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黄闵带批人混进落国随行队伍,进入落国后潜伏等消息”
北凰玥手指轻敲桌面,直下命令。
她可不能多待,不知那个枕头能骗他多久。
醉酒的莲包子,无道理可讲。
绿邪道“是,赤殇传信,北凰麟不在京都城,询问是否按照原计划进行?”
“她倒是胆大的很,告诉赤殇原计划进行”
北凰麟既然创造机会,哪有不加以利用的道理。
原本计划赤殇宫内刺杀女帝,故意丢下北凰麟贴身饰物,引女帝猜疑防备。
如今她离开京都城,女帝多疑的心定然以为畏罪潜逃。
拿捏武王王君,缉拿北凰麟……
北凰冥可还坐得住?
且看她是舍掉父女俩还是受胁为女帝攻落国。
女帝又能否信她?
风落两国间横亘沧澜江,来往通行皆以船只。
沧澜江如天然天堑,欲过其绝非深谙水性便可。
“还有一事需你去办”
北凰玥向她招了招手,附耳告知。
“主子……”
此举绝非寻常人力物力可做到!
北凰玥扯下腰间玉佩扔给她“交由你全权负责,无论威逼还是利诱,不惜任何代价,她若拒绝便送她去底下拒绝”
“是”
北凰玥起身离开绿邪房间。
走廊上,碰到刚回的凤倾歌和花无瑾两人。
两人身后跟着一名身穿麻布的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样貌。
北凰玥挑眉示意。
凤倾歌道“玥你能相信吗?在这举城欢庆的节日,竟然有人卖身葬父”
戏剧的是被她们撞见。
花无瑾抬脚踢她,嗤笑“说的好像不是你看上人家美色”
凤倾歌揽住她肩膀,解释道“阿瑾这可冤枉我了,我是念他可怜,给他银钱葬父并非买他,是他不愿离开偏要跟着回来”
北凰玥点头附和道“怜香惜玉的本性,自小养成从未更改”
话落,她转身离开。
“起开”
花无瑾一把推开她向房间走去。
“阿瑾”
花无瑾脚步顿住,微微侧头,道“春宵苦短,得乐且乐”
凤倾歌哑口无言,目送着人消失在视线内。
她推开一侧的门,唤道“进来”
男子双手交叠在腹部,低垂的头像要埋进胸膛。
战战兢兢,唯唯诺诺。
她坐到椅子上,问道“叫什么名字?”
“春之,江春之”
“多大了?”
“十七”
“银钱已给你,足够你度过难关,跟着我做什么?”
江春之屈膝跪地“春之虽是贫苦人家孩子,可自小母亲教导做人需言而有信,您既然付了银钱,春之便是您的,春之……愿伺候您”
话到最后,他试探的向她伸手,握住她垂下的衣服。
脑袋得寸进尺的欲枕在她腿上。
凤倾歌捏着他下巴,将他头抬起,整张脸暴露在外。
面颊上虽有些黑灰,肌肤底色却白皙。
除那满手茧子,倒是丝毫看不出出自贫苦人家。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上移,拇指在他脸颊上轻蹭。
低声道“伺候本小姐,合该本小姐验验货才是”
江春之眸光轻颤,贝齿轻咬下唇。
倔强的没躲。
她收回手,抱胸靠在椅背上。
眸光如打量货物般,道“将衣服脱掉,本小姐看看有没有本钱伺候我”
“小姐?”
“怎么?觉得难堪?伺候本小姐日后比这难启齿的事多了去,春之这般矜持如何伺候”
“父亲刚刚入葬,春之无法为其守孝,恳请小姐怜惜,允春之几日”
江春之额头点地。
凤倾歌点了点头“也好,身上脏兮兮的没看头,便是这双手也该样的柔弱无骨些,不然本小姐娇嫩的肌肤岂不受罪”
“谢小姐怜惜春之”
她手背向门外挥手,道“寻掌柜为你开间房,记本小姐账上便是”
“小姐不必为春之破费,春之睡在小姐房中就好”
“此前衣服都不愿脱,如今倒是自荐枕席”
“春之言语不当,春之愿睡地板”
凤倾歌手捏住他脸颊两侧,俯身靠近他,道“本小姐不喜违逆之人”
“小姐恕罪”
“乖,去吧”
凤倾歌松开他,拿起手帕擦手。
看着他急匆匆而去,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