?”苏格兰一步步走向他。
面对苏格兰的靠近,冷翼阳眼瞳一缩再一次快速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苏格兰?”
这声音带着一丝怒不可赦。
“翼阳,我是你老婆啊,你怎么把我看成别人呢?”
“你…”
冷翼阳话还没说完,苏格兰突然伸手一挥,一些粉状的东西往撒在他脸上,他只觉得鼻子一酸,下一秒直接摔倒在地上。
“嘭…”
看着摔在地毯上的冷翼阳,苏格兰挑眉一笑:“真没想到今天的计划这么顺利,我就看看等你醒来会是怎样的反应,哈哈哈…”
爽朗的声音在卧室响起,很快她收起笑意,从手包里拿出一支原本就准备好的注射液,蹲下去直接扎在冷翼阳身上,注射完,便伸手准备脱他的衣服。
在她将冷翼阳衣服上的扣子解到剩下最后一颗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嘭”
地一声给踢开了。
苏格兰停下手中的动作,猛地转过头,看到怒气冲冲走进来的林浅,她整个人错愕不已。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出去了啊?
苏格兰刚准备站起来,还没站稳呢,就被冲过来的林浅直接揪住了衣领。
“苏格兰,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浅从监控里看到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苏格兰整个人都不好了,但看到她对冷翼阳做的事,她眼里除了怒意再无其他。
这两天,她想过很多方式教训苏格兰,但一开始都反驳了。
可就在刚才那一刻,她脑海中突然确定了教训方式!
而行动比想象来的更强烈一点,她揪住苏格兰,不等她接话,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苏格兰脸蛋本来就白嫩,这会被林浅这一巴掌扇过去,脸蛋在可见的速度之下变得红肿起来。
而苏格兰哪里有被打过,从小到大就一直被捧在手心里,连手指头破了一点,都是佣人围着她转。
这会林浅居然打她,而且还打的很用力,她觉得自己的脸蛋疼地发麻。
不知道好疼,还是委屈,她眼眶转眼就红了,她瞪大眼睛捂住肿起来的半边脸,提声吼道:“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然而苏格兰话音刚落,“啪”地一巴掌再次落到她脸上,而这次打的另外一边。
“打你怎么了?今天打的就是你!你父母不教你,我今天替他们教你!”林浅这会是彻底怒了。
说完这话她扫了扫周围,看到不远处挂着的皮带,她大步走过去拿过皮带冲动苏格兰身边,挥起皮带就抽向苏格兰的身手。
当然她是有分寸的,往脚和手的地方抽。
“啊…”
“啊…”
那皮带抽在身上可痛了,苏格兰这会完全没有仪态可言,哇哇大叫起来,并且一边叫一边躲闪。
而林浅的战斗力比她强,不管她怎样躲,那皮带都会狠狠地抽在她身上。
苏格兰何尝试过这样被打过,不到一分钟就彻底崩溃大哭起来:“呜呜,别打,别打我!”
“不打你?不打你能清醒吗?人蠢就算了,还看不清,你真的以为你爸是总统就了不起吗?光明正大抢男人就算了,你这毛都还没长齐,现在居然还学会迷!奸男人了,这以后还得了?
今天我就把你给打醒,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迁就你,护着你。”
说完这些话,林浅手中的皮带挥的更用力了。
“哇,呜呜,痛,痛,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抢男人了,我再也不了,呜呜…”
苏格兰其实还未成年,也是个17岁的少女,这么多年集宠爱于一身,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她想要什么,别人就直接送到她面前,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不。
所以她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世界观也是直接歪了。
而这会林浅整个人都显得怒不可遏,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心底里真正害怕一个人。
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甩耳光和抽皮带是如此痛。
那种痛几乎可以用入骨来形容。
苏格兰的求饶并没有让林浅的怒气一下子消除,为了让苏格兰彻底醒悟,她将苏格兰从地上揪起来,厉声说道:“给我站好,如果动一动,我这皮带就会再次落到你身上。”
苏格兰这会哭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脚疼地有点发软,可林浅的话她不能不听,因为她不想再承受皮带打在脚上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