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算是有人不留神话赶话说上了，这样的话题穆沐感觉做为听众，她也不好接话，更多的时候是压根就接不上话。

最近的结果往往是让话题变得很冷。

“应该也不算是是非吧，可欣是不是想说最近王家对一可的艺术口包装一反常态的努力？“陈一然巧妙地接过话题。

“嗯，上次画展刚取得意料之外的关注时，王家还没有太多反应来着，直到一可搬回去住也是一个人在苦苦找寻定位和方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王一可也不纠结了，王家也成立的专门的团队给她的作品做专门的包装和定调，感觉一下子就成了艺术圈里的红人，现在的她每天穿梭在各种艺术宴会和文学节目里，活脱脱一个文艺界新秀，也没空找我们玩了。”赵可欣点点头接话。

“挺好的，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生活充实了容易有快乐的情绪。”穆沐闻言轻轻地微笑，让人看不出情绪好坏，也让人听不出她对王一可的态度。

“是的，有几次她找我的状态我都害怕，感觉她神志有些涣散，完全没有目标感，像丢了魂似的没着没落的，也不知道怎么帮助她，给她建议她又好像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但是又没有着陆点，听她说半天，又感觉完全帮不到她，感觉她需要帮助，又感觉她完全不需要帮助，满腔的热情想回应她的需要，最后发现其实她并不需要，因为她有自己的主见和意志，然后，我就会很有挫败感，听她说了半天，我自己的事没做好，她的事我又插不上手。”赵可欣总结自己的心情。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生怕她需要帮助，而我没有尽到朋友的责任，在她表示有需要的时候我就会放下手里的所有事奔赴而去，最后听她说半天，感觉她有需要，给建议或帮助，她不表示拒绝也不表示接受，然后就是感觉她有强烈的主见和意识，并不需要我的建议或别的，就听完她说就很心累，感觉自己既自做多情又浪费时间；然后，我就不想再在她的时事情再耗费精力了，每次都感觉在要很用力地出手然后最终都是打在软绵绵的海绵上，而且这个海绵总是深不见底，让人很有无力感，恼人得很还不能喊出来，希望她就此扶摇直上九万里，再也无视我们这些凡人吧。”陈一然也表示同感。

“哈哈……做个凡人好。”穆沐笑着说。

对于王一可，始终不评价，更不表达个人观点，再不对她的前途和发展表达任何预判的看法。

“是啊，凡人好，有人间烟火，你知道吗，最近艺术圈又出王炸了。”赵可欣突然想起什么，惊奇神秘地说。

“啥呀。”陈一然问。

“著名艺术家森的一个作品在国外又拍出开价，4.5亿成交的，牛吧！”赵可欣满眼的羡慕。

“哦！这事啊，我也看到了，天啊，那匹马，简直了，比亲见的还要清晰，细节处理得太完美了。”陈一然闻言，也惊呼出声。

“能到他那程度，也是只有纯粹的热爱能做到吧，圈内都炸了，他依然不露面，也很难有人能抵挡得了名利场的诱惑。”赵可欣一直是森的粉丝，对他的报导格外留心。

“颜言领导的团队也功不可没，也难怪一可一开始就很坚持想得到颜言的帮助，沐，你哪颜言那么好，有没有见过森？”陈一然也是森的粉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说不定穆沐可能还真的认识森。

如果穆沐刚好和森关系匪浅，说不定还能带着他们去认识森呢，陈一然心里打着小算盘。

“还好，见过，认识。”穆沐神秘一笑。

“啊！你还真认识啊？他长得帅不帅？多大老头？他是什么样的人？”赵可欣闻言，激动得就要跳起来。

“呃——人家是个年轻人，什么老头；嗯，算帅吧。”关于长相气质，穆沐想了一下，自己应该也算是“帅”的吧。

“哇——不是老头？他几岁？”赵可欣得着机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吧。”穆沐想笑。

如果有一天她们知道她们认为神秘无比的人就在她们眼前，会是什么样的感想？

穆沐期待到时候她们的真实反应和表情。

“哇，这么年轻，以他现在作品的身价，绝对是钻石王老五啊，沐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介绍他给我们认识嘛，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森不是个老头啊，不然竞争就激烈了，哈哈哈……”陈一然调侃道。

“多大了还学小女孩玩追星那套。”穆沐痒装不解。

“这怎么就是追星呢，人家对森的欣赏就是始于才华，才华懂不懂。”赵可欣傲娇地回应道。

“咳，连人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跟着瞎想浪费脑细胞。”穆沐哈哈大笑。

赵可欣从小到大差不多没变，就是可爱，可见家里是真把她保护得太好，也难怪现在研究生毕业后由着她在外面自主闯荡。

“啊？听你这声，难不成森，总不至于是个女的吧。”陈一然脑子何其聪明，认识这么久，穆沐的表达逻辑还是有些清楚的。

“如果我没有认知障碍的话，我认识的森确实是位女士，哈哈……”穆沐说完忍不住又笑了。

“噢，前段时间王一可在某个活动里还说期待有机会在阳盛阴衰的艺术界里跟男艺术家们并肩崎岖呢，那个谈话环境和语境，是人都知道她在讲的是森呀，如果森是位女士，王一可现在这最有名气的女性艺术家头衔怕真的是给自己白封了呗。”陈一然突然想到最近网上好像有声音说王一可是当下最有名气的女性艺术家。

“哈哈，这又是什么梗。”穆沐关注的不是王一可的头衔，而是说话间怎么又都是对比式了呢。

“好吧，就是最近她到处说森是她的偶像和成长的方向，后来听说她有一个什么作品拍出了几百万的好价格，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看似高兴地再次强调跟森比她还差得远呢，大家都大赞她谦虚，从那时候起，就常常看到她神采飞扬地到处出席活动，听说有很多人恭维她离森越来越近，她表面上看起来是谦虚地说并没有，差得远着呢，还需要多沉淀和努力等等很多飘亮话，老朋友们是觉得她变了很多，说话更有艺术了，好像受过专业的对外公关话术的训练似的。”赵可欣接话说。

“也许只是找到了合适她的发展方向，人自信也开心后语言表达更显活跃也是正常的，咱在这瞎拓展。”穆沐一边摇头轻笑，一边说。

“最近森战马作品拍出4.5亿后，就鲜见她再开口闭口提森了。”陈一然补充着说。