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原本喧闹的屋子内,顿时恢复了平静。
黎浅只是想来帮托莉雅缝补衣服,却不曾想揭穿了伊丽莎白那个服装师的一场戏,但好在事态也算是转向一个不错的结局。
托莉雅由衷地向黎浅表示着感谢,格外歉意地启唇:“实在是对不住了,特意拜托你们过来帮忙,却差点给你们带去了伤害,等之后有时间,我一定请你们吃大餐。”
黎浅不以为然的回复:“举手之劳而已,只要能帮忙你们的忙,我就算没白跑一趟不是么?”
托莉雅越发觉得愧疚,虽然她和黎浅相识很久,彼此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的,但她好像每次联系黎浅都是为了急事,甚至还可能会将黎浅也带入了麻烦当中。
但黎浅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如何解决眼下的情况。
该节目组的制作人走了出来,对着黎浅又是一通道歉,黎浅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而ron倒是百无聊赖地一直处于看戏状态,霄宴熙却是在乎小女人的身体和情绪。
霄宴熙忽然用冷冽的声音开口:“既然问题解决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制作人急忙出声阻拦:“等等!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同jick商量!准确来说,是需要和你们一起商量。”
黎浅疑惑地询问:“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制作人感慨的开口:“之前的大赛我已经看过了,jick和ron无疑是能力超群,赢得所有人的注意力,既然如今你们在场,我想请求你们继续修补那些衣服,确保这场节目能顺利排演玩。”
“当然,只要这场节目能顺利地播送出去,我们会兰馨提供下一期服装。”
黎浅惊讶地听着制作人的说,完全没有预料自己会有这么一场意外收获,要知道如今的兰馨还局限于国内的发展当中,急需要国外公司团队的邀约,而该节目组她事先了解过,有不错的口碑,也就是说兰馨可以借此机会打开国际市场。
黎浅是惊喜的,霄宴熙同样为她而感到开心,在他们的结束工作后,他立即向黎浅表现了祝贺。
黎浅笑得眉眼弯弯,梨涡浅浅,说:“倒是没想到这次出门,收获颇多,既收了一个给我白打五年工的ron,又为兰馨找到了搭往国外市场的桥梁。”
能看到她露出真心的笑容,也是霄宴熙毕生的追求,若不是会有人经过他们的身边,他一定会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狠狠地吹嘘一下自己的老婆是多么能干机智。
当黎浅和ron等人帮忙着将衣服缝纫好后,节目组也能继续录节目,且托莉雅作为评委需要全程去点评模特,因此没有时间去陪黎浅等人闲聊,只能让他们先等在一旁。
两小时过后,托莉雅才结束了拍摄,快速地冲到了台下,热络地和黎浅等人交谈:“你们还真在等我啊!看来我今晚请你们吃饭的事是没得跑了,不过你们想吃什么都行,我请客!”
黎浅抿唇一笑,眨眨眼说:“难得能宰你一顿,我保证不会客气。”
“最好不要客气,我们都认识几年了,你要是对我客气,我肯定会生气的。”
托莉雅说着突然发现ron不在场,连忙问:“你的那位搭档呢?去哪里了?不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黎浅心知托莉雅口中指的谁,恣意回应:“她啊,一早就不耐烦了,说是约好了朋友急着回去开黑打游戏,我便没有留她。”八壹中文網
“这样,那好吧,就只能咱们三个去了。”
托莉雅坏笑的眼神望向霄宴熙,不得不承认这个东方男人真是帅气俊朗,她并不知道霄宴熙和黎浅在夜国结婚一事,于是笑嘻嘻地在黎浅耳边调侃着:“快说,那位大帅哥是谁?一直在当你护花使者哦,要么就是喜欢你,要么是你男朋友!”
黎浅一愣,看了看面露笑意的霄宴熙,他今日穿着一件白色丝质长袍,头发梳理得整洁服帖,如雕刻的五官完美无缺,乍一眼就能让万千少女沉沦。
此刻听到了托莉雅的幽默打趣,霄宴熙幽幽如雾的眸光直勾勾得望向黎浅,似乎是十分期待着她的回应。
黎浅的心也忽然为之悸动,她赶紧转移目光,避开和男人的对视,下意识地含糊回复:“没什么关系啦,认识的人而已,托莉雅,我饿了,赶紧去吃饭!”
托莉雅并不相信,还想追问,被黎浅用话语堵住了嘴。
而她并没有注意到的是,霄宴熙在听到“认识的人”四个字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去,冷厉的眉头紧紧蹙起,很是不虞,冰封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缝。
到了托莉雅预定的饭店后,黎浅已经将适才发生的事忘记了大半,她光顾着和老朋友交谈甚欢,并没有在意霄宴熙的情绪不对劲。
托莉雅固然是察觉到了二人的微妙,想要提醒黎浅时,被男人一个凉嗖嗖的眼神止住了话语。
托莉雅是个善谈的人,黎浅尤其喜欢和她的谈话,能够无形之中获得不少的知识,甚至还会萌生出新的灵感。
就好比现在,托莉雅说到了自己最近看的书籍和追的电视机,就让黎浅灵光一现,脑海中猛地窜出来下一期的主题。
“啊,托莉雅,真是太感谢你了。”黎浅激动地给了托莉雅一个大大的拥抱,后者是哭笑不得。
吃完饭后,黎浅随霄宴熙回酒店,但霄宴熙始终没有说话,吃饭时还会偶尔说几句,但在回去的车上沉默如冰山。
黎浅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霄宴熙挑眉反问:“你不知道?”
黎浅更困惑了:“你什么意思?我难不成还知道你不说话的原因?”
霄宴熙声音更冷:“那你再仔细想想?”
黎浅想了一路,没想出个所以然,在到了客房后,她还没有询问霄宴熙,男人已经提前要约她谈话。
她突然觉得他非常古怪,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这是霄宴熙第一次对自己如此冷漠,仿若是惩罚她做错了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