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姑苏慕容氏的扶持,陈公子他日定能一展抱负,在江湖上也必然是名震天下。”
邓百川满脸微笑地说完,随后便静静的等着陈不凡回应。
“不愧是四大家臣之首,此人运筹帷幄,心机谋略可谓上等。”
“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接着分析利弊,再画上大饼,如若是一寻常之人听到这些,立马就能拨弄人心。”
可惜他面对的人是陈不凡这个挂逼。
寻常江湖中人,如果听了邓百川的蛊惑,要说不动心那定然是假的。
现如今这江湖上,姑苏慕容氏可谓是金字招牌。
基本各处江湖同道,心里对慕容氏都有三分忌惮,五分尊重,二分面子,一分羡慕。
毕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威名,不是说出来的,而是慕容氏一代一代打出来的。
只见陈不凡玩味一笑,“姑苏慕容氏总不会仗势欺人,强买强卖吧!”
风波恶闻言后,顿时忍不住道:“放屁,我们何曾有过强买强卖。”
“非也,非也,通常都是别人求着我姑苏慕容氏。”
一直不曾言语的公冶乾也开口说道:“陈公子此言差矣,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等怎会强买强卖呢!”
陈不凡面色平静道:“无忧酒楼只是一寻常买卖,本公子对加入姑苏慕容氏,也没什么兴趣。”
“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功法秘籍,金银珠宝,本公子也想说一句。”
“自从本公子习武以来,整日都在烦恼到底该练什么功法,要选择哪本秘籍,家里的秘籍本公子从小到大都没翻看完。”
“至于这金银珠宝,本公子平日一桌菜没有一百零八道,都不屑于上桌用餐,用餐时都是金碗银筷,家里属实不缺那点银两啊!”
“实话告诉你们吧!”
“本公子家里有矿啊!”
陈不凡看着四人一脸无奈道。
四人听后,一个个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精彩。
只见邓百川脸色慢慢涨红。
公冶乾一脸震惊。
包不同黑着一张脸。
风波恶一脸怒气。
“小子,你是存心跟你风四爷逗乐子呢!”
“非也,非也,这小子是存心想与我等为敌。”
“真是岂有此理,我等诚心诚意与你商议,你这是变着花样在羞辱我等。”
公冶乾满脸气愤道。
只见邓百川强忍怒意再次一拱手,“陈公子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如果陈公子无意加入,还请你代为转达给无忧酒楼的主事之人,我等会在金风庄等候消息。”
陈不凡喝了一口茶后,伸了伸懒腰,脸色突然一变道:“逗乐子?与你们为敌?羞辱你们?转达消息?”
“本公子整日在家中,左拥右抱,美娇娘无数,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就因你金风庄包不同看上了无忧酒楼,就可随意拿住一人,强行打听消息,探查无果后,还送来一封狗屁不通的书信。”
“还定了日期?”
“按照你写的书信,我无忧酒楼要是没及时出面处理,你待如何?”
“是想巧取豪夺,还是想杀人放火啊!”
“至于说羞辱你等?”
“本公子整天日理万机,时间宝贵,没有你包不同来范,你等还没有资格,让本公子开口羞辱。”
说到此处,陈不凡马上又换上一副笑脸,看着邓百川道:“本公子先前已经告知你了,家里有矿,还是金矿,转达消息这事休要再提。”
“无忧酒楼不差你们慕容氏那三瓜两枣。”
说完后,陈不凡心里暗自笑着,送上门的陪练,不练白不练,刚好他从始至终就看不惯这犹如搅屎棍一样的慕容氏。
倒是眼前这几人,跟着慕容复混,真是白瞎了,属实没前途,虽说其中有两人做事比较毛躁,但实事求是的讲,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最多就是招人讨厌一点,仅此而已。
如今小爷这一顿嘲讽之下,势必要动手,正所谓,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何况他还就是讨厌这个非也非也。
“好啊,真是气煞我也,好一张利嘴。”
风波恶满脸怒气道。
“今天你风四爷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大哥,二哥,三哥,先让我试试这小子的斤两。”
话音落下,只见风波恶一个跃起,半空中一个倒载斛斗翻了过来,极速向陈不凡胸口攻去。
陈不凡始终坐着一动不动,在风波恶一拳马上打中时,只见他陡然一掌拍出,顿时与风波恶拳掌相撞在一起。
拳掌相触后,无声无息。
风波恶不禁面色一变,只觉一股柔韧沛然大力涌来,上身不可抑制地后仰,脚下更是蹬蹬蹬蹬蹬连退七步!
陈不凡却依旧盘坐在方桌前纹丝不动。
对于自己的掌力能够打退风波恶,陈不凡并不意外。
不提自己高了风波恶不止一筹的功力,
就单是自己修习的易筋锻骨篇,本身就不惧与人拳掌相击。
对方随意坐着纹丝不动,自己却连退七步,这差距太过明显,不过这却让风波恶更加兴奋。
“好啊!妙极,妙极。”
“今天总算找了一个好对手。”
“再来!”
风波恶好斗成性,对手越是厉害,越是过瘾,至于谁胜谁败,他倒不如何计较。
风波恶如一阵风一般,再次扑到陈不凡身前。
只见空中一道白光闪过,风波恶手中已多了一柄单刀,瞬间就向陈不凡右臂砍去。
此刀背厚刃薄,刀身甚长。
陈不凡当即运转内力拧成一股,汇聚于掌,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逝,闪电般地拍了出去,掌风所过,有噗噗的沉闷之声响起,煞是惊人,眨眼间就要拍打在风波恶持刀的右手腕上。
风波恶在无法转圜下,竟然瞬间松开了右手,握手成拳再次攻向陈不凡胸膛。
风波恶大小战斗经历了数千场,临阵对敌时,应变经验之丰富,实让人刮目相看。
陈不凡对此也微微一惊,不过即使这样,结果还是一样,并不能改变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