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这是什么菜啊,您不跟我说我怎么跟皇爷爷介绍呀~”
“哦,瞧我这脑袋,老了老了,记性不好了,来来来,让我好好给你介绍介绍。八〔一〔中??〈文w〕w]w?.]8)1)zw.com”若鸢拿来一个勺子沾了一点儿汁儿,放到窈窈嘴边“尝尝”
窈窈尝了一口,瞪大了眼睛“额娘,你怎么从来没做给我吃过呀。”
这西湖醋鱼她也是偶然间吃了这么一次,但是当时西湖醋鱼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然是剩菜了,那年她九岁,有个慈善家借孤儿院举行了一场慈善募捐,那一天孤儿院所有的小朋友都被关在一个小教室里都不被允许进入大堂和草坪,她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趴在窗口眼巴巴的看着窗外草坪上的餐桌,几张大大的餐桌上面摆满了中式的西式的,各种好吃的,一群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叔叔阿姨,举着酒杯围在餐桌边上。若鸢从小就爱吃鱼,所以她一直盯着那一盘西湖醋鱼,眼瞅着它一块两块被外面的人分食,当时她只觉得那西湖醋鱼长得可口,远远看着她仿佛能闻到它的味道,还能体会到它在她嘴里的味道。后来餐会结束了人们都去了大堂,院长妈妈给他们拿来外面所有剩下的东西,特意把西湖醋鱼放在了她面前。后来院长妈妈又做了一遍西湖醋鱼给她吃,虽然没有餐会上的好吃可是味道确是所差无几,再后来院长妈妈把做法交给了她,其实真正的西湖醋鱼是要过一遍油的,但是考虑到她女儿娇生惯养的,白嫩嫩的小手要是溅上几个油泡就不好看了。
晚上,缠绵病榻的康熙突然要举行宴会,若鸢坐在桌前看着康熙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精神头却好了不少,坐在上座和蒙古各部领寒暄。
“额娘,额娘,你看弟弟,满脸的油油。”窈窈捧着一大块羊肉笑的很欢实,换牙的年纪,两颗大门牙都已经掉了,长出了一点儿点儿白白新牙,一张开嘴就是两个黑漆漆的洞,所以平时她都忍着不怎么大笑,看来今天她是真的很开心。
再看看她儿子牙刚长齐,也学着他姐姐捧着块羊肉,啃得满嘴油,一旁的丫鬟得了她的吩咐小主子吃饭都不必帮衬,只需在他吃完之后把他收拾赶紧就好,四贝勒对若鸢这一举动很有意见,他从来没见哪个格格阿哥这么小就自己吃饭的,提了几次,若鸢也不理他,孩子都是正常孩子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她才不要自己的儿子女儿有哪些皇家的懒病,一个个离开太监宫女好像就什么都不会了一样。
“窈窈,你也是只小花猫啊~”若鸢指着她女儿一样油乎乎的脸说到。
“嘿嘿,额娘刚才姑姑让我告诉今天晚上还有篝火晚会,有个很漂亮的姐姐会跳舞哦~”
若鸢突然觉得她女儿笑的很狐狸,就像她阿玛一样,笑的有些阴谋诡计,幸灾乐祸的意思,注意到她话里,恪靖公主让她转告,有篝火晚会,有漂亮姑娘要跳舞,那重点是在篝火晚会呢?还是漂亮姑娘呢?
很快篝火晚会就开始了,所谓的篝火晚会,就是在他们的餐桌前架起大大的篝火,但是没有人下座位,一个个儿阿哥格格郡主,汗王都看向篝火中央,两队打扮的极其漂亮精致的舞娘,蹦跶着蹦跶着就到了篝火中央。
若鸢心里默默吐槽,明明就是欣赏美女跳舞,说什么篝火晚会。
舞娘们个个身材高大,丰满,扭着扭着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女子,不似舞娘们的高大,也谈不上娇小,中等身材,扭着扭着就出来,先是到每桌前都扭一圈,然后在康熙面前多扭了两圈,最后停在了四贝勒面前,跳起了不一样的舞蹈,奔放豪气。
若鸢突然有些明白恪靖公主话里的重点了,漂亮姑娘跳舞,满蒙联姻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位“漂亮姑娘”好像看上的是她老公,这么漂亮的女人在面前扭啊扭的,她老公竟然还是一副死人脸她真是服了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短袖呢。
恪靖公主看若鸢一脸轻松,丝毫没有紧张,或是着急的样子,反而好像是真的在看什么金彩表演似的一脸微笑,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真替她着急,她明明就让窈窈提前提醒她了,难道是窈窈没表达好?但是就算窈窈说错了或是忘了,她看着眼前的情形也该明白了,这女人是不是少根筋啊。
那蒙面女子跳完了舞,摘下面纱,娇羞的看了看四贝勒然后给四贝勒行了个礼,就往上座去了。
“臣女娜钦雅给皇上请安。”女子声音洪亮,动作利落,不矫揉造作。
若鸢默默地在脑子里搜索,这几天好像没有见过这位啊,应该不是喀尔喀草原的郡主,恪靖公主那护短的劲儿也不会允许自己管辖的范围内会有一个郡主要嫁给四贝勒的,既然她提前提醒了她那就说明这女的应该是其他草原的女子,而且势力应该比喀尔喀要大,因为恪靖公主阻止不了,她只能提醒她。
正分析着其中的厉害关系,上座康熙已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策妄你这女儿到是越养越标致了。”康熙对边上一个肥头大耳的蒙古汗子说到。
那男子坐在敦多布对面,可见他的身份和敦多布是平起平坐的,那他大小也应该是个领,漠北漠西,会是哪位呢?
“呵呵皇上谬赞了,这丫头油得很,越大越没有女儿家的样子。”
“汗王谦虚了,我看娜钦雅很端庄嘛。”敦多布刚说完就被边上的恪靖公主掐了一下,外加一记狠瞪。
“皇上策妄有个不情之请。”
“恩,说”
“娜钦雅已经18了眼瞅着要过适婚年龄了,还请皇上做主,指门好亲事。”那为汗王起身,冲康熙行了个礼。
“哦?郡主可有意中之人?”
那为娜钦雅郡主看了看四贝勒羞红了脸,攥着帕子扭捏了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实不相瞒,小女早对四贝勒倾心不已,只是四贝勒是是皇上的儿子,小女顽劣,还请皇上能指给一个降得住她的人。”策妄嘴上说着高攀,可是他话中的“降得住的人”在场的可也就是皇子们能够配得上压得住他的女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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