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成的卖力的推搡下,杨恩科还是慢悠悠的进了诊室,去换石膏。
“你怎么对他反应那么激烈?”林文看着在杨恩科进去之后还愤愤不平的人说道。
“哥,你是不知道啊!从小我俩就认识,而且我俩的家世也差不多,我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彭家在京城还是有一些面子的,我在彭家,再加上我母亲的缘故,还是比较混得开的。”
“我和杨恩科算是死对头了,杨家和我们家的家世差不多,但是杨恩科比我命好会投胎,在杨家算是个宝贝蛋,虽然他是杨老爷子的孙子,但是一家人都比较疼他,他也跟我一样...”彭成说到这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俩从小就不对付,在哪一方面都要比一比,所以在这方面,我们两个的名声都不太好。”
“杨恩科一般都在京城活动吗?”林文仿佛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啊?不是,一开始是这样,知道他上了高中之后,就去了他爸爸那边上高中,但是也是时常回来几趟。”彭成不疑有他,就直接告诉了林文。
“哥,咋啦?你认识他?”
“行了,到你了,赶紧进去吧!看来你还疼的不厉害!”林文见杨恩科出来,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等林文二人进去之后,杨恩科看着林文的背影,眯了眯眼。
“航叔,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彭成身边的那个人?”
“好的,少爷。”这个人是祖父交给自己的,所以一般有什么事情,杨恩科都是直接找航叔帮忙。
林文和彭成二人在医院打完石膏之后,便回到了网吧。
进去一看,东西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地上的垃圾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
人多力量大,打扫的也是快了很多,至于其他人,在收拾完之后,便自发的拿着自己的那一份“薪酬”-----汽水走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林文带着彭成去看医生,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所以等林文回来之后,就只看到“小老板”自己一个人坐在前台的桌子上,闷闷的喝着汽水。
“我们回来了!”彭成率先打破了僵局。
“你们回来了?!!”原本还在那里闷闷不乐的“小老板”看到林文二人回来,便一溜烟的从桌子上蹦下来,跑到二人面前。
“来来来,我先给你们找几把好椅子,你们先坐。”说罢,就从旁边找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到了林文二人面前。
“彭成,你的伤怎么样?”“小老板”看着彭成的惨状率先说道。
“没有什么大事儿,医生说了,半个月之后就可以拆石膏了。”彭成不在意的想到。
“行,那就行。”
“小老板”说完之后,又问了彭成几个比较简单的问题就像是唠家常一样,看来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
林文在一旁,也没有插话。
可是二人也在一直关注着林文的动态,都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在极限拉扯。
如果林文看到二人的表情,就会发现里面大有玄机。
“你去试试,让我哥说说话。”这是彭成的小表情。
“你怎么不去,我也不太熟悉恩公,万一尴尬怎么办?”这是“小老板”的心理活动。
“让你去你就去。”
“我不去你看开口,是吧成哥!”
“.....”
随着二人的聊天越来越不走心,以至于林文都忍不住看了过去。林文看着面部表情过于丰富的二人,真的担心二人由于面部表情过于丰富而导致偏瘫。
“嗯哼。”林文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下,打破了这个僵局。
随着林文的一声咳嗽,旁边的两个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哥,你咋了?”
“恩公,你需要喝水吗?我去给你拿一瓶汽水!”
“小老板”也是随机应变,直接飞奔过去,拿了一瓶汽水过来。
“不用了,不用了。”林文笑着说道。
“我是看着你们两个人的面部表情过于丰富了,有些想笑,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林文不得已,一边接过汽水,一边说道。
林文这样说完,反而对面的两个人开始扭捏起来。
“哎呦,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你帮了我们俩这么大的忙,我们两个想好好的谢谢你。”
“这没什么,主要是彭利恺欺人太甚了,我怕的是,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林文这么说着。
“其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上一次网吧里面来了一个砸场子的人,“小老板”算是游戏打的比较好的了,但是输了,我看着着急,就上去试了一把,结果发现,那个人是个挂。”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个挂。”
“哥,虽然那个挂很隐蔽,但是,玩了这么久游戏的人,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穿墙就算了,枪枪爆头,我甚至还没有看到对方的样子,就被打死了。”
“不过我啥也没说,就是让对方换一部机子。”
“对方一开始不同意,后来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人,被我们一顿猛夸,就这么换了机子,这样就没有办法作弊了,把把输,最后还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作弊。”
“我就气不过,直接动手打了他,结果没有想到,这就是彭利恺给我设的一个局,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吗?”
“彭利恺看我不爽很久了,我也看他不对付,只是没想到,这次他做的这么绝,知道我喜欢打游戏,竟然想要把我的手给废了。”彭成一口气都对着林文说了。
林文其实本意也没有想问这些,里面的豪门恩怨,水可是深得很。
“这次算是把饶华奥给牵扯进来了,本来他经营着一个小网吧,挣点钱就挺好的,结果被我牵连,连生意都没了。”
“你别这么说,没有什么牵连不牵连的,你平常在我网吧里面花了这么多的钱,正好算是赔给我了。”
“小老板”对着彭成说到。
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没办法去释怀,飞来横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