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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王爷不用谢,下葬时我会给王爷挑副好棺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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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子的心,往往敏感又多疑。

眼下的宴深,有过之无不及。

端着木盘的卫芫荽,将它轻轻地置于床榻边特意放的茶几上,“七王爷这是有绿帽子情节?不然怎么是个人你都觉得我与他有染?”

一时间,卫芫荽竟然不知道该说自己实在是太美丽,还是该说宴深脑子有大病。

看了一眼宴深,卫芫荽将身子转向门的方向,“靳子实,进来喂七王爷用晚膳。”

靳子实点头,腿才刚抬起来,还来不及迈开,就被宴深制止,“滚出去!”

他分明都还没有进。

生病的自家王爷,这脾气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靳子实瞬间成了木头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卫芫荽并不理会宴深的这份怒气,而是冷静地望向他,“七王爷确定能自己吃?”

“你……喂本王。”宴深看了一眼木盘当中的粥,平静地说道,“你若不喂本王,本王就不吃。”

喂?

宴深这样一个钢铁直男,竟然开口让自己喂饭。

还不喂就不吃。

卫芫荽被再次震惊道。

宴深的话搞得像是两人感情很深,其中一方在闹别扭似的。

实际上呢?

——什么也不是。

“那王爷就饿着吧。王爷不用谢,下葬的时候我会给王爷挑副好棺材的。”卫芫荽看了一眼粥,又看了一眼宴深,面无表情地回绝道。

宴深没有说话。

他想过卫芫荽会拒绝,但没有想到卫芫荽会拒绝的这么决绝,连下葬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卫芫荽见宴深没有说话,自己也未再开口说什么。

毕竟,饿着的人是宴深,而非自己。

什么影响也没有。

偌大的寝殿,立马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场面变得尴尬又无趣。

站在门口的靳子实,已经探头数次,却不敢发一言。

一刻钟后。

宴深的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一直这么僵持不下,似乎也不是个好的办法。

杜阳秋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最多一个时辰后,就会到达七王府。

犹豫后,卫芫荽走到茶几边,端起了木盘里的粥。

坐在床榻边的她,拿过勺子,将粥一勺一勺地喂到宴深嘴里。

此时的粥,温度正合适,再配以她特意叮嘱四喜凉拌的泡菜,完美的令宴深完全停不下来。

两人依然是一言不发,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平静。

傍晚的夕阳从窗棂处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倒映出卫芫荽的身影。

宴深的内心,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这前所未有的归属感里,甚至还夹带着几丝幸福,它令宴深方才恼怒的内心,逐渐平稳,愉悦。

只是困意也愈发的浓烈。

卫芫荽将手中的碗勺放置木盘中,准备让靳子实端出去时,宴深已经睡了过去。

……

杜阳秋在宴深用完晚膳不久,人就已经出现在了芫荽阁,只是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推开宴深寝殿的门。

宴深的伤口四周的嫩肉,有些微微的腐烂,因此导致了这场高烧。

四喜端来的粥里,卫芫荽是下了药的。

短时间之内,宴深都是醒不来的,即使疼痛让他有意识,困意也会席卷掉他的意识,让其身子无法苏醒。

杜阳秋从脚边的医药箱里,取出他的尖刀,“这些腐烂的肉必须得刮掉。”

这个治疗手段和卫芫荽想的完全一样,但听到杜阳秋这样说,卫芫荽还是浑身都起满鸡皮子疙瘩,“所有的吗?”

“对。”杜阳秋点头,随后又取出另外一把尖刀,“你也来?”

她也来?

这是给宴深的伤口去烂肉,不知道的还以为杀鸡鸭,谁都可以……

卫芫荽哭笑不得地摇了头,且迅速地朝着后面退了一步,“还是你来。”

“不知七王爷这耐痛能力如何?”杜阳秋握着尖刀的手,已经开始了刮肉。

“应该还可以?”卫芫荽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道,“会不会醒?”

“会。”杜阳秋头也没有抬地说道,“一巴掌再劈晕就行。”

以宴深现在的身子骨,完全就不是杜阳秋的对手。

见杜阳秋这般有把握,卫芫荽的心随即放了下来,“皇上那边有什么突破吗?”

绑架宴修的目的很简单,他们想要的其中一个东西,只有宴修有。

“没有。不过他体内的毒,支撑不了他多久,看他如何抉择。”

“玉扣一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江安的舆图,许多金已经拿到手了,我想很快就能有个大概的方向。”

“田家村那边,你们再多派些人手过去。若是需要,最好一夜间就要将该挖的地方都挖了。若是被人关注到,就不好操作了。”

“姑娘放心,我们知道的。”

“七王爷已经将太后的兵符拿到手上了,下一步要做什么,我暂且不得而知。曹兴腾那边,你们盯得紧些。”

“卫公子手上应该还有重要的东西,姑娘改日务必回卫府一趟。另外再问问卫公子,要不要劫狱。”

宴修已失踪,朝局动荡不安的情况下,太多不可预测的事情可以发生。

将卫文石从混乱当中救出后,只要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谁也没有证据能表明,是卫府的人劫的狱。

毕竟,失踪的犯人,又不仅仅只是卫文石一个人,而是全部。

因此,这么好的一个劫狱机会,若是放弃,难免有些可惜。

两人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冷静地聊起了天,也不怕一个走神,就直接将宴深的命给刮了去。

(宴深:你们礼貌吗?)

……

宴深是在两人给他翻身的时候,被身上强烈的痛感,痛醒的。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用刀子刮自己身上的肉。

这份醒很微妙,能感觉到身边有人说话,可意识实在是太模糊,无法听清楚两人在说什么,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用尽全身力气数次,想要睁开眼睛,可次次皆是失败。

下达指令这种事,就更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即使他能推测到,在他耳边说话的人,是卫芫荽和杜阳秋。

那又如何?

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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