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有一些吃惊,不明白婉君到底是什么意思,自从上次在魏鹏远家的事情,对婉君已经有非常不好的印象。
现在,更是跟着褚君又来到自己的公司楼下,竟然还要一同去探望温晓琪,苏清一时慌了神,没有了主见。
虽然是温晓琪的朋友,婉君破坏了闺蜜朋友的家庭,但是看着眼线婉君现在的状态,也不太象是“小三”。
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看褚君在一旁的自信,苏清也就是`随口应付了一下,并没有打算在有过多的交流。
“婉君小姐,你好,之前可能有一些误会,就不要在提了。”苏清识大体,脸上漏出灿烂的笑容,主动握手示好。
“苏清小姐,多谢你的大度。”
闲话没有多说,褚君三人很快并行来到了同仁医院中,帮忙魏鹏远。
虽然八年后的人品发生了改变,但是专业水平,不可能会发生变化的,苏清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在一起做同事,做了那么多年,苏清对魏鹏远的专业水平,还是有一定的自信,始终不相信病人的去世,和魏鹏远有关。
苏清越想事情越感觉不对,来到医院后,什么都没有多说,扔下了褚君兄妹二人,径直跑来温晓琪的病房。
“苏清,你别着急,等等我们。”褚君停好车,带着婉君着急的赶来病房。
“表妹,你就别进去了,毕竟你的身份尴尬,你在大厅等我,了解清楚什么事情,我在俩找你。”
“可是我,表哥。”
婉君刚想追上去,褚君早已经跑远了。
也很大懂事,知道温晓琪因为自己住进了医院,老老实实的呆在大厅,没再在追上去。
苏清和褚君一前一后分别来到了病房里,温晓琪这么多天过去,依旧脸色苍白,身体`无力,勉强能交流。
看着温晓琪虚弱的身体,苏清紧张的不行,为了稳定闺蜜的情绪,苏清强忍着泪水。
“晓琪,身体怎么样?”褚君平抚两个女人的情绪,故意弄走苏清去了另外一边。
“挺好的,只是。”欲言又止,可以看得出温晓琪的担心。
褚君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帮助。
“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褚君有担当的一面,再次展现在苏清的面前,苏清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有一些感动。
看褚君看的有些愣了神,褚君叫了她好长时间,这才把苏清叫回过神来。
“苏清你还好吧?”在苏清眼前,挥了挥手。
“没事,对了晓琪,魏鹏远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病人怎么会在手术台上出了事情呢?他。”
“他的专业水平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无数的疑问,陈列在苏清的面前。
苏清一时之间忘记了温晓琪的病情,胡乱将疑问都说了出来,过了很久,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立刻闭上了嘴巴。
“晓琪,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们能来,我和鹏远就已经很开心了。至于那件事情,还在调查当中。”
苏清感觉到自己力量的薄弱,虽然是著名的公众人物,但在这个时候,却还是不能帮上温晓琪的忙。
想起来,就觉得特别愧疚,对不起温晓琪。
“不论如何,不能便宜了那个医生。”病房里,褚君三个人听见了从大厅传来的咒骂声。
“褚君,怎么回事?”苏清有一些奇怪。
“医闹?不是吧?不过正好,我想找个地方,发泄一吸下,走,出去看看。”褚君松了松手,跃跃欲试,走出来,苏清紧随身后。
此时,医院的大厅外集合了一些,来历不明凶神恶煞之人,聚集在一起,拉着横幅,嘴里咒骂着同仁医院,咒骂着魏鹏远。
苏清看见这个阵势,一时之间吓坏了,幸好被褚君藏在了身后。
这些人和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形成了对峙的状态,褚君暂时插不上手,和苏清在一旁观看着形式。
横幅上的字,更是惊人的害怕:“杀人偿命,血债血偿。”“医德尽失,丧心医生。”等等,摆在医院的大门上。
值班的医生还有护士们,个个想要阻止这些人进入医院,一边阻拦一边尝试着解释,可是对方根本不听,无济于事。
同仁医院本来就不算太大,但是正处市中心的位置,大门处被这些人堵得水泄不通。
医院中过往的病人还有家属们,加上医院外来来往往的人们,纷纷的停下来看热闹,还指指点点,谈论着同仁医院,当然,还有魏鹏远。
怎么办,魏鹏远不能这样就让人诬陷,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婉君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杀了上来。
“干嘛呢,堵在这里做什么,医院还要不要工作了,我还要看病呢?”
穿过拥挤的人群,硬着头皮婉君来到了储君的身边。
“表妹,你什么意思,你会受伤的。”褚君对刚刚表妹的行为,满是指责。
“表哥,你没看到,这人就是无赖,无中生有,完全在找事情,想要赔偿吗?”
褚君拿婉君没有办法,自己不爱惜自己,可是作为表哥的,可是很心疼这个表妹,慌张也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婉君始终不老实,想要站出来为魏鹏远主持公道:“表哥,你放开我。”
“闭嘴,别说话,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
得到训斥,婉君虽然还是气愤不过,拗不过褚君,还是闭上了嘴巴。
“无德医院,无德医生,陪我家人的命。”大厅的那帮人还是不依不饶的,一直在那边的撒着泼。
褚君看清了这拨人的套路,拉横幅,来医院闹事,无非也就是想要一些赔偿金,市井小民的做法。
如果真的在乎家人,家人离世后,哪里还会有心思过来闹事,看到这里,褚君也放心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表哥,现在该怎么办。”
“对呀,褚君,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