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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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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宛晴就站在下面,看着长公主认真的向众人介绍温笑,比之此前自己的及笄礼是更为无微不至。

不,曾经自己的及笄礼京中已经是颇为隆重,可长公主也只不过是露了一面便走了,哪里像如今……

柳宛晴心里泛起酸意,就连一旁的柳母也扯了扯柳父的袖子:

“还说疼咱们宛晴呢,你瞧瞧这丫头才回来,母亲便那般偏向她了!”

柳父看了温笑一眼,眼中亦是闪过了一丝冷色。

“我听说,她早前已经被陛下赐婚给镇安侯了?”

柳父不说这事还好,一说柳母和柳宛晴心里都酸得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是啊,这丫头也是好命!镇安侯何等身份?如今外头又不稳定,将来定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柳宛晴也看着不远处江妙的身影,心里也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国师非要说自己的姻缘应在林清远的身上,要是她的良人是镇安侯那就好了。

而柳父见母女俩都是酸溜溜的表情,神情微微一顿:

“镇安侯,她真的能镇得住四方安定吗?只怕还有的说呢。”

柳父这话是无意为之,柳母没放在心上,可柳宛晴却是深深的看着自己父亲一眼,难道父亲是知道什么了?

可是柳家向来没有男人给女人解释自己做事的道理,柳父这话说完之后便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母亲若是想要借着丫头把宝压在镇安侯的身上,那只怕是她打错了如意算盘。”

柳宛晴听了柳父这话心烦意乱,也不愿意在这里继续坐下去,于是便起身出去。

却不想,在外面遇到了以前的故交。

而另一边,长公主将温笑介绍给自己最为间好的几个夫人,具都是些身份高贵,地位显赫之人。

而温笑而面对他们也并不打怵,进退得当,既不谄媚也不冷淡,看的长公主心里很是满意,其他那些夫人心中便更是惊讶了。

在此之前,她们可都打听过,知道这女子乃是出身贱籍,不过一戏子之流。

可是如今却见她谈吐得体,仪态大方,难不成真的就应了之前有人所说的,龙生龙,凤生凤了?

可是不过是一个戏子出身的姑娘,长公主怎么就把她当做掌上明珠了?

要知道,之前长公主还未曾将那些柳家人赶出公主府之前,捧在手心里的柳宛晴那也是军中数一数二的才女呢。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不过为着长公主的面子倒是没人敢说温笑的不好。

可。大人不说,但有些贵女却不这样,柳宛晴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往日凭着那幅小白花,想倒是没少博人同情,还真有女子吃她那套。

“臣女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原本正向人介绍温笑,却不想被一个小辈打断,她在原地顿住,表情虽没有做什么改变,可眼神中却满是微压,不怒而威,便是如此。

那贵女是辅国公最小的嫡女,辅国公姓孙,被宠的天真浪漫。

之前,也是把柳宛晴当知心姐姐接触的,这会儿她看到柳宛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一脸失意地看着坐在主位的长公主和温笑的模样,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话要对本宫说?”

本朝皇室起于微末,故而在平时并不多拘礼,便是长公主和人交谈时,也轻易不会用上本宫这种称呼,此时用上已经代表长公主心中不悦。

可是辅国公夫人刚刚前去更衣,这会儿并无人能拦得住这位孙小姐。

柳宛晴自然知道孙小姐的性子,看到孙小姐将目光遥遥望过来,柳宛晴立刻做出满目凄然的模样,让那孙小姐心中的正义感爆棚。

“长公主,我曾听闻这位小姐出身戏子之流,还成了一个角儿,不知道今日可否有幸听她给咱们唱一曲?”

孙小姐想着之前柳宛晴在自己面前说过温笑的身份,又想起后院里也有一个被父亲收拢回来的戏子,整日在府中耀武扬威,故而迁怒温笑。

温笑闻言看去,孙小姐看到温笑看向自己时,下巴高挑,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温笑轻轻一笑,不再去看她,让孙小姐徒留在原地干瞪眼,而这时候长公主脸色已经极其难看。

“本宫的娇娇的戏,除了这位孙小姐,还有谁想要听?”

全场为之一静,辅国公夫人这会儿才姗姗回来,看到自己的女儿站在中间,全场一片静默,不由有些奇怪。

她想去问,却发现其他的人对她都避如蛇蝎,还是孙小姐身边的丫鬟将刚才发生的事小声的和她说了。

辅国公夫人当机立断,直接冲上去给了那孙小姐一个耳光:

“家里真是把你惯得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还不给温小姐道歉!”

孙小姐还不曾动作,辅国公夫人便忙上前几步,拾起衣摆,冲着上首跪了下来,语气恭敬:

“殿下,恕臣妇教女无方,还请您降罪!”

