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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哄哄助眠包租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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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普拉加达堡的飞机上,头等舱、经济舱全部满员。

有人看起来很是悠闲,带着眼罩、披着毯子,窝在座位上睡着觉,要不就是带着耳机在追早已缓存好的剧。

有人则时不时就看一眼时间,计算着还要多久才能到达。在那焦急的外表下,隐藏着柳暗花明、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心悸。

因为神情太过紧张,其中两个还被空姐询问了几次是否需要提供帮助……

—————

——下午的时候,陆星河带着沐卿卿去到了一个距离酒店较远的度假山庄玩。

现在正值夏季,那里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避暑好去处。

天然形成的清冽山泉、放眼望去的郁郁葱葱、朴实无华的乡村装潢……都是他们主打的招牌,吸引了众多从小就生活在林立的高楼大厦、纵横交错的马路、用着各种各样现代化工具的人群。

“这里的空气好好呀~”

沐卿卿打开房间里的窗户,微微仰头冲着外面满眼的绿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眼睛亮亮的,转头看向身后的陆星河,享受又惊喜的夸赞。

“嗯,这里也算是普拉加达堡与世隔绝的地方吧,几乎没有污染。

再加上植被比较多、有很多松树、柏树……一年四季长青,像永动机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净化空气。

不仅如此,它们释放出来的氧气纯度最高,所以这个地方氧气很是充足。”

沐卿卿背对着窗户,站在熠熠生辉的光里。八壹中文網

外面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发丝泛着光泽,头顶笼罩着一束朦胧的缭绕仙气,好像美神降临般神圣而不可亵渎。

唯有耳边她雀跃的声音,陆星河才能分辨出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虚无缥缈,还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现在,自己和眼前触手可及的人,互相拥有着对方。

陆星河停顿了几十秒,薄唇轻启,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蛊惑。

“对了宝宝,我听说,在氧气充足的地方亲亲不会缺氧,咱们要不要检验一下?”

盯着陆星河微挑的眉毛,似笑非笑地唇角,缱倦灼灼的眼眸,沐卿卿突然就明白了他刚刚的科普是他蓄谋已久的开始。

“不用了,我相信你这个学霸。”

沐卿卿歪着脑袋莞尔一笑,了然的冲他摇了摇头。

“宝宝,不要太过相信学霸,学霸也有出错的时候。

唯有亲身实践,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巧舌如簧!!!”

沐卿卿一时语塞,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没想到陆星河如此“能言善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上前一步,把自己拥入怀里,低头、俯身……

……

飞机终于降临在普拉加达堡的机场,下飞机时,苏白和霍渊打了一个照面,一前一后的出来。

不过两人并不认识,也就没有交流。

直到,两人再次相遇。

酒店前台,两人同时拿出身份证登记入店。

“这么巧啊,又遇到了。没想到咱们不仅在一个航班,连住的酒店都是同一家。

您来这边出差吗?”

因为从小就被家中长辈教着做人要有礼貌,身为大学生的苏白、收回自己的身份证,示意对方先请,并主动搭话闲聊。

“不是,过来哄生气的女朋友。”

霍渊也没客气,对他点头致谢,也没有刻意编造出什么理由来诓骗眼前这个毫无心机、眼神清澈的男生。

“啊?”

看着苏白略显惊愕的嘴脸,霍渊有些不明所以,就随口问了句。

“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

我只是没想到,您这样一个看起来成熟、稳重的……”

苏白抱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上下扫视了一眼霍渊的衣着打扮。

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做工精良的西装革履,黑色的公文包,以及看起来很保守、呆板的神情,最终得出结论,继续说道:

“……老板,还会哄女朋友。”

霍渊知道对方没有恶意,所以对于他的耿直发言也没计较,只是略显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没办法,不哄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真的跟别人跑了,再一个人默默的后悔吧。”

苏白没说话,神情看起来有些黯淡,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样。

霍渊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自然也就没打算问他。况且两人还没有熟到能随意窥探对方的生活这个地步。

“她把我的联系方式全都删了,而且我发现她好像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也不知道我过来还有没有意义,只是很想当着她的面再问她一次,还要不要我……”

霍渊没问,苏白却主动说了。

听完苏白的话,霍渊颇有些感同身受,对眼前这个男生也就多了一丝耐心。

正当他准备开口安慰的时候,等待已久的酒店工作人员适时开口。

“好了先生,这是您的房卡,请您收好,有需要的话随时叫我们,祝您入住愉快。”

霍渊接过自己的房卡,正准备和苏白打声招呼先走一步,却听见酒店的工作人员很抱歉的朝着对方说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苏白听不懂对方的话,依旧伸着手很执着地往前推着自己的身份证。

而对面的酒店前台似乎业务还不太熟练,连最基本的翻译设备都不知道在哪儿,手忙脚乱的也很无措。

霍渊当时就在想,她若是自己的员工……

不,他们霍氏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因为霍氏集团的每位员工上岗前都会经过非常严格的培训,没有经过培训考试的人是不会被聘用的。

“跟我来。”

大概是太过相似的经历,以及在异国他乡对同胞的亲切,霍渊心软了。他直接伸手拿过苏白的身份证,看了他一眼,推着行李箱便往前走。

“哎,我还没拿到房卡呢!”

苏白一脸着急的在后面拖着箱子追,步子很大、频率很快。

“前台说已经没房间了。我的刚好是个套房,你先来将就一下,等有空房间后,你再开一间。”

等电梯的间隙,霍渊把身份证还给了苏白,又递上了一张备用的房卡,并主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霍渊。”

苏白微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立马也说了自己的名字。

“哦哦,我叫苏白。”

封闭的电梯内,沉默无言,只有机器运行的声音!

