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对劲!”
田仲见状喊道。“赶紧,把兽皮铺开,把咱们的科研人员盖住!”
伊戈尔说道。我们把几张兽皮铺开,然后让常松、云天翔、阿尔乔姆和叶夫格尼蹲下,之后我们几个战斗人员便把兽皮盖在了他们的身上。而就在此时,飞在最前面的一群乌鸦已经离我们近在咫尺。这群乌鸦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奔着进攻我们来的。我们还真不怕碰见什么猛兽,就怕遇到这种成群的家伙,对付起来真的是棘手,就好比那句蚁多咬死象一样,一个道理。此时我们七个战斗人员都进入了战斗状态,面对着冲向我们的乌鸦群展开了各自的进攻。虽然我因为之前的比试,极限透支后让我无法进入杀意状态,不过就算是常态的我,身手也是够看的,何况此时我还有双刀傍身。我施展神鬼双刃,舞动着双刀,只要有乌鸦靠近便会被我斩成两半。不过这群乌鸦似乎不知道害怕一样,前赴后继的朝着我们冲着。我们持续与乌鸦群战斗了将近两个小时,乌鸦的尸体都快堆成几座小山了,可遮天蔽日的乌鸦群依旧前赴后继的涌向我们,就好像无穷无尽一样。这个时候我们几人已经都是疲惫不堪了,不过动作依旧不好停下,毕竟这么大一群乌鸦,如果我们稍一松懈便会被它们淹没,最后连个渣估计都不会剩下。“这群乌鸦白天没什么动静,天一擦黑便会出来,这么看来它们应该怕光怕火!”
伊戈尔一边战斗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掩护我!”
平时少言寡语的维克多利亚说道,随即拿出了三四个普通打火机,之后又捡起了一只乌鸦的尸体。将火机弄坏,把里面的液体丁烷撒在了乌鸦尸体上后,他又用防风火机将其点燃,之后又捡了几只乌鸦尸体,同样将它们引燃,最后他便将点燃的乌鸦尸体丢进了那堆乌鸦形成的尸山中,过了一会,所有的乌鸦尸体便都燃烧了起来。当火势越来越大,那一股股肉被烤熟的焦糊味到便蔓延开来,而乌鸦群见到火后,也都不再朝着我们这边进攻,不过它们也并未离开。这黑压压一片的乌鸦在远离火势后便在我们上空一直盘旋,好像就是要等着火势熄灭再继续对着我们进攻。我想了想,便对着维克托和瓦连京两兄弟说:“你们俩跟我走,我们去砍几棵树!”
熊人状态下的兄弟俩闻言点了点头,我们三人便朝着我们不远处的几颗大树那边跑去。乌鸦群见到我们三人离开了火堆,便直接朝着我们三人这里涌来。“帮我挡住!”
说着,我便挥起屠神朝着一颗一抱粗的大树砍去。大树应声而断,我又砍向了附近的另一棵树。“扛回去!”
我对着兄弟二人说道。变身熊人的兄弟二人力量十分巨大,这么两颗大树轻轻松松的就被他们一人一颗抱了起来。就在此时,有几只乌鸦趁机在他们兄弟身上啄了起来。不过此时状态的他们皮糙肉厚,这么几下攻击对他们肯定是不疼不痒,兄弟二人扛着树顶着乌鸦的攻击便来到了火堆附近。我也是一边斩杀着乌鸦一边回到了火堆旁。之后我挥刀将树劈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我们便拿着我劈好的木头时不时的往火堆里添着火。这期间偶尔也有那么几只傻鸟顶着朝我们冲来,不过就这么少量的几只肯定就是上来送死的,被我们弄死后直接丢进火里当柴火了。几名科研人员这个时候早就从兽皮下出来了,也帮忙给火堆添着火。“维克托、瓦连京,一会咱们再去弄点木头回来,能让火坚持到白天就好。”
我说道。这一晚上,维克托和瓦连京我们三个人时不时的就顶着乌鸦群去砍树,然后回来添火。还不错,这火势一直维持的不小,空中的乌鸦群大多也只是在空中盘旋对我们虎视眈眈,没有几只顶着火冲下来的。之间我们砍树的几人也尝试着带着小火把去,不过小火把对乌鸦并不起作用,这几趟下来,虽然维克托和瓦连京皮糙肉厚,不过身上多多少少也都挂了彩。我也没好哪去,胳膊上,脖颈上,前胸后背都挂了彩,眼睛也差一点被一只乌鸦给啄了。就这样,我们坚持了一宿。第二日,天渐渐的亮了,当太阳升起后,盘旋在空中的乌鸦群便渐渐地散了,乌鸦们朝着不同的方向飞走。见乌鸦飞走,众人则是一个个的躺在了地上,都是一脸的疲惫不堪。“咱们适当的休息会,一会继续赶路,快黄昏的时候我们多砍一些树,晚上生火抵御乌鸦用!”
伊戈尔提议道。“行!不过这群乌鸦也真够邪性的了!”
田仲此时迷迷糊糊的叨咕着,看样子是要睡着了。我闻言,又联想到昨天一路上看到的少量动物尸骨,说道:“这些乌鸦为什么白天不出来我倒是搞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从乌鸦的数量还有之前一路上少量的动物尸体可以看得出,在这里活动的动物极少,所以那么多的乌鸦食物肯定不够,我估计啊,他们好不容易见到能吃的东西了,便不要命的想攻击咱们,鸟为食亡嘛!”
“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出这里,至少离这群乌鸦远点!”
杨泽成说道。“行了,咱们现在都各自好好休息一会吧!”
伊戈尔说道。之后,伊戈尔便主动为我们放哨,我们其余人便都睡去了。一直睡到正午时分,伊戈尔把我们叫醒:“休息一会就行了,咱们先赶路,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咱们提前多砍一些树!”
我们一行人走了三四个小时,看样子再过一阵子乌鸦就又要出来了,我们找了个驻扎的位置,然后便砍树去了。砍树的主力就是我、还有瓦连京和维克托,那兄弟俩想着变身熊人后的怪力,可以合力扳倒一颗大树,我则是仗着屠神的锋利,一刀一个或者两刀一个的。其他人则是往我们的驻扎地搬运着木头。我一边砍着树,一边心里对着我这刀抱以歉意,让它砍树,真的是委屈它了。到了太阳落下,天渐渐擦黑,我们便生起了火,而此时的空中也传来了一声声的乌鸦那难听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