孙小姐何曾被辅国公夫人动过手,这会儿整个人怔在原地,呆若木鸡,下一秒就冲过去,要将辅国公夫人拉起来。

“娘!我又没有做错什么,这温小姐本就是戏子出身,让她给大家唱一曲,那又如何?!”

辅国公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今天怎么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拼命的要针对这位温小姐,当即只强行把她按着跪在地上正要告罪。而温笑在这时候出声了。

“夫人莫急,令爱说的也并无大错,我出身边关,又无父母庇佑,只得入了戏班讨生活。

后面又侥幸得人赏识,才有了那么一个诨名……也不知令爱从何得知?”

辅国公夫人听了这话也是面色一冷,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对京中之事并不关心。

那,这么一个才从外面寻回来的长公主的外孙女的身份,她又是从哪知道的?

“说!你从哪里得来的温小姐的身份?!竟然还值得你巴巴的拿到宴上来说!”

孙小姐见自己娘亲还跪在地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事儿的严重性。

至于身份之说,孙小姐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柳宛晴。

“孙妹妹不知,我那祖母带回来的那妹妹,出身戏子之流,又巧舌如簧。此前,祖母和她才打了一个照面,便将我们所有人都赶了出来……”

“是……”

孙小姐刚想要说出柳宛晴的名字,却发现柳宛晴这会儿看着她一脸凄楚,几欲垂泪,孙小姐只得磕磕巴巴的别过眼。

“没,没有谁!是我无意中听闻的,不过这也说明了温小姐的好本事啊!”

孙小姐这会儿是说这话也不知是讽刺还是讨好,但看她怯怯的模样,应该是后者。

知女莫若母,辅国公夫人一看那孙小姐躲闪的模样,在往她眼神斜过去的地方一瞧,顿时就眯起了眼。

辅国公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冲到柳宛晴的面前。

“柳小姐,我女儿此前便与你交好,可她从来不问外物,也就与你多有几分交谈,是不是你教她说这个话的?!自家姐妹何以便如此心思恶毒了?!”

柳宛晴没想到辅国公夫人眼睛这么利,可是她如何能承认?

“夫人,你冤枉我了,我我怎么会教孙小姐说这种话?妹妹才刚刚回来,我疼爱她还来不及呢,辅国公夫人可别冤枉我了!”

柳宛晴急急忙忙的推拒着,对辅国公夫人避如蛇蝎的态度让孙小姐在原地错愕的瞪大了一双眼睛:

“宛晴,刚才明明是你在外面遇到我,和我……”

“是啊,刚才我在外面遇到了孙小姐,回忆起我们曾经在一起耍的快乐时光,除此之外我们还有说什么吗?”

柳宛晴歪头看着孙小姐,一脸无辜。

而当时柳宛晴哭得凄凄惨惨,孙小姐为了顾忌她的脸面,照顾她的心情,就让伺候的下人都离得远远的过了,说什么也就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孙小姐这会儿百口莫辩,柳宛晴那朵小白花在人群间怒放。

不过辅国公夫人看着女儿尴尬的僵立在中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可却第一次没有过去解围,她的女儿被宠得太过天真,也该长些识人的心眼了。

就在这时,温笑坐在上首,眼波流转,淡淡的扫了过来,她的眼神在柳宛晴的身上顿了顿:

“柳小姐慎言,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妹妹之说,大可不必。”

柳宛晴错愕的瞪大了一双眼睛,而孙小姐站在台下,仰头看着温笑,没想到最终为自己解围的竟然是那个让自己最开始最讨厌的人。

而后便见温笑冲着人群,嫣然一笑:

“今日是我与诸位初次相见,既然有人好奇,那我愿为诸位唱上一曲!

不过我在边关,也曾听闻京中贵女皆是才艺双绝之过,而今日我便抛砖引玉,只盼接下来也能让我一睹京中贵女的风采。”

温笑这话便是在给孙小姐递的台阶了,辅国公夫人这会儿也对着孙小姐使了一个眼色,孙小姐站在原地脸色通红,轻咬唇瓣:

“我略通月琴,在家也常听家中祖母听戏,愿以月琴为温小姐相和。”

温笑垂目去看,却发现方才言辞激烈,指控自己的孙小姐这话满脸飞红,很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她在原地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呢,不过是被人当了枪使。

罢了,放她一马好了。

温笑这话一出,自然没有人会上前反驳,甚至还有不少贵女站出来要一展自己的才艺。

不过也是,京都宴会,本来便是各家氏族夫人为家中儿子相看的。

如今长公主近乎将京城的权贵都请了过来,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况且,这位温小姐竟然想要向大家展示戏曲,虽不说是什么滑天下之大稽,但也登不上大雅之堂,这一回的赢家是她们无疑了。

温笑话既出口,长公主虽然有些担忧,但被温笑眼中的坚定神色给安抚住了。

“去吧,祖母也要看看我的娇娇到底有多厉害。”

