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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的政治理论家赵蕤曾在《长短经》中有言,人才难得,欲成就一等事业,必得一等人才。八一中文≥≧w≦w≤w<.﹤8≤1zw.com有齐桓公见稷之诚,刘备三往隆中之志,人才可得,事业可成。
三国时期的曹操曾在《推恩令》中也曾指出,有德之士,未必能进取;进取之士,未必能有德。陈平岂笃行?苏秦岂守信耶?然陈平定汉业,苏秦济弱燕者,任其长也。
曹操的用人之道很大一部分继承了法家的衣钵,唯才是举其实也是推衍自七术中的恃术不恃信,提倡完善制度、修缮法规,提高领导艺术,以驾驭和操控下属,也正因为曹操寄望于体制约束的思想,促成了他用人不拘一格的特征。
在后世,以综合国力为基础的国家之间的竞争,说到底也是人才之间的竞争,但对于什么是人才,其标准应该如何勘定,儒法两家争论了上千年,迄今为止,亦无定论。
孙伟不知道自己的前任是如何任人的,不过他却知道现在的自己绝逼没有极高的领导艺术,目前也驾驭和控制不了那些颇有野心的下属,所以他做不到曹操的唯才是举,只能以最笨的方法用为忠心是举。
通过前面的一番交谈,孙伟虽然还不能确定第一队巡长杜泽的忠诚度,却可以确定了第二队巡长王怀炳不可信。
“扣扣……”就在孙伟刚刚安抚下心情忐忑的王怀炳,办公室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孙伟暂停了接下来的话头,对门外说道。
“探长,外面有个自称是《申报》记者的人想见你。”得到允许后,一个巡捕装扮的年轻人推开门对孙伟说道。
“那是我请的客人,你让他进来吧。”孙伟对报信的巡捕吩咐道。
“是,探长。”那巡捕挺有前途的,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为孙伟关门。
“探长,你还叫来了记者?”杜泽有点诧异的问道。
“《申报》是咱们上海的大报社,相传有北京权贵的背景,这件事由他们牵头影响才能挥到最大,以防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孙伟答道。
不过片刻的时间,孙伟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得到应答后推门而来的却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而且还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这让无内包括孙伟在内的三个男人都惊掉了下巴。
“诸位警官好,我是应孙探长之约从《申报》派来的记者蒋雪,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女孩进门后,非常礼貌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这《申报》也是的,怎么派了一个女人过来?”吃惊过后,杜泽有点不满的说道。
“这位警官,请你说话注意点,女人怎么了,想当年花木兰、梁红玉不都是女人,还不照样上战场杀敌,再说现在讲究男女平等,那人能够做到的事女人为什么不能做到!”那女孩温笑的表情瞬间消逝,转眼间便换成了愤怒。
“男人能站着撒尿,女人能吗?”旁边的王怀炳本来就因为刚才杜泽插他一刀的事情心情不畅,现在又遇到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孩,说话就有点不经大脑。
“你……”女孩被王怀炳的话羞得脸颊通红,有心斥责却又怕他再说出更过分的话。
“老王,怎么对蒋雪记者说话的,还不快向人家道歉。”孙伟最不忍看到年轻而又漂亮的女孩受委屈,于是立即对王怀炳斥责道。
王怀炳刚才就惹得孙伟不满,现在自然不敢再忤逆孙伟的意思,赶紧向蒋雪赔礼道:“蒋记者,真对不起,我老王是个粗人,有不当的地方还请蒋记者不要在意。”
“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孙伟孙探长吧,不知道你这次要为我们《申报》提供什么新闻?”蒋雪看来也是一个有脾气的女孩,竟然没有理会王怀炳的道歉,直接对着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孙伟问道。
“我给贵报提供的这份新闻有点小小的危险,难道贵报只派了蒋记者一个人过来?我先讲明,我这话并没有歧视蒋记者的意思。”孙伟有了王怀炳的前车之鉴,自然不想触这个眉头,于是在疑问中加了一个后缀做保险。
“是这样的,我们《申报》除了派我这个记者以外,还派来了一个照相师,就在楼下大厅,听说这还是孙探长要求的。”蒋雪解释道。
“原来有照相师,这样就好。”孙伟见惯了前世群众对无图无真相的质疑,于是为了更好的让大众相信这条新闻的真实性,便坚持要求《申报》带来照相设备。
“孙探长,我现在可以知道你所说的那件大案的具体情况了吗?”蒋雪询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咱们坐下说。”孙伟说完,又对王怀炳吩咐道:“老王,还不快去外面给蒋记者搬一张椅子过来!”