(20层到了!)

两个不太熟的男人来到了房间,起初都很是尴尬,还好苏白是个话痨,没一会儿就打破了僵局。

“谢谢你啊霍渊哥,不然的话,我还要出去另找酒店。

而这个地方正值旅游旺季,肯定都已经被订的差不多了。

对了,房费是多少,我a给你。”

苏白之所以没出去找其他酒店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他妈妈有一个学生在哈津桥进修,他说照片上的男生有些眼熟,好像在学校的实验大楼里见过,所以他才会来学校附近的酒店入住。

“不用了,都是同胞,互帮互助应该的。”

“那我就不跟霍渊哥客气了。”

苏白也没再执着,只想着以后可以买个礼物送给他。

……

纪然钰也来了。

不过他没有住酒店,而是去到了自家世界连锁的心理咨询室,在普拉加达堡的分部,住进了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他反复的看着打印出来的照片,金丝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沐卿卿唇角的笑意。

“卿卿,你为什么那么开心?

和这个毛头小子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纪然钰伸手摩擦着照片上沐卿卿的脸,眼中突然冒出一道凶狠的光,他拿起桌子上的黑色签字笔,朝着陆星河的脸画去。

“把卿卿还给我!

卿卿是我的!

我的!”

没一会儿,照片上陆星河的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破了一个小洞,隐隐的透着光。

纪然钰似乎依旧不解气,他找了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把沐卿卿从照片上完好无损的剪了下来,珍视的放在桌子上。

而另一半陆星河,则被他一丝一丝的剪进了马桶。

直到,冲水键按下,那些碎片随着旋涡消失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终于重新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

———国内,程老爷子顺利的带着再次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的姜希悠回到了老宅。

程家人都到了!

地下室,程少树的冰棺旁。

大家看着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姜希悠,每个人都上前怒踹了两脚。

“乖孙啊,爷爷把杀害你的凶手找回来了。

爷爷让她跪下给你陪罪、忏悔……

你能不能醒来跟爷爷说句话,或者起来把这个贱人给狠狠的暴打一顿。”

程老爷子说着,拐杖就直接敲到了姜希悠身上。

一下接着一下,用尽了力气。

程少林也十分气愤,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地板上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的女人,但他依旧没忘护在一旁护着自己的父亲,生怕他血压升高,再晕过去。

“去,多拿几瓶双氧水过来。”

拄着拐杖的程少森,看向家中的小辈,还带着泪痕的脸上阴云密布,像是最邪恶的化身,浑浊的眼睛没有一丝人气,被无情与漠然占满。

透明的双氧水浇在姜希悠的脸上,冲洗着黏在上面、还未融化的盐粒,滋滋冒着白色的泡沫。

姜希悠再一次被疼醒,发出痛苦的哀嚎,颤抖着声音求饶。

她的脸实在是太疼了,一句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的足足说了一分钟,尖锐的美甲深深的嵌进掌心,手掌也早已变得血肉模糊。

“啊求……你们放过我……”

程老爷子看向一旁的儿子,让他把准备好的长钉给拿过来。

银色的长钉在地下室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属所具备的特殊光泽,长钉旁边还放着一把不大的锤子。

慢慢经历的痛苦,才是最折磨人的。

“去,把她按在我乖孙面前。”

姜希悠摇着头,眼里露出惊恐。

她看着眼前冰棺里的程少树,对方的脸泛着不正常的黑紫,还带着温度太低所引起的灰白,看起来十分的瘆人。

“不,我不……对不起,我错了。

我没想杀他,我不知道他会死。”

“道歉有用吗?

若是有用的话,你现在就去死,等你死了,我每天都给你道歉。”

自从程少树死后,他的母亲一直以泪洗面,不吃、不喝、不理人。

这是这么几天以来,她第一次开口,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绝望。

她跌跌撞撞的冲向姜希悠,抓拽着对方凌乱的头发,恨不得把她的头皮给一下子掀掉。

程少树的舅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姐姐。在他的印象里,姐姐一直是温柔的、不管对谁都乐呵呵的、不争不抢。

可现在,她的样子看起来像个泼妇一样疯狂,好像一把锐利的剑,不停的在戳着他的心脏。

很疼。

最终,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把已经疯魔的姐姐给拉开,抱在怀里。

“姐,你冷静一点。”

程少树母亲手里紧紧的抓着一大簇头发,上面似乎还带着一块儿头皮,血淋淋的,似乎是被连根拔起的。

“你要我怎么冷静,少树他死了!

我的儿子他死了!

我没有儿子了!”

咆哮声很大,任凭她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自己弟弟的怀抱,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被人抬着送回了房间给上面的医生诊治。

姜希悠再次没了生机,刚刚被程少树的母亲拖拽到了别处,正软乎乎的趴在地上。

“去,重新把她拉过去,按跪在地上。”

程老爷子把拐杖随意的扔了,他拿着长钉,中气十足的走到姜希悠的身前,慢慢的蹲下,用钉子瞄准她的腿腕。

一下,两下!

咚咚两锤!

“每人过去捶两下,就当是给少树报了仇。”

咚咚咚咚……

姜希悠被疼醒、又被疼晕、反反复复……

她这副悲惨、可怜的样子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同情,虽说这血腥的场面微微有些引人不适,但大家心中都很兴奋,有种解气的快感。

他们变本加厉,更加使劲的砸向跟越来越短的钉。

地下室传出的惨叫声实在是太过刺耳了,几名时刻待命的医生都听得皱起了眉头。

他们大抵猜到了下面发生的事情,纠结再三,终究是善心占据了上风,选择了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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