温笑笑着退去,不多时,她便已为自己画好了妆容,身穿戏服走了上来。

私下里,她和孙小姐商量好了要表演的曲目后,孙小姐抱着月琴坐在了旁边,温笑冲她微一点头,音乐乍起,水袖抛出。

少女声音清脆中却又带着一丝甜软,每一个字音都咬的很准却带着特殊的韵律。

唱腔更令人耳目一新,不过三句便已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拉到了她的身上。

温笑唱的是一出断桥相别,讲的是是女子见心仪的人离去时,在原地恸哭。

她身姿袅袅,迈着云步,轻扯一只水袖半掩半遮,感情饱满而又充沛,情意浓重,唱到高潮之处,竟令不少人潸然泪下。

就连中间孙小姐的月琴也差点有些接不住,后来还是温笑帮她略一描补,多做了几个虚动作才让她拉回了节奏。

温笑脸上画着鲜艳的油彩,将那姝丽的娇颜愈发显得浓艳,水袖半遮半掩之间,却是愈发勾魂摄魄。

等到最后一句唱词落下的时候,温笑将目光终于投向江妙。

动作也是在这一刻定格,与此同时,全场响起一片哀哭之声。

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鼓起掌来之后,零星的掌声渐渐汇聚在了一起,如同细雨汇成了暴雷一般。

温笑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施了一礼,然后缓缓退下。

只是等她在看江妙的座位时,却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

温笑不由得心里低叹了一声,也不知她在叹什么,但终究还是有些伤神。

等到她要前往专门准备的更衣之处时,就在转弯的地方,突然被人拉了过去。

下一秒温笑直接拔出发间的发钗就要刺过去,却不想被人握住手腕,而后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夫人,是我。”

温笑动作一顿,浓厚的油彩将浮上脸颊的羞红遮掩:

“瞎说什么,谁是你夫人?现在还不是呢!”

江妙低笑一声,然后拉着温笑进了一间空房,门一合,便直接将温笑压在自己和门的中间。

“之前不是还想让我叫你一声夫人吗?怎么现在又不想了,那想让我叫你什么?娇娇儿?”

温笑被江妙这话逗的连脖子都红了。

“妙妙……”

“好夫人,刚刚那一出去可是为我所唱?”

温笑别过了眼,想起江妙要带兵出去剿匪之事还是祖母告诉自己的,便气不打一处来,硬邦邦的说道:

“妙妙说什么呢?这不过是我心血来潮才唱的,和妙妙有什么关系,难道妙妙要离我而去吗?”

“小坏蛋,揣着明白装糊涂!”

江妙点了点温笑的鼻子,温笑连忙以袖遮脸:

“干嘛干嘛,自己弄得满手都是油彩,这可不好洗!”

“不好洗才好呀,谁知道这次我要出去多久,留着点我家夫人的印记才好让那些神神鬼鬼退散!”

“合着你这是准备拿我驱邪呢?”

温笑气鼓鼓的瞪圆了一双眼睛,江妙轻轻一笑,然后突然说:

“说起来我与夫人相识之后,第一个与夫人向以乐相和,这人竟然不是我,这可真是令人心痛啊。”

江妙酸溜溜的说着,温笑听了这话故意转抬高了下巴:

“这可不怪我,谁让刚才人家孙小姐先出来说的?”

江妙这会儿已经将自己靠在了温笑的肩膀上,用嘴巴对着温笑的耳朵吹气:

“难道这也怪我,怪我刚才被我家夫人的笑给迷住了?”

“呸!”

温笑啐了江妙一口,就要推开江妙,然后江妙又用微微沙哑的声音在温笑耳边说道:

“未来的镇安侯夫人,你家镇安侯明日一早就要出京剿匪了,你可否愿意让她亲一口,给她补充点力量?”

温笑:……

“这种事儿问什么问!”

温笑恼羞成怒的捶了江妙的胸口一下,却没想到刚好踹在那块木板上。

温笑看着自己通红的小手又气又恼,下意识的咬紧了唇瓣。

而下一秒江妙那温热的呼吸,便打在了脸上,温笑不由闭紧了眼睛,便感受到唇间一抹柔软,将自己的牙齿轻轻撬开。

“别咬,会疼。”

“唔……”

温度升高,温笑顾忌着自己脸上的油彩连动都不敢动,只闭着眼,僵在原地。

江妙吻了一会儿,一声低笑在唇齿间溢开。

“这么紧张啊……”

温笑睁开眼,想要瞪江妙一眼,让她自己来体验体验,却没想到江妙下一句话直接让她涨红了脸。

“只是亲亲就这么紧张,那等到时候洞房花烛可要怎么办呀?”

温笑羞红了脸,然后带着恼意推开了江妙,夺门而逃,江妙站在原地以手撑门,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小孩竟然这么好逗?

