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霄宴熙告知了是鹿家在背后搞幺蛾子,黎浅虽然断定了是鹿宣明所为,但终究是没有证据去证明去自己的判断属实。
于是黎浅先是安排了秋去联络提出终止合作的材料商,再是调查鹿家的内部动作。
果不其然,黎浅查到了鹿宣明和鹿家的其他旁支联手,逼迫着材料商停止对兰馨的材料供应,甚至要求他们停止合作。
材料商畏惧着京海鹿氏一族的势力,俨然将鹿宣明当成了本家的人,哪怕违抗指令,不得不为了自保得罪兰馨。
黎浅固然恼火,这个鹿宣明总爱玩一些阴招,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他,然而这个男人始终不把她的话语放在心上。
黎浅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理,尤其是鹿宣明回过来这么一个大礼,那她同样要好好地回报一下对方。
在这之前,黎浅已经得到了关于鹿宣明的资料,上面具体详细地记录了这个男人的特征,包括涉及的一些领域。
鹿宣明作为一个想要壮大鹿氏公司的商人,那么必定会关注鹿氏的股市,且他本人以及身边的旁支亲戚好友都喜欢玩基金和股票。
黎浅看着平板电脑上鹿宣明等人所投资的股市基金来源,薄唇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鹿宣明,你居然还敢挑衅我,那我当然要陪你玩一玩了。”
黎浅立刻安排了人手对这家股市和基金进行快一些操作,决定给不听话的鹿宣明一些教训。
在旁人眼中,黎浅只是黎家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没什么文化,不懂经商,但黎浅跟随在干爹傅清霆的这些年,拥有磅礴的学识,并且练就了出色的经商能力。
而她更是干爹公司的一把手,管理一个兰馨不过是小菜一碟的轻松事。
黎浅的手段精明,能快狠准地直中对方的要害,只是如今她只想将兰馨壮大,并不想牵扯进刀光血影尔虞我诈中,但并不代表她就能容忍别人来挑事。
黎浅的吩咐一传达下去,秋立刻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没过几天小时,股市和基金内,只要是鹿宣明等人投资的项目,就是一跌再跌。
鹿宣明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直接损失了上千万。
鹿宣明每天有定时观察股市的情况,这一看是不得了,差点一股怒火冲上来脑袋,直接来了个脑血栓!
鹿宣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亏损的钱财,目呲欲裂,愤怒地低吼:“谁干的!究竟谁做的!”
很快,和他一起投资的亲戚朋友打来了电话,纷纷在讨论是谁下此狠手,能突然直接对他们完成如此巨大的损失,绝非是意外,必定是有所预谋。
鹿宣明怒不可遏,誓要找出赶与他作对的背后黑手,然后他正准备调查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兰馨打来的电话。
自从兰馨被黎浅继位,鹿氏集团便和兰馨相当于决裂的关系,两家公司断绝了来往,而如今兰馨突然来电,立马让鹿宣明觉察到了不对劲。
鹿宣明急忙接听了电话,听到了正是黎浅的声音。
女人清脆的声音如同百灵,笑意深沉,说:“鹿总,别来无恙。”
鹿宣明冷哼一声,嗤笑道:“黎浅,你找我做什么!我现在可没闲工夫陪你玩!”
“哦~”黎浅慢悠悠地回了一声,轻飘飘一笑,说:“看来鹿总现在正忙着如何应对股市亏损一事呐。”
鹿宣明的脑神经瞬间绷紧,“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黎浅回答的恣意:“当然是我亲手做的了。”
鹿宣明怒火攻心,若是此刻黎浅站在他的面前,他必定会掐死那个女人。
“黎浅,你个贱人,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一次次要跟我作对!”鹿宣明咆哮着。
黎浅很是无辜地回复:“这你就冤枉我了,我这人就喜欢礼尚往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鹿总打压兰馨,这兰馨总不能吃哑巴亏吧?”
黎浅的这句话足以说明她已经知道了,材料商是被鹿宣明教唆威胁终止合约,这让男人甚是诧异。
他已经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还将京海鹿家拉扯了进来,这黎浅又怎么会发现了这件事……
鹿宣明固然惶恐,但如今被黎浅公开挑衅,他自然是司机才华,满口狡辩:“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这是血口喷人地冤枉污蔑我!”
黎浅懒得和这个男人继续鬼扯,便冰冷的声音直接交了的发出警告。
“鹿宣明,这次我只是让你损失个一千万而已,若你再敢背后耍一些花招,做出损害兰馨或者与我有关的事,我会让整个鹿氏集团陪葬!若你不信,尽管试试!”
女人冷厉的声音充满着威慑力,让鹿宣明立马打了一个寒噤,大气都不管喘。
“啪”的一声,黎浅挂断了电话。
鹿宣明怔愣在原地,始终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息。
被黎浅的恐吓后,鹿宣明不敢再有动静,心里又气不过被对方反过来摆了一道。
鹿宣明立刻联系了黎善缘,生气地开口:“瞧瞧你真是生出来一个好女儿!要不是她,咱们能费这么大力吗!真是气死我了!”
黎善缘的眼底也满是对黎浅的恨意,此刻这个男人只顾着夺回自己的权利,恨透了黎浅,甚至后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直接将襁褓中的黎浅弄死。
如今的黎浅不仅成功地继任兰馨,甚至有霄家鹿家作为靠山,黎善缘深知想要重新拿回兰馨不是一件容易事,但只要有鹿宣明这个女婿与自己同仇敌忾,这兰馨迟早能重回他的囊中。
黎善缘立马说:“宣明女婿,话不能这么说,我可从来没有将那个女人当成女儿!她只是秦芸生出来的野杂种,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纵观这些日子的观察,可以直到那个女人阴险狡诈手段狠毒,咱们也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好好地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野丫头!”
鹿宣明和黎善缘商量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暂且只能向黎浅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