“哦!”王怀炳纵然千般不愿,也不敢违背孙伟的命令,于是非常郁闷的应了一声,站起来走出了孙伟的办公室。
“蒋记者,你就坐老王的椅子吧。”孙伟在王怀炳离开后便再次对蒋雪说道。
“谢谢孙探长。”蒋雪倒是不客气,直接坐在了王怀炳的椅子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现在这个时候孙伟已经不再担心泄密问题了,在蒋雪做出开始记录的动作后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向她说了一遍。
“孙探长,你的意识是说虹口巡捕房的李探长想要私自释放仁善堂纵火案的三个主谋?”蒋雪听完了孙伟的讲述,有点不相信的再次确认道。
“对,我让你们《申报》参与这次事件的侦破就是为了能够尽快揭露李刚这个巡捕房败类的真正嘴脸,不知道蒋记者干不干报道?”孙伟反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作为一名记者,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揭露社会上的一切丑恶,不要说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探长,就算他是皇亲国戚我也照样敢报道。”蒋雪听完孙伟的话,好像受到什么大的侮辱,就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孙伟这段时间会见的不是政界和商界的老狐狸,就是罪恶的帮派分子,还真第一次见到像蒋雪这样比他还要小白的人,好奇之下忍不住问道:“蒋记者,恕孙某直言,你该不会是刚进入报界的新手吧?”
“新手怎么了,难道新手就不能写出震惊申城的报道吗?”蒋雪立即变成了一个被点燃的炮仗。
“不是,不是,孙某绝对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蒋记者在言辞方面不如那些老记者那样凌厉,绝对没有看不起新人的意思。”孙伟虽然百般否认,但是脸上的失望却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我知道孙探长你在敷衍我,不过请你相信,我会用事实向你证明我的能力。”蒋雪看到孙伟的表情想要作,不过又立即忍了下来,随后义正言辞的对孙伟说道。
“你看你,误会了不是,我确实没有小看你的意思。”孙伟赶紧装模作样的说道。
“哼,我不给你在这里废话了,等报道出来你就知道我的能力了!”蒋雪彻底被孙伟的姿态激怒了,愤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就向外走。
“蒋记者,你这是干什么去?”孙伟看蒋雪离开,赶紧在后面问道。
“我去楼下的大厅等着,你们行动的时候再叫我。”蒋雪脚步不停的答道。
在蒋雪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后,杜泽有点不忍的对孙伟说道:“探长,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帮她,这天下间哪里还有比李刚这个软柿子还好捏的,你以为经过这件事之后他李刚还能东山再起报复这个蒋记者?再说,这么年纪轻轻就能被安排独当一面的女人,不是投到好胎,有一个有本事的亲爹,就是生的好模样,找了一个有背景的干爹,总之肯定有不小的靠山的。”孙伟反驳道。
其实相对于老练的记者,孙伟更喜欢像蒋雪这样好强的新人,这种新人对外界的质疑极度敏感,迫切需要向世人表现他的能力,所以经常会做出一些老江湖不敢做的事情,这也是孙伟总是向蒋雪表露怀疑的原因所在,用的就是早已经被用老的激将法。
“干爹?探长,这跟她干爹有什么关系?”杜泽疑惑的问道。
干爹这个在前世颇具争议的词汇在当今社会还没有生质的改变,在当前的大环境下拜干亲是流行全国的一种保育习俗,在北方叫认干爹、干妈,在南方则称为认寄父、寄母。
其实,当前婴儿时期拜认的干亲可能是永久性的,终身保有这种关系,也有可能是临时性的,多则三五年,少则匆匆一晤,从此各不相干,其目的一是怕孩子娇贵,不好生养,或是以前生子夭折,怕自己命中无子,借拜干亲消灾免祸,保住孩子,二是孩子命相不好,克父克母,借拜干亲来转移命相,以求上下和睦,家道昌盛。
“干爹和干女儿的世界你是不懂得,其实我也不懂。”孙伟自然没有给杜泽普及前世常识的想法,直接跳过了这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