温笑夺门而出后,只觉得脸上的热度一阵飙升,又想着自己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忙匆匆将脸上的油彩卸掉,又换上正常的装束回到席间。

只是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脸上依旧红彤彤的,但配上那般靡丽的五官愈发显得娇艳,惹得不少人贪看。

长公主见温笑脸红还关心的问了一句:

“这是怎么回事儿,脸色那么红,可是刚才热着了?”

温笑:……

温笑一顿,暗地磨了磨牙:

“劳祖母担忧了,是刚才卸油彩的时候使的力气大了,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长公主这才挪开关怀的眼神,可是温笑却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更重了,刚才和江躲在空房里玩亲亲还不觉得呢。

温笑回去的时候,已经有数位贵女展示了自己的才艺,只是因为有温笑前面那一曲断桥告别的惊艳,让之后的才艺都变得有些乏味,而温笑那一出戏,成为了今日的无冕之王。

柳宛晴本来也是想上台,只不过从刚才听过温笑那一曲戏后,她就知道自己就算上台也只会自取其辱,便也只乖乖的坐在下面当鹌鹑。

太阳西斜,宴席将散,江妙磨磨蹭蹭的没有走,果不其然,不多时长公主便将她叫了过来。

“镇安侯不日将要出京去剿匪了。娇娇你可有话要叮嘱她?”

虽然自家娇娇和镇安侯的婚约已经是板上钉钉,但是只要一日还没嫁过去,就是自己家的孩子。

故而,这会儿长公主看着江妙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要叼走自己孩子的狼。

江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自己刚才在席间已经占过了温笑的便宜,这会儿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温笑。

“是啊,夫……笑笑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呢?”

江妙故意逗温笑,佯装要将两人之间的爱称脱口而出,惹得温笑忍不住瞪她,而后又适时地一顿,话锋一转,没让长公主听到异样的地方。

温笑这两日也和长公主处出了些许感情,这会儿见着江妙差点翻车不住瞪她。

“不会是笑笑没有准备什么给我吧?哎,我自从与江家断亲之后,认定的亲人也就只有笑笑一个了,没想到……”

江妙装作失落的垂下来,演长公主也是知道江妙和江家断亲的真正原因,这会儿对于江妙很是欣赏。

毕竟江妙和江家断亲的导火索便是为了保护自家的娇娇,这让长公主看着江妙也有几分顺眼,还帮着江妙催促。

“娇娇,祖母之前可是听人说你要给镇安侯准备一份大礼呢!”

温笑经不住长公主拆台,可一想到刚才江妙那么羞自己,直接从自己腰间解下了一个绣着兰草的香囊,摔到了江妙的怀里。

“大礼没有,香囊一个,爱要不要!反正有些人即便是要离京,也不愿意和我打招呼,我还费那些心做什么!”

而且妙妙还故意欺负自己!

温笑气呼呼的说完这话后,就站到长公主的身后不发一语,而江妙将自己手中的香囊捏起,轻轻一嗅,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这香味我很喜欢,笑笑费心了。”

温笑哼了一声,刚刚那么欺负人,现在就算是夸我那也不顶用!

长公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个人都是容貌绝佳之人,即便是吵嘴生气也是颇为登对的。

“你们两个啊,真是人家常说的冤家!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如今你们两个已经都快要绑到一起,还闹这些小孩子脾气做什么?”

江妙很是大度的摆了摆手,又在长公主面前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殿下无妨的,笑笑说什么都可以,我都听她的!”

长公主听了江妙这话,也忍不住推了弯下一把温笑,镇安侯如今已算是通过了自己的考验,这么好的夫……婿可得好好抓在手里。

温笑看着卖惨的江妙磨了磨牙,只得又添了一句:

“好,那就祝镇安侯旗开得胜了!”

江妙笑嘻嘻的点了点头,然后温笑不知怎的像是生气了一样,直接跑开了。

长公主在原地又宽慰了江妙几句,这会儿在她看来江妙哪哪哪都顺眼。

只是,冷不丁她看到江妙衣袖上的一抹艳色……

江妙今日穿了一身玄衣,只要一点油彩粘上去便颇为惹眼,长公主在原地看了江妙一眼,眼皮子抽了抽。

这镇安侯,不会是在自己之前就已经对自家娇娇做过什么了吧?

否则,有自己描补着,又怎么会惹得娇娇那么生气?

江妙看着长公主眼神不对了,当机立断的告辞了,丝毫不给长公主抓住她,盘问她的机会。

等到次日,天不亮江妙就出发了,她没有让温笑来送,毕竟离别总是伤感的。

就像昨日温笑在宴上唱的那一曲断桥告别,她可不想看到自家小孩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只是,大军行了第三日,江妙本在军中巡视,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她不禁眯起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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